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更麻烦，听说还有事到临
了还讲价的呢。”
“
子无
，婊子无义！”唐牛啐了一
。
“谁说不是呢？”阿武探向外看了看，“其实呢，舅舅，我倒觉得，这事叫上外
本来就不保险，不如在内部想想办法。”
唐牛的视线顺着阿武的目光来到院子里。一个发丝凌
的
正蹲在地上洗衣服，她穿着粗布花长裙和黑色T恤，因为裙摆碍事，撸到了膝盖上面。这样一来，从窗内这个方向一眼看去，可以看到她穿的是一条颜色鲜艳的
红色内裤。
唐牛一
掌打在阿武脑袋上，“你想什么呢？”
阿武一缩，“哎呀，舅舅，舅妈稍微打扮一下还是拿得出手的嘛！”
“混账东西！你怎么不把你的小花送出去？”唐牛又是一掌。
小花是阿武在本地
到的朋友或者说炮友，阿武说：“我倒是想，只是我说了不算啊。舅舅你就不同了，舅妈对你是服服帖帖的。”
唐牛犹疑了一下，阿武的马
非常到位。除了管得住自己的老婆，唐牛大概也没别的可以炫耀的资本了。但是，让老婆当
钩子这事总觉得有点丢，所以有点左右为难。
阿武见唐牛表松动了，连忙趁热打铁：“舅舅，你不是早就想离开这
地方了吗？拿到这笔钱，我们机可以好好合计了。再说，舅妈又不会真有什么损失。
关键是这事没外搀和了，咱们不是安全多了吗？要知道咱们算计的那小子好歹是个警察，随便找个还真糊弄不过去。“
阿武说的确实在理，不过唐牛知道阿武真正在乎的是这样一来他们可以省下一大笔成本，他又何尝不在乎？“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要说服你舅妈可不容易。咱们六四分账吧。”
“哎呀，舅舅……”阿武慌了。
唐牛打断外甥，“为这点事把你舅妈都搭上了，你还叽歪什么？”
“好吧。”阿武想不到更好的方案。
唐牛还有些犹豫，“不过，阿武啊，你说你舅妈老珠黄的，都可以当那混球的妈了，听说那混球在省城读的大学，很臭的。要是那混球眼界高，不上套怎么办？”
阿武立即说：“这事呀，我想过啦，你看这是什么？”
阿武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药瓶上面并没有厂家的商标，标签纸上用钢笔写着“男用”两个工整的楷体字。
唐牛接过瓶子，“这是春药？你买的？”
阿武得意地说：“我哪有那闲钱？这是我从隔壁怪老那里拿的。”
阿武嘴里的拿，就是偷。唐牛狐疑地看着：“噢？怪老的玩意？不会吃死吧？”
怪老指的是县一中的退休化学老师孙秭归，是所谓的“春城四怪”之一。
这老退休前就不务正业，说自己的理想不是教几个农村的笨娃，而是要成为生物化学家。他在地下室里建了一个实验室，乡下没什么文化，往往传得神乎其神。
唐牛和阿武租的这老屋就是孙老的产业，他们自认为见多识广，倒不觉得老有多么神秘，而且他们还知道老有时候会悄悄卖一些类似摇丸的自配药给一些小混混。
阿武说：“放心吧，老写了是男用，肯定不是兽药，怎么会死？”
“好吧，到时候让黄脸婆少用点，别闹出事来。”唐牛把瓶子收好，因为酗酒而多年不举的他心里另有想法：如果这药真的好用，自己可以把剩下都用了，到时候就可以像年轻时那样喂饱老婆了。
凌晨两点多，林小阳脚步歪斜地从酒吧出来，叫了一辆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那条街。这套房子在所谓新城区，其实就是很偏的地方。县城里往往如此，明明是准备开发县城西面的，换了一届领导，马上开放东边去了。林小阳租的这套房子就是这种拍脑袋决策的牺牲品，房子很大，一楼原本是计划当店面的，但是因为这边几乎还没
住，店面也就谈不上了。
整条街黑黢黢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哭闹声，一听就是有男打老婆了。林小阳摇摇，掏出钥匙，手指有点不灵活，试了几次都没把钥匙
进铁门的锁眼。
好不容易打开门，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影，叫道：“小弟，救我！”
林小阳吓得酒醒了一小半，那已经钻进了屋里，并且一把把门给关上了。
林小阳听出是个的声音，连忙去开灯，结果手被那抓住了，“小弟，求你了！”
按住林小阳的那只手很软，黑暗中还传来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林小阳心想，我不是碰到狐狸
了吧。这时，门传来一个男的叫骂声，说出的话不堪耳。林小阳感觉到那在黑暗中瑟瑟发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等那男的声音消失了好久，林小阳问：“可以开灯了吧？”
那不好意思地放开林小阳的手，林小阳按亮了门厅的
光灯，有点意外地发现面前的长得非常漂亮：凌的长发披散，五官生得很致，下尖尖的，嘴唇圆润地微微张开，眼睛大大的，怯生生地垂着长长的睫毛。
不过这看上去有些年纪了，大概在35岁以上，正是一个彻底熟透的时候，这也给她带来了少不能比拟的
感身段：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长袖白衬衫，衬衫里面是红色的胸罩，因为胸部太大，衬衫绷得非常紧，可以看到一条
的
沟。
林小阳连忙把目光下移，不敢在的
上停留太久，不过，这并没有让他解放，因为一对凝脂般肥润的大腿很快映他的眼帘。林小阳从青春期起就喜欢大腿长而丰润的，面前的这个
就拥有这样一双感美腿，而且几乎全部露在外面，因为她穿的是一条县城常穿的那种黑色弹力短裙。
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因为这个刚好是最诱惑林小阳的那种类型，他顿时感到一阵躁动，
竟然直接就翘了起来，顶在西裤上面。那本来就低着，刚好一眼就瞟见林小阳下面的异状，嘴里“咿”了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
林小阳尴尬得要死，忙说：“那个，刚才那个是你男吧？好像已经走了。”
面对林小阳逐客的态度，突然弯下膝盖要给林小阳跪倒，一边叫道：“小弟，你别赶我走，我怕！”
林小阳忙扶住她的两条胳膊，“别这样啊，有话慢慢说！”
“小弟，你能收留我一个晚上吗？我现在出去，被我男抓到，肯定要被打死的！”哭丧着脸。
林小阳心想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何况孤男寡的也不方便。他为难地问：“你男为什么要打你？”
“我，我……我男对我很凶，喝酒了就打的……”结结地问。
林小阳皱着眉，知道没说实话，拿起电话说：“那我帮你叫警察来接你走。”
连忙握住林小阳的手腕，“别，别，我都说。”
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况比林小阳猜的还要。这个的男是个格粗
的酒鬼，渐渐地和男的外甥有了
，这次是半夜被男抓到了，一路追到这里。
最后说：“小弟，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阿武也不值得我对他好，一出事他就跑了，根本不管我。我现在只求能等到天亮就坐车回娘家去。”
林小阳按说应该同那个戴绿帽的男。但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