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6
蹲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给斜倚在沙发上的孩洗着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孩哼了一声：「叫你轻点，怎么老是没轻没重的。」
其实孩脸上流露出的是笑意，孩其实也是少了，只是身材苗条纤细，坐那儿还像是个孩子。
「你把后面抬高一点，两手就好用了。」
蹲得很低，离塑料盆很近，脸庞都快蹭着孩的膝盖了。
因此她那硕大的
尤其显得突出。
「好吧。你这只脚老是崴，偏偏又
长跑。我一年也不只多少次为了你的脚按摩，都快成专业的了。」
抬起
，脸上沁出些许汗滴，红扑扑的。
其实还是大姑娘，当然按照流行的说法也是剩一枚了，因为过了二十五岁的子就该往三十岁靠了，不过从法律角度上她倒是孩的妈妈，虽然她已有十五岁，是刚上初三的中学生了。
因为她的亲身母亲在意外身亡后，父亲再娶后，为了减少继和继母会产生的天然矛盾，五岁的孩就跟着自己的姑妈生活。
姑妈的职业是一所从幼儿园到高中垂直型的贵族学校的教师，跟了姑妈对孩的成长一定会是有利的。
后来，孩的父亲给她带来了一个妹妹，为了继承大家庭的香火，想再生出一个可能的弟弟出来，大家庭经过商议，决定了将孩正式作为的养，虽然形式并没有任何变动，只是多了一纸法律文书。
但这样可以让孩彻底淡忘自己的生母，这事
孩是乐意的，也是乐意的。
因此在屋内，－－随着生活质量的改变，这屋居已经搬迁好几次了－－，孩叫「姑妈」，但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她对外称呼为「妈妈」
了，她叫得相当自在，一开始还相当不适应，总想解释一番：「我其实是．．．」，但往往话没说完，孩就把姑妈的嘴堵上了，自然不是用自己的小手，而是用她的天生就有点凌厉的眼神。
对于孩，因为她生母的意外亡故，她一直有点心虚，不仅仅是她，他们家的都有点心虚。
只是时间长久了，就她把这心虚担当着，而且随着孩身子开始发育，她母亲的样貌一点点地浮现出来，她似乎更心虚了。
其实在这样一座繁华的城市，生活热闹繁杂，她有必要存着心虚么。
这可能同她的个
有关吧。
「我必须跑步，还要跑出二级运动员的水平，才能继续在这所学校读高中，以后还靠它读大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这是在我小学还没读完时你为我设计的方向，我能不跑吗？」
孩本来笑意满满的脸突然变了，她从手中抽出那只崴了的脚－－其实是在才崴时就由校医扳正复位了，只是有些余痛。
水淋淋的一只脚水珠滴嗒在地毯上，她晃着晃着，想给脚重新找个落实的地方。
的手中空落了下来，抬起脸，正想说孩淘气，却不料自己的鼻子被孩夹住了，她的鼻子很挺，孩的脚修长，两个脚趾也修长，而且二脚趾比大脚趾还长得明显，长趾夹翘鼻，实在是相得益彰，脸这下红得像要出血了，这是因为害羞，也有点气愤，还因为扎实有点痛，两个脚趾力道好足。
毕竟孩有将近十年的跑龄了，脚趾还能没劲儿。
孩松了下脚趾，且搭在的肩膀。
「你放下，让我站起来歇会儿。我两只脚快麻了。」
听见这话，孩把那只脚用劲往下按着，「姑妈，等会儿。你其实是喜欢为我洗脚的。太小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但五岁时我已经记事了，那时候你每晚都把的脚翻来洗去的。直到我十岁以后，你发现我不愿意你洗了才停止。后来我跑步崴脚成了习惯，但是第一回我并没有让你为我洗，但是你就是一直坚持着。你看，我崴了几年，你也就为我洗了几年。这是你最乐意的事吧。」
说着她又用两只脚趾夹着姑妈的鼻子，而且还着意往自己身前牵，另一只并没有崴的脚也从盆里伸了出来，中间隔着个偌大的洗脚盆，孩的两条腿也就分成了不规则的「」
字。
而的脸其实已经完全「临盆」，处在洗脚盆的上方了。
孩说的基本是事实。
「不完全是这样。唔唔，我是你姑妈，也是你妈，这本来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你不要扭曲理解好不好。」
「我哪一点扭曲了？妈妈倒是说来看看。」
竟无话可说。
孩夹着鼻子的脚趾再一用劲，另一只脚伸得长长，勾住的背，然后猛然放掉了鼻子，而两只同样修长的手臂抱住了的，将其轻松地摁在了自己的裤档上。
中间隔着不小的洗脚盆，这个样子不可能舒服。
但她突然闻到孩那有点汗味和香味儿的气息，竟然产生的是满足的感觉。
理智告诉她得站起来叱骂自己的孩子，然而蹲得太久了，站起来是很吃力的，她想借助盆边撑起自己，但两手却按在了孩的两条大腿上。
接着她应该很容易就站起来了，可是她却像被定住了没有再动。
孩并没有再用
力，倒是用眼光审视着自己膝上的的，自然她有着天生凌厉的眼光还是凌厉，她从小就喜欢看动物世界一类节目，学到了猛兽的目光必须是凌厉的常识。
孩长大了。
内心闪过一丝念，她不长大多好。
她脑中飘忽过淡忘了的曾经的嫂子的身影。
「你也太调皮了，没大没小。我是你姑妈，还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母亲。你得向我道歉。」
仍然伏在孩膝盖上，却说出这话。
那个被虐待了几次的好看的鼻孔仍然迷醉在孩的天然香的气息，居然忘了可以赶快站起来。
「看着我。」
孩扳起的脸，「妈是妈，姑妈是姑妈。姑妈不可能是妈，这是两种绝不相同的身份。因此你的身份在我内心一直是不确定的。今天我要重新确定你的身份。我的裤档味道就那么好闻么？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回答我。」
本来是个有范儿的中学老师，居然不敢直视孩的目光，而且她突然想起来，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对孩对视了，是的，早就仰视自己的侄，法律意义上的儿了。
她鼓起勇气想看孩的目光。
然而，经过艰难的努力，她还是没能做到。
孩笑了。
洗脚水早就凉了，但孩的心开始炽热起来，她想关于，关于自己，还有更多的往事，今天可以掀开一角了，往事如风，但是该记得的她一点都没忘。
（待续在线敲打，如果有喜欢，在下愿意继续。）她喜欢这个，这个在外面叫妈妈，回屋后叫姑妈的，这种喜欢就同勇士喜欢驯服自己的坐骑，贵
喜欢牵着自己的小狗狗一样。
「怎么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你是这么胆小的么？并不是的，这几年你从初中教师升到教高中，还担起了班主任，荣誉奖状也得到不少，是个成功子。除了没谈恋找对象，你就是个完么。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子嗫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