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她已经渐渐发觉,自己似乎跟她的同名者建立起
来一种相当奇怪也相当亲密的关系,自被迫遭受相同的磨难后才建立起来的。前
不久,她还天真地以为这是特殊的友谊。但在前两天晚上,她们两个气喘吁吁地
躺在一起,一上一下地地看着彼此的面容时,她才发觉这个感是有悖常理的。
因此,这是她忍受道德施予她磨难的第三天。
吹雪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又清楚地感受到了背部的温暖和光滑。昨天晚上,
她们两个只是脱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就停下来了。她能感受到自己只要故意
扭动一下身体,随便朝哪个方向扭动一下,自己的都能感受到另一个
的半
边,以及那条相同而轻薄的蕾丝内裤。她们总是喜欢穿同样的衣物,打扮也
喜欢打扮成同一副模样。这种要命的怪癖着实叫她们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吹雪不愿表现出自己已经醒来的样子,她能感觉到另一个吹雪也拥有同样的
想法。她们两个都清楚自己欢喜这样的感受,她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上另一个
的存在,却又出于折磨
的自尊心,谁也不肯主动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她
们总是把希望寄放在另一个的身上。当其中一个
在大胆的调戏中软弱地选择
了后退时,另一个就会感到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显然,她和另一个吹雪是不可能再回的了。她们两个
都需要一个契机,来突
现在这个并不坚固也不稳定的局面。
她们两个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在床上,摸了摸酸痛的眼睛。昨天晚上
她睡的并不好。接着,两个吹雪就习惯地捡起床下那件黑色的塔夫绸上衣,摇
摇晃晃地来到墙壁前,把手臂放在上面,并用极其短暂的空闲时间来思考一下这
个房间的运作机制。熟悉而沉闷的响声消失后,吹雪摁下了洗浴按钮,在墙壁里
面的套间中简单地完成了洗漱工作后,又对着面前的圆镜检察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上衣不自然地从两只光滑洁亮的肩膀上脱落,在右手臂前划出一条绝对的分界线,
因为把它撑在洗手台上面的缘故,所以她能够清楚地观察到衣物之下那被挤压成
椭圆形状的胸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部位,从它一直往下看到底部较高的上
衣遮掩不住的肚脐,腰部两侧的迷曲线,还有那条边缘呈波
状起伏不定的、
镂空的内裤。她忽然抬起来看着面前的
:柔和的脸蛋,闪闪发光的眼睛,
秀美的鼻子,细长的眉毛,一天然形成的气质让她超越了维纳斯赐予她的祝福。
她目光沉醉地望着她,可怖的相似挚走了她的心灵。吹雪慢慢地抓起放在洗手
台上的唇膏(她发现自己遗留在这个地方的物品并不会跟这个房间一样神奇地消
失掉),故意露出孤傲的眼神,心里藏着吓的激
,在自己的嘴唇上搽了一点
又一点。最后,病态的想象终于结束时,她闭上眼睛,抓住镜子的框架,缓慢地
把整个嘴唇都印在冰冷的镜面上,转瞬即逝的温度叫她欢喜地笑了起来。她看着
面前的自己,忍不住把嘴唇又一次印在镜面上的唇印。
然后,外面便响起了铃声。这个铃声是把她关在这里的设定的。每一天早
晨,就会有一个生的看护
员(据她说,这个职位上的
别不定,模样
不定,想法也不定。但看守两个吹雪的总是她这么一个
,只是有时候她会从
裤兜里面拿出一个小药丸,吞咽下去,才能让自己的私处上长出一根男才能拥
有的东西。她们对她有过更多的猜测)从那扇与墙壁紧密连接、让看不到一丝
缝隙的大门走到里面,坐在房间给予她们的座位上,要检察她们两个的全身。实
际上就是玩弄她们的身体和敏感部位,一直玩弄到她们满意为止。这样的时间并
不长。这里的每个,不论是这个看护
员还是更上面的工作者和主
(这些主
都是两个吹雪从
这个看护者中得知的,她们待在这房间中只有一个任务,跟
另一个自己做),都有着相似的怪癖。她们的乐趣都建立在自己的残忍观念上。
有时,吹雪还会看不起这样的地方,因为她觉得,这地方倒像是泰瑞丽去过的本
笃会修道院的翻版。
「嘿,你们两个自恋狂——自恋狂呢?别在镜子前臭美了,快来我这里!」
两个吹雪慌忙地跑了出去,看见了那个穿着更加露、身材也更加
感、气质也
更加成熟的——这就是她们的看护
员。她们表现的这么听话还有守规矩的
主要原因是前几天她们月经来了,但这个变态却为此感到极其兴奋和激动。她
一边说着「很好,很好」,一边脱下她的衣物,把她双腿之间那根巨大而恐怖的
东西露了出来。她会随兴趣要求她们保留内衣,并先在两边伸出一根手指,在两
的私处中以高超的技巧摩擦。在两个
不小心泄身(两个吹雪往往是同时泄身)
时,她低声地辱骂她们,有力地揪紧两个的
发,搓着她们的
和大腿
多的地方,将她们扔到床上。她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们,声音颤抖道:「,嘴
唇,道,腋窝,大腿,
发,后背,脚,手掌,割裂的喉咙,眼珠,鼻孔,耳
朵,脖子,锁骨,肩膀,肚脐,腰侧,体
烂而露出来的骨
,大腿上刺出来
的,你们自己挑一个吧!」她很喜欢吓唬她们两个,但又从没有对两
做出真
正残忍的事。这主要是因为她认为一旦做了那些事
,两个吹雪就会失去她狂
热喜的、又急于摧残的、介于罪恶和美德之间的弹
。不论如何,她都是一个
欲旺盛的
魔
。
「啊,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你们两个不是已经相当清楚了吗?在这个与外
界封闭的地方,我们这些,所能做的不都是要去获取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吗?存
在的感觉!那什么才能让我们感觉到存在呢?它一定要相当强烈才行,非于转盻
间吓醒我们这些残忍的混蛋,把有神者的上帝再一次放我们心中不可!它要相
当独特和宝贵,一切凝形于极端和无心间的东西都比不上它!它要宝贵到足以污
染我们的心智,却又在我们被欲火役时感到无比的清醒和畅快!美好在它的嗓
音前寂灭,罪恶也将在它的目光中消散!它必须如此!我也必将拥有它!」她忽
而笑了一下,用平复下来的声音来对她们说:「好了,好了,不讲这些都晓
得的东西了。我来告诉你们有用一点的东西吧,你们两个肯定会为之感到高兴的。」
这个看护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玩弄她们。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