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把自己给办了,还把解开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丢在了自己身边,默默站起身来,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江循不明真相,越看越觉得玉邈的表难看。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使知道嘲笑
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玉邈:“……你笑什么。”
江循把自己的关键部位盖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怎么样?”
玉邈:“……”
江循越说越兴奋,还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成你的梦中啦?”
玉邈:“……别说话。”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嘛?你——”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抗,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
的。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身,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自己身上,折回祭祀台边,捡起自己的外袍,又返回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在此过程中,江循持续懵。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什么打我?”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冷冷的:“教训你。”
江循:“……”
……不让提黑历史就不提啊!打做什么!
江循还想抗议,结果玉邈一个凌厉的眼刀刺过来,他立马就蔫了,用外袍把自己裹紧,缩在一边不吭声。
少顷之后,江循率先软了下来,一点点挪到了玉邈身边,碰了碰他的广乘:“哎,还难受吗?”
玉邈的表仿佛一个大写的“滚”字。
江循顿时觉得后发凉,被揍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识时务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捡了块尖锐的岩石,把掌心划开,揭开玉邈
损的肩部衣服,把手掌贴在了那片伤
之上。
这个动作终于让玉邈有了反应。
他扭过来,张
便问:“……你为何不跟展枚他们一同出去?你留在这里,是要找什么?”
第45章 祭祀坛(二)
……好问题, 江循自己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来什么的。
从听到展枚遭受那妖羞辱开始, 他的脑子就断了弦、烧了保险丝、跳了闸, 什么都记不得了,被玉邈扛进祭祀坛的时候好歹恢复了点些意识,可以后来又厥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就被玉九抱着啃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江循扯开衣襟,看向自己的肩膀, 果然从锁骨往上的地方排布着一串吸吮过后的莓红痕, 大小都差不多,特别符合玉邈的审美。纹路一路延伸着到了脖颈之上, 看样子,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制止的话, 自己作为
的初吻搞不好都得稀里糊涂地
代出去。
玉邈恰好也在此时扭过来,看到那痕迹, 脸色微变。
江循看他神色有趣,便大大方方地抓了抓那片肿起来的红迹。
玉邈立即不忍直视地转了回去。
调戏完了玉九,江循开始打量这片藏在西延山山腹的
天福地, 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占我便宜了。”
玉邈那厢咔嚓一声, 差点把广乘给杵进地底下去.
半晌后他的绪才得以平复,继续问:“为何会有地动之象?”
江循耸肩:“我怎么知道?……说起来咱们怎么出去?”
通向祭祀坛外的唯一一条石隧被封住了,而震动也已然停止,那些被埋在石隧
里的妖魔生死未知,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反扑。
玉邈用广乘支撑着身体站起, 道:“……那就一起看一看况罢。”
他起来了,江循却坐在地上不肯动,朝玉邈伸出手晃了晃,示意:拉我起来。
玉邈斜睨了他一眼,冲他伸出手,江循借着拉力一下站起,但没能站稳,往前栽了两步,还倒吸了一冷气。
听出动静不对,玉邈转过来:“哪里受伤了?”
江循把玉邈的外袍当浴衣一样裹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痛。”
玉邈:“……”
他果断撒了手,扭就走开了。江循立刻乖巧跟上,贴身前行,一边厚颜无耻地抓过玉邈的一条胳膊搂在怀里一边道:“你看,明明是你中了招,却害我白白挨了顿打,我多吃亏啊,玉九你得对我负责任。”
玉邈的额角跳动了一下。
江循一边嘴欠一边跟着玉邈四处溜达。这祭祀坛面积虽大,内里的布置却乏善可陈,除了一方大号的祭祀主台、一张放置贡品的贡桌,以及环绕着祭祀台的十二座凶兽铜塑外,别无他物。
离着祭祀台二十步开外,江循就机警地不动了。
那掺和着血腥味的薄荷气直冲脑袋,江循又有点晕晕乎乎的,他扯住玉邈,小声道:“……有毒。”
玉邈又斜了他一眼,把手臂从他紧锁的双臂间拉出,朝那祭祀台大步走去。
看着玉邈走得轻松自如,江循只怀疑了一秒生,便找到了一个最具可能
的答案:……自己或许对这种薄荷
过敏。
他揉一揉太阳,扬声喊道:“玉邈,你可别
跑啊。别留下我一个
。”
玉邈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接没接收到他发出的信号。
江循背过身去,一边抬手轻揉着被揍得生疼的,一边迈步朝那环抱着祭祀台的潺潺流水走去。
玉邈沿着一节台阶登到了祭祀台顶部。
祭祀台上是一整块浑然天成的墨玉,刻着一张星盘图,十二条细若蝇足的凹槽中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最终汇聚到墨玉中心的碗状凹陷之中。
……不管那些想要祭祀些什么,按照现如今的
状,祭祀礼都该行完了,而且并没有收到什么像样的成效。
难道是中途出了什么纰漏吗?
玉邈的手指轻轻沿着星盘图的轨迹游走,但他尚未能判断出这片墨玉星盘是作何用途的,就感觉祭祀坛猛然摇撼起来,上方密集的钟石也开始筛筛抖动。
数秒钟后,上下的晃动变成了左右的狂震。
灵力炸!
这些妖魔竟然在祭祀坛近旁铺设了邪法阵!
这种法阵,需得二十一个妖魔抵达相应的法阵当中,以身体做饲料,哺育邪恶法阵,助它们产生巨大的灵力波动。
看来,这些妖魔怪的确相当看重这处秘地,若有外
闯
,他们宁可毁掉整个祭祀坛,也不愿里面的
活着出来!
玉邈当即跳下祭祀台,四周银瓶乍,雷声贯耳,噪响成一片,脚下的地面濒临疯狂地抽裂迸炸。他往前猛跑出十几步,却发现找不见江循了。
意识到这一点,玉邈全身的骨都开始颤抖起来,脱
唤道:“秦牧!秦……”
突然,一道黑影从后面径直扑上了他的后背,压得他一个踉跄,随即,一声巨大的碎裂声,砸得垫在自己后背上的温热体一阵痉挛。
一濡热就这么毫无预警地
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循整个挂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