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斩于马下的豪气。至少此刻是这样。
友好地告诫完一句,雷宇天便不想再理会此间人、此间事。今天的羊骨架啃得还挺干净的,雷宇天打了一个响嗝,也该离开夜宵摊,满意而归了。
“卧槽,你……你玛,这样就想走?”野牛灼痛得差点背过气去,爬了半天也没能从地上起来,只好咧着嘴,喘着气跟头疯牛似的冲雷宇天吼。
“怎么?我估计你们也不是故意的,难道还一定要给我赔这把伞钱?实在要赔的话,要不你先从地上爬起来,我慢慢等你。”雷宇天面带和善的笑意,期待对方。
野牛勉力摸到满脸满脖子的血水与燎泡,哀嚎两声,想要爬起,却终于还是继续跌坐在了地上。
雷宇天鄙视两眼,抬起腿,准备走人。
然而,一切注定没那么容易结束。
这边火锅摊的风波未平,那边,炸臭豆腐的摊点又闹开了锅。
“别别别!秦疯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卖臭豆腐的老七卖了几串臭豆腐,刚低头找钱呢,再抬头一看,自己正沸腾腾炸着豆腐的整个油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