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纤纤玉手放在钟家信那兴奋而隆起的部位,他用力且结结实实的紧握着,犹如溺水者抓紧一根圆木似的。
圆木,对了,此时盈盈手中所紧握的看起来就像圆木,她已沉醉在这气氛中,她随着钟家信的
抚,全身乏力的靠在他那结实、粗犷的胸怀里。
钟家信把她扶正,用手轻解薄纱,把亵衣拉掉,那对丰满的房即刻呈露在眼前。挺硬的
绷弹而出,兴奋的椒
胀得十分结实,钟家信弯下身子,把
替的吸吮着。左手从裙下伸
,当他触及隐藏在亵裤底下的柔软绒毛时,盈盈已兴奋得湿成一片了。他的手指再度
进,如活生生的螃蟹似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稍显粗糙且灵活弯曲的手指,令盈盈有意想不到的刺激。每当钟家信的手指用力时,盈盈总有莫名的冲动侵袭着她,抱紧他的
来支持欲往下坠的身体。
这种动物本能的欲望,以往从未感觉到过。以住,她也和其他男发生过这种事,但却从没有给她这种感觉。
很快的,两的衣服都被冷落在旁边。没有任何的序曲,前奏曲对他们而言已无必要,为了争取时间,那春宵一刻值千金,钟家信已顾不了那幺多了。
马车依然在继续行驶,车厢内摇晃得很厉害。盈盈双眼微闭,正准备迎接任何加诸在她身上的肆虐风。
钟家信以半蹲的姿势向盈盈,盈盈则将上身靠在车厢后壁木板上,两条
腿被大大的分开。由于车子的摇晃,钟家信试探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虽然有了实战的经验,但毕竟不能与经验丰富的
场老将相比拟,因为老将们更能适时捕捉时机,乘隙渗
。如此一来,他又急又慌,那根火热的圆
在盈盈双腿间撞得她好不难受。
二重新调了一下姿势,盈盈将上体再往下移,双腿又分开了许多,好让他能够顺利地各就各位。同时,她的右手握着那根圆
,将它引导至那已流出了岩浆的火山
。
钟家信双手抱紧着盈盈的腰部,用力一挺。“滋”
的那根特制的圆便全给吞了下去,
的乐章就这样开始演奏了。当他那特制的圆
一
气攻
时,盈盈感到一阵剧痛,使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钟家信真是得天独厚,父母赋予了他充沛的资本。盈盈觉得这种痛楚是充实的,欢愉是前所未有过的享受。他们二就在这快速行进而摇晃的车厢中进行着紧张又刺激的偷
游戏,这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见,钟家信狠命地搂住盈盈惟恐失去她似的,他的后腰在做上下左右扭动着,运用着心力和内在的劲儿,把圆的前端向盈盈那水火的最
、最痒处,也最容易
出岩浆的地方顶去。
不一会儿,盈盈也把肥扭转着,将肥美的宝蛤逢迎着,配合他的每一次抽
扭转着。
他们这样细腻密合的了约盏茶时光,“滋滋滋”
的抽怪声一阵阵的在他们耳际响起,原来盈盈已被
得排放出多量的污水来,那滑滑的
体更使他们的
器美妙地吻合着。
盈盈双目微闭,银牙暗咬,因为从前那些男给她的那种刺激虽能在浅沟壁上摩擦发生快感,但就是比不上现在这样整根塞在花蕊上摩擦旋转,来得勾魂蚀骨。相信世上每个
都会希望这种神仙般抖颤快感,现在的盈盈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她已完完全全属于钟家信了。
钟家信那粗大的圆胀满劲道,欲胀欲裂的紧顶着她的花心,那硕壮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盈盈则任由钟家信蹂躏,摧残着。
钟家信的动作刚开始是笨拙的、温柔缓慢的,然后逐渐的加速、粗,似乎想一下子就把她的本垒板给刺穿、打烂。盈盈的脉搏也跟着贲张、急奔,全身都几乎溶化。钟家信的双手移至她的丰
下,用力将盈盈的下体拉向自己。
一瞬间,盈盈已将他那欲念的化身迎温馨的水火
里,胀得有点崩裂欲出的感觉。他们这样舒服地摩擦了一会儿,盈盈好像已被他挑逗得进
另一种欲火热焰的境界。她把宝蛤拼命地向前挺,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钟家信被她这种反攻的姿态得显出一种怕
的野
征兆,他的眼中
出男
的欲火烧心的特有光芒,他的手用力地抓握着盈盈胸前那对丰满的
峰,并不断吻她捏她揉她,下体则狠命的展开
搏战的冲刺。右方刺,左方刺,上刺下劈,冲刺冲刺,总之他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盈盈这时好像也进
了死去活来的状态。
“好美好美啊,想不到会这样舒服唔,太了,用力用力
吧,我的心
在冒快乐的火花啊,爽死了,真好啊。”
在一阵高过后,两
似乎都有点疲乏,只好暂时休兵,在原地呈着胶着状态。两
的额
上都已冒汗了,他们相视而笑,笑得好不开心,好不舒畅。
半晌,钟家信再把盈盈的双腿往外尽量分开,他下半身的姿态也扎稳了些,接着便开始另一波攻势。
这一次,他改变了战略,不是海战术,而是游击战。他把圆
慢慢的往外抽出,抽到只剩前端含在浅沟两壁时,便用手握住。在盈盈的火山
边沿缝隙里上下擂捣几次,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往里面塞。
他们那话儿互相吻合的状态,有如火车的活塞杆,支支的于气箱的圆筒
内。他每动一下,盈盈便乐得颤抖一下,这是很微妙的韵味。“劈滋劈滋”
和“啪滋啪滋”
的盈盈开始唱歌了,她被这一波的攻势,打击得喘不过气来了。
“好美,真的好美,美妙极了,太了啊,好好舒服喔,好好呀……”
她呻吟着,同时双手用力地在钟家信的背肌上拍抓着。
钟家信有了跟桃花仙子那些的经验,知道盈盈又是高即将来临了,他的双手立即按住圣
峰,毫不留
的揉搓起来。全是,他的下体那根圆
展开了根之二十五法,在做一抽二
三擂弄,四送五挑六转勾,时而高吊四平转而仙
坐
的招式
弄着。但他并没有完全像火车
那样,他没有加速,只是永远那幺的缓慢,那幺的温柔细腻。
那种恒心的持久和那种快感的持续不绝,真使得盈盈乐到疯狂。盈盈不停的叫着好,并且四肢爪舞,颤
摇,她的
全能野态,此时已经表露无遗,淋漓尽致。
钟家信不愧是内功厚的年轻
,他那持久的体力,在这种摇晃颠簸的车厢内仍然表现得这幺好,实在是不容易,何况,这只不过是第二次临床实习。
他们俩也许又有点累了,双方又回到集结地区重新布置,准备另一波的攻防战。盈盈的两腿内侧已被污水染湿了,然后流向木板,再渗向木内。因此,那木板已被弄湿了一大片。
稍微的休息后,钟家信地吸了一
气,他忽然想到野狗
合的那种姿势。
于是,把她翻过来趴在木板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圆
,猛的
进那一张一合的蟾蜍嘴里。
这一下得又满又狠,盈盈“哎呀”
的叫出了声。钟家信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前面那对坚挺的房和两粒大
。
盈盈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野狗媾式的招数,蟾蜍嘴被他猛抽狠捣,再加上双手捏弄
的快感,这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的。尤其是钟家信的圆
的顶端,次次都碰到她的花蕊,带来一阵阵酥麻、酸痒。浅沟两壁的
被粗壮的圆
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
时,被圆
上凸出的大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