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紊乱的心跳,与颤抖的呼吸。
狡蛛深知每个人都有柔软的一面,几天的相处让他看破了蜜蚁的伪装。他知
道蜜蚁在这个他最了解的领域,经历过深不见底的黑暗,。
「或者,只要你想……我也可以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让你和梦中的男人
留下美好的回忆哦……」
他在少女的唇边呼着气,准备击垮她最后一道防线,他有自信,没有任何女
孩可以……
滴。?
狡蛛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退了几步,右手紧紧地钳住了自己的左手。
「刚刚是这一只手不干净的吧。」
蜜蚁的声音冷若冰霜,她低着头,没有展露自己的表情。随着咖嚓一声响,
狡蛛的左手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蜜蚁一个健步上前,狠狠地踹了狡蛛的肚子一下,狡蛛完全没法防御,在地
上痛苦地打着滚。
「永远不要探究我的过去。除非你做好了死的觉悟。」
与折磨食蜂时疯狂的表情不同,蜜蚁此刻的表情似乎没有了一丝情感,一举
一动都没有了怒气。
跨过了狡蛛的身体,蜜蚁扬长而去,重重地摔门声将他一个人留下了空荡荡
的休息室。
「撕……好痛,这家伙还真狠啊……我明明帮了她那么大的忙,给我睡一下
都不愿意。」
狡蛛疼的咧开了嘴。试了几下都没能起身,思绪却飘飞到了远方。
「不过越是反应过激,就越说明我的推测没有错啊,刚刚那个表情,心中肯
定一个具体的男人,撕…好痛。妈的疯女人。」
他试图在脑海中构建蜜蚁的形象,就像过去为了爬上女孩的床,他常常这么
做的那样。只不过再次意识到精神系能力者恐怖的现在,他更多的是想要保命。
「看起来心狠手辣的,却也有少女心吗,还有特意让我去肏食蜂,却反对我
的骗炮行为……」
有被极度黑暗的过去,有喜欢的人,对食蜂操祈恨之入骨,却不迁怒其他女
孩。
他终于整理出了一点思绪,缓缓站起身。那个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人物还是
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真是的,食蜂操祈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被她这样对待啊。」
食蜂满含热泪的双眼在他的眼前浮现,他的心暗淡了一下,没有继续深入。
他隐约觉得食蜂操祈会是理解蜜蚁人格的关键,但是他也清楚,涉及过深蜜
蚁不会和他客气。
「啧,还是不要精虫上脑了,离蜜蚁爱愉这个疯女人越远越好吧。」
蜜蚁已经帮狡蛛修改好了档案,按照之前的约定,他后天就可以离开。
「不管是食蜂操祈还是蜜蚁爱愉,你们的故事,就由你们自己去写吧。我会
把回归我的日常作为第一要义的。」
狡蛛对着昏暗的日光灯,握紧了拳。
即使毁掉了一位少女的人生,狡蛛的人生轨迹也不会改变,至少,他不会因
为愧疚而难眠。
————————————————————
「啪嗒」
踏着遍地的积水,蜜蚁提着一个布制的手提袋回到了刑房,地上的食蜂操祈,
因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着。
「下午好啊,蜂之女王。」
「咔哒」一声,这是手提袋被放到地上的声音。
「!」
半梦半醒的食蜂,猛地捂住了自己浑身赤裸的身子,被蜡液烫伤的伤口因为
蜜蚁的到来隐隐作痛。她本能地颤抖着身体,惊恐地看着缓缓靠近的恶魔。
「别怕嘛,你今天的预定已经结束了。」
蜜蚁蹲了下来,轻轻地捏着食蜂的下巴。
「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勇气回应她的视线,食蜂颤颤巍巍地说。
「真过分啊,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蜜蚁打了个响指,人工触手便忽然将食蜂拉到了房间里的座椅上。将她的双
手束紧紧缚。
「我只是想请蜂之女王坐在贵宾席欣赏表演啦。」
「今天的主角,是她。」
房间角落的灯微微发亮,照亮了被悬挂在墙边昏迷中的少女。
浪涛般的紫发,皎洁的面容,圆润丰满的乳球顶起了简约的布料,让少女纤
细的腰肢展露无疑。
这是食蜂的挚友,帆风润子。
「润子……」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破碎了,食蜂的瞳孔骤然缩小了,「等……不可…
…」
即使早就有预想过这种情况,但当润子被毫无防备地吊在自己面前,食蜂还
是失语了。即便知道毫无意义,她还是拼命地拉扯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唔……」
人造触手缠住了她的脖子,呼吸的困难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别紧张,要好好听我说完嘛。我肯定不会用对待你一样的方法对待她的啦。」
强暴,滴蜡,水刑,电击,一个个地狱般的片段涌上了食蜂的心头,她当然
不希望润子也遭到这样的对待。但是蜜蚁的话没有让她丝毫的安心。至少,蜜蚁
不像是会轻易放过润子的人。
「放心食蜂操祈,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你建造的,我肯定会给你最特别的待遇
的。有些特权小帆风是享受不到的。」
她看了一眼食蜂忧心忡忡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润子的身后。一只手轻
轻盖住润子的脸,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怀中取出了一把手术刀。
「比如」活得久「这个特权。」
银白色的刀身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是死神的镰刀,抚摸着润子的脖
颈。只差两毫米,就可以割开少女的喉咙。
「不!!!」
凄厉地哀嚎在房间里回荡。
食蜂完全不难理解眼前的疯子有什么意图,恐惧与震撼仿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不知是食蜂的反抗起了作用,还是蜜蚁本意如此,她将手术刀从润子的脖子
上移开,除了一道轻微的擦伤,什么也没有留下。
不,应该说,暂时什么也没有留下。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可能找一台轿
子把你们完好无损地送回常盘台,然后向警备员自首吧。」
她向前一步,猛地揪住了食蜂的衣领。将那把从润子喉间取回的手术刀贴着
食蜂的脸颊。
「你难道还没想明白吗?要不是为了玩的久一点,这种东西我早就用在你身
上了,不过帆风润子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