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
那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房,“
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
。”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颤声道:“不,我不……”
那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
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完好去办事!”
“程儿,你好急色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
调
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
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
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
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
,被一个丫
片子
得狼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
!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
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明明已经把卓贱
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到这个贱
,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
出感
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
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儿,你好粗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
了。来啊,谁不
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
。”
我都男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
的
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
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
,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
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
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
。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程宗扬叹了气:“哪儿有闲工夫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萧遥逸肃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来就可以一箭三雕了。”
说着挤挤眼,“金谷园的侍都是
心调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软的。”
“少来。”
程宗扬道:“我正痛呢。我让会之把那几个侍
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几名兄弟,大家进去出来相熟了,说不定还能凑成几对。可惜…
…”
程宗扬长叹一声,“狼多少啊。”
萧遥逸纳罕地摇着扇子:“程兄这念够诡异的。平常
家对这种事都只怕防得不严密,内宅和外院绝不来往,你倒好,还特意让他们毗邻而居,生怕他们不勾搭成
?”
程宗扬也觉得纳闷:“你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这那些侍都收了,自己左拥右抱,外面却放着十几个
壮的光棍?不怕他们啐你啊?”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然后拿扇子指着他叹道:“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你把那些下都当成兄弟。若非我萧遥逸在星月湖混过才知道程兄这分心意,换成张饭桶、石饭桶他们,还不把后槽牙笑掉。”
这些贵族世家主仆之间泾渭分明,不过站在程宗扬的角度,别说吴战威和小魏这些出生死的弟兄,就是秦桧和吴三桂,自己也没把他们当成仆
看待。
萧遥逸啧啧叹道:“程兄果然够义气。不过你既然存了这分心,还有什么痛的?把这几个侍
一分不就完了。”
“开玩笑。”
程宗扬道:“你也得问问方愿不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