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
，其间偶有推门进来，但一见里面烟雾氤氲，几个小混混旁如无地
大呼小叫，就像见着一坨狗屎似的皱着眉都缩走了，老板只能无奈地坐在一边佯
装打盹。
几个从晌午一直闹腾到了天黑，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啤酒瓶子，每个
都眼神散
，舌
短了一截，这才摇摇晃晃地出了馆子。冬夜的县城失去了白天
的嘈杂，显得有些冷清，只有几家饭店门
杂地停着些摩托车和脚踏车，以及
零散的几个宵夜摊子上三三两两地聚着些，偶有汽车驶过。在赵贵林眼里，这
县城着实的
落了，还不如江对面的一个镇子来得热闹好玩。
「走，咱……咱们看录像去，老Ｂ说今……今天给兄弟们放好片子呢！」老
鹜提议道。就是这一两年里，县城的街边小弄冒出了几家录像厅，一到晚上就放
些三级片，也没管，生意倒也火
。几个本就无所事事，便都附和说好。
老鹜带着他们转进了一个巷子。巷子里很黑，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昏黄的路灯，
鬼火似的，又拐了个弯，一只有些残积满尘埃的落地灯箱，使小巷豁然开朗，
上面写着「ＸＸ录像厅」几个字。门看场的认识老鹜，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进
去了。
面积不大的录像厅里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
说不出的气味，有隐
约攒动。赵贵林定睛一看，不觉张大了嘴
，这当放的竟然是真枪真炮的外国
毛片，两男两
四个洋正在发了癫似的狂
猛
，图像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哦
哦啊啊的夸张的叫床声却是那么的刺耳。赵贵林这才看清录像厅里面坐着的都是
混混模样的，有好几个怀里还搂着，正在互相摸弄，有的角落里发出哼哼
唧唧的声响……
直到录像结束，赵贵林脑袋都是胀胀的，裤裆里的家伙事儿一直跟个铁杵似
的。出了巷子，几个的酒劲好像都上了，嘴里胡地唱着曲，踉踉跄跄地有
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一夜注定是要让赵贵林撞上晦气的一夜。几个不知怎地竟然走到了县城
外护城河边的一个小土丘下，惨淡的月光如同清水鼻涕一般，让周遭的寒意显得
更加浓重。当赵贵林和那三个小混混因啤酒涨肚对着护城河撒尿时，老鹜像是发
现了什么，一个朝前跑去。赵贵林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影，是个单身走夜路的
。
那个听到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回看了一眼，马上也加快了脚步。
老鹜几步就赶上了，也没看清楚模样就在背后猥亵地戏道：「妹……妹子，黑灯
瞎火的，让哥送……送送你吧！」边说边摸了一把
。那个显然以为只有
老鹜一个，回骂了句：「小痞子！」听声音，那个的年纪已经不轻了。
「你妈个臭
，敢骂老子！」老鹜顿时火了，一把揪住了那个的发。
那个一声惊叫，奋力挣脱后慌不择路地竟往土丘上跑。三个小混混见状，连
裤子都来不及系好就赶去帮老鹜，赵贵林一下没回过神来，提着
愣愣地看着。
土丘微斜的坡上，两个影扭在了一起，然后就顺着坡一起往下滚。那个
还在竭力挣扎并嘶喊着救命，老鹜恼羞成怒，劈盖脸一通掌，把那个
打得只顾抱着蜷缩在地上不敢再喊。刚才的那一阵喊声在夜空里显得很响，但
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是不可能会有听得见的。
凄厉的「救命」声和清脆的掌声，让赵贵林的酒醒了大半，他紧张地四下
张望了一番，也跑了上去。此时，老鹜正压住那个在扒她的裤子，那个
死死地蜷紧身子。老鹜已陷
了疯狂，抓住的发又是几掌，三个小混混
一个上去按腿，两个一左一右地按手。一下就被扯开了身子，失去了抵抗的
能力。
赵贵林听到了那个的啜泣，凑上去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俗的农
，长
着一张略带臃肿的脸，双眼紧闭，神
充满了恐惧与羞辱。老鹜他们几个根本就
没了理智，也不管身下是什么样的了。这个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
会遭遇强
。
老鹜已经把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两个按手的小混混也胡地掀起了她
的衣服，一对失了型的
子顿时耷拉两边，两只手用力地又摸又捏。忽然老鹜狠
狠地咒了一句，猛地站了起来，气喘吁吁，手里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巾样的东西，
上面有一滩黑黑的斑迹，那是乡下村用的月经带。
老鹜一把扔了月经带，呸呸呸地吐了几吐沫，又狠狠地踩了几脚，骂道：
「这个臭，真他妈的晦气！」那三个小混混也赶紧松了手。赵贵林似乎嗅到了
一腥臭味，感到一阵反胃。
那个依然瘫软在地呜呜抽泣着。老鹜觉得还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又踹了
她一脚。其中一个小混混似乎有些不甘心，鬼鬼脑地说道：「鹜哥，就这么放
了那婆娘啊？」
「妈的，你个驴熊，你不怕烂根你就上啊！」老鹜的话让赵贵林不觉打了个
寒噤，他忽然感到了后怕，幸好自己喝酒时只掰乎了些在城里的不着边际的艳遇
事，还没来得及扯到翠儿身上。
那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嫌恶心，又再次扑了过去。他想把那个的拖到几棵树
后面，但那个的已如一滩烂泥拉拽不动，另两个小混混嬉笑着上前帮忙，象拖
死猪似的，那个的裤子在地上被蹭到了腿弯处。老鹜吩咐那两个小混混上两
边把好风，扭对赵贵林调侃道：「兄弟，你好这不？」
「
，撞了红也不嫌晦气，你那小弟家里是杀猪的啊，哈哈哈……」两个
各自点上一根烟，瞅着那几棵树。很快，树后面就传来了那个像被堵在喉咙
里的一阵阵呻吟，赵贵林觉得只有被剜了眼珠的才能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他
看见树
的缝隙中有两条腿被高高架起，两个快速地碰撞，在斑驳惨淡的月
光下显得非常刺眼……
这天，当三哥的车刚驶近家，就瞧见老李支书和村长都坐在门。玉莲的脸
色一直有些
，三哥也不知说啥好，等车停稳了，他才小声对侄说道：「玉莲，
大家伙儿可都在呢，给叔笑一个！」玉莲扭赌气似地勉强挤出个笑脸。
在互相打了个哈哈后，老李支书和村长就迫不及待地和三哥谈起了正事。老
李支书先是絮叨了一大堆关于三哥如何如何有见识、有本事、众都服气之类的
话，村长则在一旁使劲帮衬着，把三哥给转悠得云山雾罩。直到点了正题，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