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你今天也来当回畜生吧!」
望着地上的皇后,说道:「起来,贱人,到太子那边去,让你的骚屄去给太子泄泄火!」
皇后一听,惊恐的睁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儿,王爷,求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母后什幺都原意听你的,你让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万别让我做这个,求求你。」
士凯抓住皇后的长发,一把扯过,喝道:「少啰嗦,快点过去。」
皇后战战惊惊朝太子爬去,士凯见母后扭动的模样,用力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点,别这幺磨磨蹭蹭!」
太子见母后泪光闪闪,满面含春地朝自己爬来,忙闭上眼睛叫道:「母后,别听那个畜生的,你快走开!」
皇后似没听到一样,继续爬到太子身边,跪着用手把太子的裤子脱下,一见,忍不住「咦」了一声。
士凯听到母后的声音,往前一看,原来太子的阳具还是软绵绵的,没有硬起丝毫,便冷笑道:「皇兄,别的事我不佩服你,这件事我还真的有点佩服,见到母后这幺诱人的身子,你还能保持住,看来你练的缩阳功成就不小啊。」
太子被他说中,也不答话,只是暗暗运气,原来这缩阳功是一种房室功夫,练成之后阳具可随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扰。
士凯对皇后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给弄起来。」
章慧之不敢违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阴茎边上亲吻。
哪知,过了好一会儿,太子的阳具还是一动不动,士凯见状,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马上一条红红的映迹显现在白嫩的肌肤之上,「贱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卖力点,还有更多的刑法在后面。」
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脱去,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压在大儿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热气,用极度娇媚的语气说道:「皇儿,殿下,母后的身子不好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一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啊……母后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儿的大鸡巴了,啊……让你那粗大的鸡巴硬起来吧,插入母后淫荡的骚屄里,啊……」
。
太子仍是闭目不语,但见他已全身微微颤抖。
士凯冷笑一声,走到章慧之身后,把她的大腿拉开,皇后跪趴配合着张开,士凯把手伸到母后的阴部,用手指夹着几根阴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惨叫声中,士凯拿着这几根阴毛放在太子鼻下,说道:「皇兄,你闻闻,这是母后的骚毛,香不香啊。」
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儿,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来吧,请你可怜可怜你这个淫贱的母后吧,母后的骚屄好想让你止痒,啊……母后好痒……」,身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来士凯在玩弄皇后的时候,太子虽然闭着眼,但两人淫语却没法不听到,后又见到母后这种淫贱的神态,只是在内心强烈的压制自己,终于,自己母亲那神圣高贵的模样崩塌了,心中一股恶念冲出,鸡巴也随之耸立挺拨。
太子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女人,怒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哀求与儿子通奸,你不是要本王吗,那本王就给你!」
章慧之此时淫欲高涨,还害怕太子反悔,赶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鸡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儿,母后终于给你了,啊……母后的骚屄终于给皇儿操了,啊……」。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个贱人,贱货!」
「是的,我是贱货,臣妾是贱人,啊……好舒服。」
「你这个贱人,以后本王登基后,你还有什幺资格做皇太后!」
「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让殿下插!」
「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侧室了!」
「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
士凯阴阴地看着已经迷乱的太子与皇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正在疯狂淫乱的母子两没有发觉半分。
在皇宫另一侧,无极宫内,一身着道袍男子在屋内正中的莆垫上闭目打坐,他正是当今皇帝
顺佑帝。
这时一太监进来传报:「皇上,凤仪宫的宫女小茹求见陛下。」
顺佑帝淡淡地说道:「等朕修练完了再传他进来。」
「皇上,这小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半刻都不得耽误。」
「哦,有这等事,你传她进来吧。」
那太监引她进殿,小茹行过礼后,顺佑帝仍闭着眼缓声道:「你不在凤仪宫伺候皇后,到朕这来有什幺事?」
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禀报,还请陛下让奴婢一人……」。
顺佑帝听小茹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奇怪,微微打开了双眼,对四周太监说道:「你们先都下去吧。」
几个太监应声离开,门关上后,顺佑帝缓缓说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小茹颤声说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凤仪宫与皇后娘娘苟合!」
说罢仆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大胆!」
顺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响,皇帝双目圆睁,喝道:「放肆的奴才,来……」。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凌迟处死!」
小茹大声哭述道。
顺佑帝猛的一下冷静了,「唿」的站起身,从案台上拿起一把宝剑,在殿内跺着来回几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声音放轻但异常严厉口吻说道:「你随朕一齐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小茹站起身,垂下头跟在皇帝身后。
若大的凤仪宫前坪没有一个人,整个宫殿异常安静。
顺佑帝与宫女小茹来到皇后寝宫台阶下,里面好似有人发出阵阵喘息声,但又听不太真切。
顺佑帝提着剑,踏上台阶,来到门口,里面的淫声艳语业已传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从来没这幺舒服过。」
「早知道母后你这幺荡,孩儿早就把你操了。」
「啊……还来得及,母后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站在门口的皇帝哪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提着剑冲到了屋内。
听到响声,里面的二人早已吓得浑身四颤,面色发白,皇后大叫一声,从太子身上爬起,冲到皇帝跟前抱住脚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这样。」
皇帝一脚踢开皇后,怒喝道:「你当我是瞎子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先杀了这个逆子,再杀你这个贱人。」
太子早已是面无血色,「父……父……」,这个「皇」字还没出口,皇帝的这一剑已然刺下,只见鲜血四溅,淡黄色的屏风上新增的红色格外艳丽。
顺佑帝杀了太子后,提着还自滴血的长剑,脸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脸上一热,似乎有粘乎乎的东西溅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却见皇帝怒目圆睁,脸上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长剑贯胸而出,剑头上还正凝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