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闭着眼睛止不住地抽泣,看起来我的欺骗奏效了,少女开始相信自己悲哀的命运不可改变。
我拿着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给她施加巨大的压力。
在猎物身上种下绝望,然后浇灌它,品尝它,我乐此不疲。他人的不幸,比蛋糕更甜美。
“别乱动,会伤到其他地方的。”
揪住她的短袖衬衫,我温柔地提醒道。接着毫不迟疑地下刀——把衬衫切开。
春香还保持着一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扭曲表情,陷入极端恐惧之中,但是在刀刃附近不敢乱动,只能安静地躺着。
尽管这刀锋利得很,但用它切棉布还是不顺手,我到厨房去取来剪刀,顺便确认一下不久之后要借用的其他刀具的位置。换了工具,效率提高许多,不到两分钟就把春香的短裤,内裤和胸罩都剪开了。
“下面都湿透了呀,小春香真是个坏孩子。”
发现我正凝视着她裸露的腿间,春香恼火地用力夹紧双腿。真是徒劳,等你死了以后别人愿意怎么看都可以,事到如今又何必在意呢?何况又是同性,完全没有必要害羞嘛。
扎带是从膝盖处绑住的,所以无论分开还是夹紧,区别都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心理上的不同吧。我还是可以观赏到她水嫩的阴唇和那些被尿液浸湿,看上去无精打采的绒毛。
关闭空调已经有一阵子了,房间里有点热,但也还没有与户外完全一致,而春香身上的汗却远远超过应有的量,就像刚刚结束剧烈运动一样。我用桌上的纸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让她能睁开眼睛。
“唔,公平起见,我的身体也给你看吧。”
我笑着说。
听起来像是心血来潮,实际上这早在计划之中,只是打算让它稍微提前而已。
从裙子开始,我不紧不慢地脱去袜子以外的全部衣服,仔细地把它们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近乎全裸地站在春香面前。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还真是有点让人害羞。
“怎样,漂亮吧。”
“……”
春香说不出话,但从表情上看,应该是挺喜欢的。
这种时候,真想听听她的感想啊。我对自己的身体和相貌很有信心,也已经听过许多赞美之词了,但被猎物欣赏的感觉,终究是很特别的。
我摘掉手套,弯下腰,抚弄少女的胸部。春香意外地属于当下年轻人描述中的那种“隐形巨乳”——从外面不太容易看得出来,但实际上挺丰满的,形状也匀称美观。
一开始还会扭着身子逃避,不到半分钟就逐渐接受,甚至配合起来。我洋洋得意地加快速度,又把左手伸到春香大腿间的缝隙里去,尽可能让她舒服起来。
“刚才对不起啦,这些算是补偿哟。”
我在她耳畔温柔地轻语,故意把自己的气息吹到她耳朵上。少女敏感地闭起眼睛,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
手上的动作当然也没有减缓,根据她的鼻音娇喘来判断不同位置的效果,然后再尝试着寻找适当的力度和频率。
如此为猎物着想,可见我是多么善良。
她很快就忍不住了,高潮的小春香对这种绝顶快感似乎并不陌生。我猜她平时有在自慰,但被别人触碰还是第一次。其实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像这样玩弄过尚未死去的猎物,毕竟多样性是生活的调味品嘛,许多事情都要去尝试才能找到新的乐趣。
丢下躺在地上大喘气的春香,我先到厨房去洗手,重新戴好手套。返回客厅的途中,再次感叹起少女悲惨的命运。此刻,她有没有意识到死亡离自己又近了一步呢?
绞杀是我非常喜爱的杀人方式。一旦决定实行绞杀,就要为每个女孩准备不同的绞索,使用一次后收藏起来作为纪念品。绞索来自生活中各种结实的绳子,有时也会特意采购。本来给春香准备的是来自商店的尼龙制品,但我一时兴起,打算换成别的绳子。
刚才进门时就注意到玄关处的鞋架上有一双可爱的淡粉色运动鞋,显然属于高桥姐妹中的一人。我决定从上面取鞋带作为绞索。
春香困惑地看着我朝玄关走去。你觉得我已经心满意足,要离开了吗?很遗憾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最令我期待的部分还没开始呢。
这根鞋带足有一米长,用来勒死春香绰绰有余。我用力拉扯它,确保它有足够的抗拉能力,并且故意把这个动作展示给春香,让她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好好享受这漫长旅途的最后一站吧。”
说完,我调整好相机,开始录制杀死她的过程。
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少女呆呆地望着我,几秒后才想明白。她开始剧烈地挣扎,纤细的脖子来回摆动,让人无从下手。我只好暂且丢开绞索,双腿分开地乘坐在春香身上防止她来回翻滚,揪着她的长发,双手配合起来固定住不安分的头部。尽管如此,少女还是发挥出匪夷所思的力量,迫使我保持这个姿势,难以分神。
明明可以安静地死去,却要自讨苦吃。虽然很麻烦,但这份喷薄而出的生命力也正是年轻女孩的可爱之处。沉醉于少女的我没有理由抱怨她们的求生欲。
没有任何预兆,我把春香的后脑勺磕在地板上。对此毫无防备的她抽搐了一下,马上就不再动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发出微弱的呻吟。我趁机捡回绳索,在她湿漉漉的白嫩脖子上缠一圈,顺手摘去因挣扎而有些松脱的眼镜,接着取下她的发圈,让头发散开。少女看上去更美,也更可怜了。
如此一来,绞杀的准备工作正式完成,手脚被束缚的春香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再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小春香能够清醒地体验死去的过程,于是又拿了些冰块。这次无需节省,一下子全倒在她脸上。少女痛苦地醒来,摇头抖掉脸上的冰。从动作上看,她比刚才虚弱多了。
再也无法克制杀死她的欲望,我把绞索两端绕在手上,用全力拉紧。由于处在面对面的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变化。现在的春香甚至没有力气来表达恐惧,她瞪着眼睛,全身微微颤抖,少量泪水从眼角溢出。
衰弱到这个地步,春香已经承受不住反复戏弄了。如果对象无法回应,那么继续折磨就没有意义了——现在即使暂且松手,应该也看不到明显的复苏反应。况且我也不打算再等下去。
一鼓作气地榨干她最后的眼泪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少女的生命和时间一起迅速流逝。她脸色通红,在我身下艰难地做着微弱的抵抗。由于保持着乘骑状态,春香濒死挣扎产生的振动通过腹部传到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愉悦地叫出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为了加强刺激而更加用力地勒紧她。
不久,少女的双腿忽然“啪”地伸直,接着全身一阵猛烈的痉挛,几秒后完全瘫软下去,不再有反应了。坐在她身上的我,就这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快感。
我保持原位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手上传来酸痛的感觉。即使戴着优质手套,绞杀这一动作对我来说仍是相当剧烈的。我松开手,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往后移动到她大腿的位置,直接向前倒去,趴在春香身上休息。
累坏了。
在她软绵绵的胸上枕了十几秒,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差点睡着。我强迫自己先爬起来完成必要的工作再放松。
少女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也完全感受不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