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在「五一」。
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
当天,婚礼非常热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长听说宋处长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处长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那天起,几个傲慢成性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感觉让我联想到宋处长。
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下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处长家。
厂里给我家装了电话,当小玲不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在宋处长家住,我能听出声音,那里非常安静。
于是,我一个人躺到床上就开始想着他们正在做爱,想的鸡巴发硬,一边手淫一边想,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宋处长接了,会叫小玲。
经常打,我也知道小玲睡在哪里,如果很慢才接电话,说明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处长的床上,这时候,我就会偷偷问她是不是正在干,一般他们就分开了,后来有几次开始被插着和我说话,原因是她把这些都告诉宋处长了。
我师傅和我做的少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这样下去不好,万一被小玲知道,就了不得。
可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会找机会做一下,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没有我家保险。
九八年,我们想要孩子,因为我母亲上来住了一阵,催着要抱孙子,小玲也同意。
于是我们去宋处长家吃饭,顺便说了要孩子的事,实际上这就是告诉他,再不要搞小玲了,等生了孩子再说。
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尴尬地祝贺我们。
小玲傻着,当面就说一直戴套呢,弄得更加尴尬。
我也无所谓了,撕破脸皮说:「不是那个事,孩子不像别的……」
我话还没说完,宋处长已经知道意思,说:「没事,你放心吧。」
意思就是保证不做。
既然说破了,宋处长很动情,说真的把小玲当女儿,也没把我当外人,我说能看出来。
宋处长女儿的病情已经控制住,而且上了大学。
于是我们当晚真的住下了,我和小玲住在她房间里,做了一阵爱,看着环境,就想她和宋处长做爱的事情,没几下就射了。
我射了后还刺激,就让小玲过去找宋处长,小玲有我在,羞得不去,我越加兴奋,就催她,硬让她过去。
她摸黑走过去,把门关上,半天没有动静,我想看看他们怎么做,刺激的又硬
起来,就小声喊:「我想过来。」
喊了两次,小玲答应了,让我过去,房子很黑,看到靠里面边上是宋处长,小玲裸体拉我上来躺这边。
黑暗里,没有尴尬,我问小玲怎么不做,宋处长就开口了:「这个事情很怪,你们做做吧。」
我就把小玲压住插进去,开始做,宋处长坐起来看,估计他伸着脖子看不到什么,我就让小玲跪起来,我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我插得深,用力猛她会疼,所以我慢慢地抽动,挺着身子让地方给宋处长看,旁边有人,做爱也刺激,刺激得我忘记要慢,几下就把小玲搞的叫唤着不让再弄。
宋处长在暗光里看到我鸡巴,把手伸过来摸我的,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确实很大,这得慢些,小玲会受不了。」
小玲平常不称呼他什么,突然叫起「干爹」
来,说:「干爹,他讨厌得很,我和你睡,不理他。」
这个肉麻呀,我简直头皮都起来,只见宋处长温柔的答应,把她挪着放进自己身体下面,他的屁股上有被子,我一把拉开了,他回头看我,也不知是什么表情,最后还是爬上去,但并不是做,摸着小玲的头发,看着她,然后摸她乳房,亲乳房,最后亲到肚皮上,分开腿把头埋进小玲的裆部去了。
我凑到跟前看,听他吸着什么,「滋滋」
有声,小玲立即扭动起来,开始呻吟。
我从没舔过女人的比比,怎么眼睛看着的,耳朵听着的这么刺激,刺激的没处下手,就过去亲小玲,摸她乳房,吃她乳头。
一会就把小玲弄的高潮了,就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宋处长的功劳。
小玲高潮完,宋处长才躺下休息,小玲爬起来,笑着说让我学着些,便开始用嘴去给宋处长吃软的鸡巴,这些都是色情录像上才有的,她都学会了给他使,却从没给我提过,还让我学,学什么?我心里的嫉妒涌上来,看着她跪着吸的样子,抓住屁股就捅了进去。
我有报复的心思,就不会温柔,插进去就大力运动,小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疼,直喊,可我抓着不放,几下子就把她搞的爬到床上,我还想继续,宋处长拉着我胳膊阻拦,这才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
大家都躺着,小玲为化解不快的场面,说不是太疼,只是担心会更加疼,我说那是心理作用,宋处长却说还是慢点儿玩,到底小玲单薄,再说我们要过一辈子,伤了就会产生心理瘴碍,会伤感情的。
早上起来,宋处长已经给我们把早点买回来,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他叫司机送我们,还给我装了一纸箱的好烟好酒带上。
我不用戴套,而且可以在小玲里面射,没多久,她就怀孕了,而且宋处长不让小玲再去她家住,小玲已经不习惯在宿舍住了,就天天跑通勤。
九九年初,小玲生了,是个男孩,我妈高兴得上来住着侍侯小玲。
这一年,我再次升职,从分厂副经理调到公司在市区设的一个贸易经营公司做一把手。
这次升职虽然是宋处长在暗里运作,却也离不开我这两年来和总公司高层之间的走动,特别是董事长,我出手更加阔绰,拜年用四方联的「猴票」
拜,几乎花空了我的积蓄。
但这些没有白费,我不但在市区有办公场所,还弄了套市区的房子。
到快入秋的时候,我就举家迁移进市区。
元月份年底核算,因我会经营,受到嘉奖,给了我一辆崭新的桑塔那轿车。
这年我才29岁。
实际上我正是因为年龄关系,被弄到这里来,放到总公司,职工都集中在那里,早就有闲言碎语传播着,有说我是董事长妹夫的,就为我老婆和董事长一个姓;有说我是省上某个人的妹夫的,更有传言说我是某个副省长妹夫的。
我就奇怪怎么总是脱离不了妹夫,可别说,多少还有点边,我是靠老婆起来的,但不是妹夫,是女婿,干女婿,还是一个戴着绿帽子的干女婿。
好在我有文凭,当年的本科在工厂里可是很吃香的,以我的文化强调我的能力,这点谁也说不出什么。
宋处长也升官了,他当了省经贸委一把手,还兼着省长助理的官衔。
刚好我当公司经理,经营上需要他帮忙,于是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当小玲身体恢复的可以做爱,我就带着过去,临走就留下她,有时候和宋单独聊天,还能扯起和小玲做爱的事情,当然主要由我发表议论,他总是听着,看得出他很兴奋。
这一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