韵则笑了起来:「那本宫也许诺陛下,即起,北地大军退后百里。」
皇帝听闻,大笑着说:「那朕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退敌百里,哈哈。」
墨韵愈发的妩媚:「陛下是在用龙根退敌。」
皇帝闻言,更加起劲,而这时墨韵接着说:「陛下似乎喜欢一些特别的玩法,其实本宫有很多有趣的玩法,比如这样,请陛下扭断它。」
墨韵说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送到皇帝的面前。
皇帝看到双目变的赤红,呼吸急促了些,接着就抓住墨韵的手指向后掰去。
皇帝看着墨韵的手指一点点的反向弯曲,指根的关节处渐渐露出承受不住的苍白,下一刻就传出了咔的轻响,墨韵的手指折断,垂在了手背上。
与此同时,墨韵传出一声低低的痛哼,内的软
也跟着一阵痉挛,让抽动的皇帝浑身一阵激灵。
这样的滋味皇帝从未尝试过,还没回味过来,墨韵就又伸出了一根手指,皇帝不用提醒,就已经再度将这根手指向后掰去。
一根根的手指被硬生生的掰断,墨韵渐渐发出惨叫,同时小脸上也滚落下泪珠。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
皇帝看样子有些意外。
墨韵眉皱起,轻声抽泣,身体却依然迎合着皇帝:「疼自然是疼的,不过只要陛下喜欢,本宫就更喜欢。陛下不用顾忌,可以让本宫更疼的。」
皇帝此时虐的
绪就如同火山
发,在墨韵的哭泣和惨叫中,将另一只手的五指也一一掰断,然后就趴下身去,张嘴在墨韵的双
上啃咬。
当皇帝再度时,墨韵的双
上满是齿痕,很多地方已经有了伤
,一个
首都被咬了下来。
发泄完的皇帝,休息了良久才恢复体力,然后看到墨韵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只是刚出房门,就有太监禀告围城的大军开始撤退了,听到消息的皇帝回看向墨韵所在的寝宫,眼神晦涩。
第二天,皇帝再来找墨韵时,发现她果然已经恢复。
皇帝看着墨韵完好无损的完美身躯,心中一邪火难以抑制,不过他还是先告诉了墨韵,七天之后举行皇家血祭。
墨韵并不意外,反而脱掉了身上的白纱,显然知道皇帝的真正来意。
皇帝邪火更盛,同时叫太监送来了一堆刑具,墨韵则神色淡然的自己拿起一件刑具送给皇帝,任由皇帝将自己扑倒。
这天开始,皇帝每天都墨韵身上发泄自己多年来压抑的虐,听墨韵哭喊,看墨韵挣扎,享受墨韵即使再多痛苦,也依然保持的顺从。
七之后,皇室祖山,血祭开始。
墨韵不再身披白纱,而是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华丽宫装,一步步的登上皇家祭天的祖山。
墨韵的身后是皇帝和群臣,这样的血祭已经300年没举行过来,至于原因,一来太过残忍血腥;二来祭品难寻,必须诚心自愿的献祭自身。
这样的祭祀只在皇朝建立的时候,进行过几次,后来都快被遗忘了。
身为祭品的墨韵当先,皇帝都只能在他身后,而皇帝身后是
一排太监,手里捧着此时祭祀需要使用的器具。
只是登山,一群就用了大半个小时,等来到山顶,已经接近正午。
墨韵忽然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她忽然感应到这次祭祀也许对自己很危险,但是墨韵很快驱散了心的危机感,为了报仇,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而且成为不死之身后,心底
处也有一种难鸣的空虚。
墨韵来到一个巨大的石鼎前,足有一多高,千刀万剐之后,她的一切都将投
着石鼎之中。
太监们开始安装器具,组合成一个专门的刑架,墨韵将在这上面受刑。
刑架很快组合完毕,看上去就是一个十字架,只是十字架竖向是一根很宽的木板,足够墨韵背靠在上面,而十字架横向的木杆远低于墨韵展开双臂的高度。
而在十字架底部,则有一个石质的坐炉,此时已经放好了木炭,坐炉的顶部正在安装一根金色的金属长,长
是中空铜制的,外面流金,还有密集的尖刺凸起。
墨韵早已知道血祭的流程,此时皇帝端着一碗参汤递给她,同时说道:「祭祀结束之前,你不能死。这时我叫太医给你熬的参汤。」
「谢过陛下。」
墨韵轻笑,接过参汤,慢慢的喝完,将碗还给皇帝,施一礼:「陛下,本宫去了。」
说完墨韵转身走向刑架,将身上的大红宫装一件件脱下,直至娇躯赤。
然后又将宫装塞坐炉中,亲手点燃了坐炉。
坐炉开始燃烧,墨韵在两名刽子手的帮助下,身子被抬起一些,虚坐在金属长的上方。
这根长,即使墨韵站着,也超过了她腰部的高度。
墨韵的身体被缓缓放下,她自己用双手拨开自己的,让长
的顶端进
。
一群君臣看着这一幕,神色各异,不少大臣已经面露不忍,而皇帝则是双目圆睁,嘴角在抽动。
亲自托起墨韵的两名刽子手此时也有些神色不定,似乎对自己的任务有些抗拒,又有一种男本应有的欲望。
墨韵神色平静的感受这长进
自己的身体,直到她的脚尖点地,墨韵才将身体向后倒去,靠在身后的木板上,接着打开了双臂,身体缓缓的向下坐去。
双臂到了木杆的位置,而体内的长也
到了顶点,
内的软
被那些尖刺刮过去,虽然疼痛,但还可以忍受,只是长
此时已经开始升温,让墨韵感到了不适。
墨韵双臂平举,等待自己被束缚,可是却迟迟没动手,看向两名刽子手,才发现他们都失神的看着自己。
墨韵无奈,只好开:「请两位官
束缚本宫。」
两名刽子手着才察觉失态,急忙拿来了钉子和锤子。
束缚用的并不是绳索,而是直接将墨韵的手脚钉死,一共八枚钉子,都是特质的,尖部锋利,还带有倒刺,而且很长,一旦钉,根本不可能拔出。
几名太监在后面扶住十字架,刽子手则拿起钉子,对准了墨韵的手心。
第一下敲击声响起,墨韵发出了低沉的惨哼,声音压抑,几乎被锤子的敲击声掩盖,却让在场的每个心中一紧。
一连串的敲击声中,钉子早已刺透了墨韵的手心,直到钉子尾部几乎也砸墨韵的手心,才停下,而此时,钉尖已经完全刺透了木杆。
接下来是墨韵的臂弯处,钉子是对准关节处的骨刺
的,会将整个骨
完全击穿,最后同样将整根钉子砸
,才停下。
墨韵咬着嘴唇,痛苦的呻吟都被她压抑在喉咙里,只是俏脸开始发白,冷汗也从额上沁出。
然后是颈窝处的锁骨下方,墨韵是身体倾斜的靠在木板上,只有肩部的后背于木板完全接触,正好可以钉长钉。
长钉直接刺穿了墨韵的皮,透过后背,钉
身后的木板中。
最后两枚要钉墨韵的双足,此时墨韵还是点着脚尖的,刽子手按住墨韵的双足,让她脚掌彻底落下的同时,也让墨韵的身体一沉。
墨韵只觉得内脏被拉扯,原本已经到了尽的金属长
,又
了一截。
紧接着,剧痛就从双足传来,墨韵只能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