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精液就像不要钱的颜料一样把洁白的画板抹了个遍,完全被药昏了头啊……我赶忙检查能代的状况,小巧的鼻翼有规律地耸动着,传出湿热的鼻息。
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吗……,少女的下体早已红肿不堪,很难想象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住了不射在她里面的觉悟,然而当我视线往下移时才找到了大量精液的去向,那粉嫩的菊穴早已被我强行开苞,大量干涸的浓精散发恶心的气味,小脚上的高跟鞋甚至被精液胶水黏住了足底「……怕是真的要被分手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发现能代此时已经悠悠转醒。
熟悉的眸子努力睁大看向我,渐渐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色。
我急忙土下座「能代,我错了!!!」
一动不动地跪了半分钟,耳边还是没有响起熟悉的声音,我颤颤巍巍地不敢抬头看她,却被一记温柔的手刀打了下头,我感觉到她手指上奇怪的硬物,眼前是她的手机备忘录「嗓子哑了,走不动路,你自己想办法吧」,原来刚刚是在打字吗?我又看向她拿着手机的左手,晨曦照耀下修长的无名指的指节上闪起小小的光辉,是一枚誓约戒指。
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她又埋头打字「昨天晚上某人塞得,不愧是他的行事风格,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拒绝不了」
「我我我……我?」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确实准备了戒指,本来想找到她就求婚的,没想到最后以这种方式戴上了她的无名指。
「昨天……我没有太粗暴吧……」
「很奇怪,某人被药冲昏了头反而绅士了一点,只是……时间太长了……」
她双颊泛红的打下这些字。
「那……你同意了?」
「我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低情商的我被她扇了一巴掌,虽然不痛但扇到了我的心里。
「受苦了……我……」
我懊悔地低下头「别道歉……」
耳边传来她的声音,虽然不似之前清冽悦耳,却依然摄我心魄「我不该任性用事,你也不该放纵欲望,两清了不是吗?」
我赶忙把她拉到怀里掀起她的额发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圆润的额心以表歉意「嗓子不舒服就别说话了……」
「现在知道心疼了?」
「不疼你疼谁……婚礼我推迟一周」
「嗯……腿好痛……」
「下次注意」
「还敢有下次?!」
「错了错了,老婆大人」
简单地在厕所里清洗了一下,我将她打横公主抱起将上衣披在她的身上,打算抄小路绕开早起的舰娘们回到处所。
初升的朝阳把一天中最舒适的阳光照耀,能代把头埋在我胸前,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啊,如果我不是在抱着妻子,二人一起赤裸着上身狂奔的话。
「呵呵~」
怀里的少女嗤笑出声,「笑什么?」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和你一起不带理性的,没有计划的来一场旅行应该不错吧。」
她抬起那张令我倾倒的清丽典雅的妩媚面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我无奈的笑了笑,明明像和情夫私奔的女孩一样被人抱在怀里,竟然在想这个……,不过我还是给她许下了承诺「我保证,能代小姐,你会是最幸福的新娘,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理性,喜欢你的从容,也喜欢你的那一点小笨拙。」
「我也爱你,你是我万千计划与思考中唯一的漏洞……」
某个夜晚,一只雾鸦在风暴的积云中徘徊,一位少年就站在突出海岸线的一处山崖之上,少年对这无家可归的飞禽张开了双臂,雾鸦犹豫着,思索着,最终这份执着的爱融化了理性,雾鸦飞入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