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一地的套套。这个场景她实在太熟悉
了,这几天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噗呲——噗呲——噗呲
深深地插入,强劲地拔出,抽送,抽插,反复,不断侵犯。
看着电视,罗格也没有停下动作,肆意地蹂躏着胯下的娇躯,饱满丰腴的艳
美娇躯再一次被精液侵染。白花花的乳肉反射着浑浊的光点,在男人手中肆意拿
捏着,变幻出各式各样的姿态,尽显淫魅勾魂。
仿佛和电视另一端的母亲快感同步一样,罗格全身上下被快感充盈,英武的
俏脸已经流溢出津液,精致的琼口不断吐出悠扬销魂的呻吟。母女的娇喘隔着时
空汇聚成绝妙的淫乱合奏。
「姐姐,你看姐夫她根本就是馋你的身体而已。妈妈一勾引她,就几天没离
开过家。与其和这种家伙结婚成为他廉价的妓女,还不如乖乖做我的性奴。」
被轻咬着耳垂,罗格的肉棒在花心口轻轻研磨,挑逗着欲开将合的子宫颈。
「咕唔……开、开什么玩笑,这、这不是……」
在高潮边上徘徊,警花努力试图作出严厉的反驳。但都是徒劳,只会使得春
情勃发的俏脸上更添几分媚意外,让男人更加淫虐地对待她的娇躯。
「别急,除了这个还有。我让妈妈都摄下来了。」
随后画面一转,场景跳到浴室之中。自己的母亲正朝着身上涂抹滑腻黏糊的
润滑油,将她那惹火性感的酮体当做自己丈夫的毛巾,在她熟悉的身体上无比卖
力地上下摩擦。随后小嘴和巨乳齐齐上阵,对着自己丈夫那纤细娇小贫弱的肉棒
一阵卖力侍奉。那自己看了也觉得自愧不如的骚浪淫贱的模样让意志不坚的丈夫
根本没能把持住,直接射出了稀薄清淡的精液。
「姐姐,你看,姐夫她多享受妈妈的乳交。射到射不动了,还在射。不过也
为难那妈妈,那小鸡巴根本没办法满足她,憋了这么久的性欲都没发泄出来,都
发骚发浪成什么样子了。啧啧啧,姐姐,多亏有我,你这淫穴才会被喂得满满的。
不然你未来恐怕也会骚成这样啊。」
原本英气凛然,尽显威仪神武的警花如今不过是被串在男人巨根上的肉玩具
罢了。浑身下上已经没有一处不是随便一碰就会带来激烈的快感。就连被玩弄得
最少的玉足也早敏感得一摸就会让身体忘我的娇喘。
「他做……嗯唔哈唔啊啊啊……我嗯哈唔呜呜呜啊啊啊很幸福……嗯啊啊啊才
不像你那么呃唔哈啊啊啊啊粗暴呀呀呀……」
「和他做很幸福?啧啧……」
不可置否地着咋着舌头,那讥讽的口吻让警花心生不详预感,正欲反抗之时,
却又被凌厉的冲击狠狠压倒,酥麻升天般的快感击穿了花心,淫靡胴体不由得一
抖,乳球晃荡出阵阵澎湃乳浪,脸容都被快感所扭曲。
「你说呀,这么敏感的身体他还能满足你吗?而且我就早解开你的双手双脚,
现在可都是姐姐你自己抱上我的,没有逃离我不就是说明你内心是渴望着成为我
的性奴隶吗?」
「没、没这回事!」强忍着快感的冲蚀,俏脸嫣红的人气压抑着浪叫的冲动,
但想倾诉出对丈夫的爱意的话语却如鱼骨一般卡在喉咙,欲涂不得。
但电视中的画面可没有就此停下,随即画面快速播放。在熟悉的丈夫的屋子
之中,化作雌牝的母亲和沉溺性爱的丈夫又再次开始了发情性兽般的疯狂交合。
和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一样,在屋子里面各个地方,两人以各种各样淫荡的
体位纵情抽送交合,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性爱的痕迹。
可被背叛的人妻发现,丈夫射出的白浆越来越稀薄,到最后甚至就像是堵塞
的水龙头一样,只能断断续续滴出几滴清澈的液体,下体再也无法挺立……
丈夫……原来这么差劲吗?
看着颓败的金针菇,罗琳已然忘记了母亲的淫乱与背叛,她盯着屏幕上那细
小的再起不能的肉棒,仿佛收到地震一般震撼,心中某种的堤坝轰然崩塌。
「恭喜你,姐姐,终于看完了。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离开这里回去找姐夫
吧。」
男人猛然站,再也不压住人妻丰腴的胴体,期待多日能远离她的坚挺阳具终
于缓缓从身体内缓缓拔出。但滑腻白皙的双腿却一张一合,再次地绕缠盘卧上男
人的腰部。就像是害怕弟弟离开一半,柔荑甚至也攀上了罗格的双肩。
主动权反转,随着娴熟的柔道技巧,男人顿时被拉扯拽下,同时巨根也不知
何时已经重新被罗琳套入回到完全变成他形状的花径之中。
「呵呵,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复,但警花已经主动挺弄摇曳着腰肢,对一直凌辱强暴她的弟弟发起
了致命的逆讨。
噗呲噗呲噗呲……
扭动的腰肢强有力的套弄着炽热的阳具,富有节奏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蜜汁如同逐渐缺堤的水坝,随着每一次坚挺的长枪抽送直捅入更为深邃的腔内,
淫液就像是反映本人意愿一般溅射而出。
如此淫媚不堪的反应在多日的操弄以来罗格也是第一次见到。恰到好处的挺
着腰,握住腰肢,配合著她的动作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一步步夺回主动权。
「呵呵呵,姐姐,我的鸡巴只会插那些可能变成我性奴的人和已经是我性奴
的人。现在你已经自由,我也对你没兴趣了。」
「唔——」试图抿着小嘴,但荡漾涣散的娇容明显浮现出饥渴的神色,低哼
的浪叫根本止不住地泄出,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媚肉贪婪地想要吮吸吞没对面的
性器。
眼前屏幕中徘徊着恋人交媾着的身影,眼下沾满了精液的下体无力摆脱抓握,
只能乞求般魅浪晃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姐姐,你愿意一生一世做我的性奴隶吗?从今以后,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
归我所有,成为我不离不弃的肉便器、性欲处理玩具。」
宛若求婚般的温柔口吻,但倾吐出的却是恶魔般的不平等的亵渎灵魂和肉体
的淫约。可随着每字每句的倾吐,粗壮伟岸的巨根便深深地顶向花心,撩拨着贪
婪舔弄着马眼的低贱子宫颈。
致命的肉欲席卷全身,崩溃的意识第一次毫无抵抗暴露在快感之中,檀口张
合,诱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毫无形象的绝叫发浪着。
「我嗯唔唔哈呃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愿意……做你的哈唔唔嗯呀唔呀呀
呀呀啊啊啊……母狗……唔呀哈呃啊啊啊……肉便器和性奴隶嗯呜啊啊啊……」
漆黑的婚纱随着腰肢扭动飘摆飞舞,圣洁的宣誓词被玷污得充满了粉红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