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上任的新活动,众人正说着话,
几声闷哼从检查室里传来。
本来还在说着话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好奇心驱使她们扭头探着脑
袋向检查室里面望去。
而检查室里面也是几乎一样的情况,几个在不同仪器前做检查的舰娘都好奇
地看向同一个位置——爱宕的床位。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角落里的爱宕正轻皱眉头躺在床上,一帘白布从她的腰
上垂下,将她的下半身遮住,隔离开来。所以众人只能看到她紧闭双眼,看起来
微微不适的表情,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在检查什么?」凉月好奇地向凌波问道。
「听说是大腿受伤了……」凌波的语气似乎也不是很确定。
「大腿受伤不是常有的事,也没见过需要这样做检查的……而且……」
从爱宕嘴里传来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让凉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且这样的外伤治疗一般都需要局部麻醉的吧,爱宕姐平时都很坚强
的……怎么会这样……」
「行了,做好自己的事。」
凉月的话还没说,就被人打断了。她回头一看,就看到高雄居高临下地站在
自己身后,冷眼看着自己。这位日常管辖她们小学生作战训练的头头她可惹不起,
吐了个舌头就老老实实专注在自己的体检上了。
高雄将手指轻搭在嘴唇上,看着躺在床上的爱宕那难受的表情,小声自言自
语道:
「需要专门体检下半身吗……」
「嗯哼~」
爱宕又是一声闷哼,连床位都轻轻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虽然这声音
在体检室里听起来格外奇怪,但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些习惯了,已经没有人对这声
闷哼感到奇怪了。
「原来是这么严重的伤啊,需要这样程度的手术,连床位都开始晃动了,你
的那些同伴们肯定会这么想吧。」
隔着白色帘布,爱宕听到零的声音轻轻透过帘布传来,这声音小的很,距离
他最近的爱宕也只能勉强听见。
虽然话听在耳里,但爱宕不能回答,因为把声音克制在闷哼的程度已经竭尽
全力了,她生怕她只要开口出声,无论什么声音,到了嗓子眼都会变成娇喘叫出
来。
虽然爱宕的痴女行径在港内人尽皆知,但作为秘书舰,她还想维持一些基本
的体面。
白布之后,零胯下粗壮的肉棒正在爱宕的穴里来回抽插,似乎正要把她最后
这么一点体面撕下来。
「刺激吗?爱宕,在自己平时一起出击的伙伴面前被肉棒插进骚逼里……」
零的声音再次搁着白布隐隐约约传来。他的声音在叽叽喳喳的检查室里不算
引人注意,再加上爱宕的检查床位在角落里,只有她一人能够听见,即时是这样,
这种在众人面前偷偷做爱的快感还是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爱宕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的,但她两腿间紧致的肉壁代替她回答了她此时此
刻真实的感受。那比昨天还要紧绷的肌肉如同小孩的手掌一样握住零的肉棒,每
一次抽插带来的刺激都让爱宕的小穴肉壁都如同含羞草一样颤抖着紧紧收缩。
快感和周围环境带来的刺激让零今天射地格外的快,在爱宕即将到达高潮的
前夕,强烈的刺激带动着零的肉棒在爱宕的小穴内疯狂跳动,一股股浓精从身体
中奔涌而出,从马眼里跳跃而出,重重击打在爱宕的子宫口上。
灼热的触感还有射精时肉棒的搏动感让爱宕浑身发烫,也让她意识到零已经
中出在她的身体里面了。
但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好想起身告诉零,让他就在这
里再操自己一次,再继续在自己身体里面射一次,但她没有办法起身,也没有办
法开口。
「别急。」
零的声音冲白布后面传来。
这不明所以的话让爱宕摸不着头脑,但却正击中她脆弱的心理防线,所以她
干脆也没再想零要做什么,或许是通过长时间负距离接触带来的深度信任,让她
已经彻底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零来掌控。
就在零的肉棒离开她的身体没有多久,甚至子宫深处的精液都还没有流干净
的时候,爱宕又感觉到一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堵住了那正要流出的精液。
她明显感觉到这根肉棒不是零的,因为经过这几天的疯狂做爱,她对零的肉
棒比对指挥官的脸还要熟悉了。
这根肉棒没有零那么大,但出人意料的坚挺,上面根根突出的青筋显示出了
它的主人的性奋。
没有任何技巧,就像小孩子拿到新玩具一样,肉棒的主人疯狂撞击爱宕的肉
穴,激起肥臀上一阵一阵的肉浪。爱宕还没来得及问是谁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肉
棒的冲击就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呜……」
为了不让自己在一起作战的同伴面前叫出声来,爱宕不
得不伸出手捂住了嘴
巴。身边的同伴都投来了称赞的话语:
「不愧是指挥官指定的秘书舰啊,都这么疼了还能忍住不打麻醉……」
称赞爱宕的不只是她作战的同伴,还有正同她「作战」的男人。
「这婊子真他妈紧啊……」
埋身在爱宕两腿之间的男人夸赞道,但这夸赞不是对爱宕说的,而是对站在
一旁的零说的。
刚刚射完的零站在墙边眯着眼睛看着爱宕被操的样子,抽着烟。
身旁的墙不是一般的墙,而是一道暗门,平时看起来和普通的墙没有区别,
但其实内里通向指挥府外,这些军港内的维修员工平时根本没机会能够进到指挥
府内,而这道暗门则是他们进来的唯一通道。
这通道不是别人告诉他的,正是高雄告诉他的。
府内舰娘和港区员工偷换成性,作为管理职员的高雄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从
未公开,昨天零和爱宕的事高雄也已察觉,之所以告诉零,当然也是为了在参与
其中。
俯身在爱宕两腿之间的员工,像耕田来回上下拱动。他不敢大力撞击,怕发
出的声音太大被别人听到,但平时高高在上的秘书舰现在被自己当母狗一样操,
哪有人能安耐得住心中的冲动。
勃起到铁棍一样坚硬的肉棒搅动着爱宕体内的爱液,很快受不了刺激的员工
穿着粗气抽身拔出了肉棒,接着把身子转向一旁,在那里跪着的,正是高雄。
精液中毒的高雄之所以会愿意帮零完成这个疯狂的计划,自然是因为有所回
报,而这汇报就是她最爱的白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