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抵在门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房,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用早已坚硬似铁的
茎隔着衣服抵在她的
部,我被她刺激的要发狂了。
我俩在疯狂的激吻着,栗莉似乎比我更疯狂,两只手一会在我的背上抓,一会把手
在我的
发里使劲搂着我的
。
似乎两再激烈的回应都无法安抚彼此的疯狂,栗莉一只手伸进我的短裤里,掏出我的
茎套弄着,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内裤扒到一边,抓着我的
茎往
里塞。
我用力一挺,很顺利的进,里面早已春
泛滥。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总之现在里面是十分的顺滑。
里面涌出一一
又一
的暖流,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我把埋在她的颈间,不住的亲吻着,栗莉昂着
,嘴
张开不住的喘息呻吟。
金独立的姿势做
,栗莉很容易累,腿软的不住的下滑。
我不仅要用力拖住她,而且这个姿势不能全部的。
我示意她停一下,拍拍她的,示意她转过身。
她双手伏在门上,我从后面顺利,双手肆意的揉捏着两个
房,。
我特别喜欢在后面的姿势,特别是栗莉趴着,软软的特别的舒服。
我站直身体,把栗莉的拍的啪啪响,栗莉抬起
大声地叫着。
我把她的上身扶起,她的后背贴着我的前胸,我的两只手抓着两只子,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今天发
了啊?「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很喜欢我主动吗?」
「你不怕爸受不了吗?」
「不怕,我会帮他解决。」
「你要怎么帮他解决?」
「用我的身体帮爸解决」
「怎么用身体解决?」
「就像我俩现在一样,让爸进来解决。」
「是不是爸的更舒服?」
「爸的茎是弯的,
的很舒服。」
「我想亲眼看着爸你」
「好,我当你的面让爸我。」
我被刺激的受不了了,不由的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两个房被揉捏的变换着形状,栗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我大喊一声,在栗莉一声悠扬的叫声中,我俩一起高了。
我没有立即拔出,等着软了自动滑出。
栗莉靠在我胸前不停的喘息着,满脸的红,貌似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我的手还在揉捏着她的房,不过现在揉捏的很轻柔。
如此休息了几分钟,栗莉走进卫生间去冲洗,我到床边拿起纸把茎擦
净,躺着休息。
栗莉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侧身趴在我身上。
「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把她的脸摆正面对我问她。
「什么是不是真的?」
栗莉一脸疑惑的表,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你刚说的要当我面和爸做的事。」
「假的」
栗莉把又转朝下,不好意思看着我说。
「小骚货,敢骗我。」
边说着我边不停的在她身上挠着。
栗莉不停的躲着,不住
的求饶道,「别闹了,别闹了,你打算让我怎么当你面来做啊?」
这一下还真把我问住了,停住手望着栗莉。
她眨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我俩一时都沉默了。
是啊,我怎么才能看到真正的现场直播呢?栗莉和父亲做的时候,我站在旁边,不把父亲吓阳痿了才怪。
「你平时鬼点子不是挺多的吗?咋了?现在没注意了?」
栗莉望着我揶揄道。
「你这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难住了。」
「你啊,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有时也真笨。」
「那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没?难道要你们做的时候我偷偷进去吗?」
「你笨啊,那被爸看到还不把他吓死啊。你就没想过事前躲在哪里吗?」
「你是让我躲到爸的房间里吗?但是,爸一直在家,我没办法提前进去啊?而且爸的房间那么简单的陈设,也没安全的地方躲啊?」
「说你笨你还真笨,难道非要在爸的房间里吗?」
说到这里,栗莉有些羞涩的低着。
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好啊你,我说今天这么勾引我和父亲呢,原来你早就想好了?」
「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真是狗咬吕宾。」
我把栗莉压在身下,一边上下起手一边说:「这是我赢棋的奖励吧?」
栗莉被我抚摸的娇喘吁吁的说:「没有我牺牲色相,你能赢得了吗?」
我在栗莉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真是感谢老婆大的良苦用心了。」
「不过话说过来,你和爸在咱们家还真没在其他地方做过的,我又在家,爸敢吗?」
栗莉微扬着,一副自信的模样说:「你是在小看我的魅力吗?」
我宠溺的抱着她,「我的老婆魅力最大了」
栗莉推开我又打算侵犯她的手,「消停一会,躺下休息一下,不然又要忍不住了。」
我没有再挑逗她,两个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下。
也许是刚刚的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两个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黄昏时分我醒转过来,栗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我走出房间,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声音,栗莉看见我走过来,「你醒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父亲则是背对着我没有转过身。
栗莉穿的还是下午那件类似趣内衣的吊带,一走路,两个
若隐若现的。
看来翁媳两一定少不了亲热。
我把栗莉搂在怀里,贴着耳朵问「说,刚才是不是在偷?」
「滚去洗手,一天天的脑子里就没有净的东西。」
我笑着在她的上抓了一把就走开了。
今天的晚饭还是很丰盛的,我吸了水,对父亲说,「爸,晚餐这么丰盛,我们喝一杯吧?」
「好啊,少喝点,你酒量浅。」
「没事,晚上又不出去,喝多了好睡觉。」
我说着走到酒柜旁,毫不犹豫的把虎骨酒倒了满满的两杯。
栗莉还要哄孩子就没有喝。
我抬起酒杯对父亲说,「爸,咱爷俩走一个。」
父亲也许是适应了,也许是做饭时栗莉开导过他,现在已经没了尴尬,很自然的和我喝酒。
一家其乐融融的一起吃饭,一起说着开心的事。
栗莉的房会随着她的笑上下打颤,不听话的
时隐时现,有时直接漏在外面,她也懒得管,我和父亲好像都已经免疫了,视若不见。
一顿饭就在这么温馨而又诱惑中结束了,父亲执意要收拾,我坐在客厅休息,栗莉则去看孩子。
我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思索,栗莉和父亲晚上到底要在哪里做呢?我要躲在哪里好呢?栗莉把孩子哄睡了,走出看看到我在愣神,坐我旁边拍了我一下,「想什么国家大事呢?这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