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喝如睛天霹雳般响起,廖化手中的大刀带着无尽的杀气向步度根砸去。
步度根的热血沸腾起来,多少年了,鲜卑第一勇士的称号让所有对他望而却步,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杀一场了。想到这,步度根身上涌起滔天的气焰,熊熊的战意在他的胸膛中燃烧着。
“啊!”
“呀!”
两个如同两只没毛的老虎狂啸着。“力劈华山!”
廖化的大刀带着万钧重量向步度要砍去。“霸王举鼎!”
步度根手中的大斧向上撩了起来。所有的耳边只听“铛!”
的一声,震得皮阵阵发麻。抬眼望去,只见火星四
之间廖化与步度根的兵刃竟然齐刷刷的震飞了起来,虎
上的鲜血从他们手心流了下来。
四道眼神对视在了一起,滔天的杀气在二身上滚滚而出,所有
愣在了当地,静静的看着两位真正的勇士间的较量。
“啊!”
大喝声中,两猛虎如离弦的箭支闪电般向对方冲了过去。
“横扫千军!”
“乾坤一击!”
“铛!”
又是一声巨响,刀斧相在了一起,在双方巨大的力量下,竟然齐刷刷的从中折断为四截。两位勇士没有再犹豫,抛下手中剩下的半截兵刃又闪电般向对方杀去。
“呀!”
步度根的铁拳空而至,一下快似一下的砸向廖化。“啊!”
廖化的胸膛之上顿时在一瞬间被击打了上百次,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一记侧踹,廖化被蹬飞了出去,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不过如此!”
步度根冷冷的一笑,就要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廖化动了。
正文 第061章 铁血男儿
就在步度根刚要转身之时,趴在地上的廖化动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支,廖化缓缓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廖化向步度根手指一勾。
“啊!”
步度根没有给廖化恢复的机会,两记铁拳一挥又迎了上去。就在这时,廖化的眼睛突然闭上了。“什么?”
步度根一惊,他要什么?管他呢,我这一拳就要打死他!电光火石之间,步度根的拳已经到了廖化的近前。
“咔嚓!”
所有的都听到一声肋骨折断的巨响,鲜血又从廖化的嘴角
了出来,的上半身在鲜血中变成了红色,映衬得廖化如魔鬼般恐怖。山上的士兵已经陷
了绝望之中,山下的鲜卑士兵一个个欢呼跳跃起来。就在所有
都认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廖化紧闭的双眼睁开了。
一道夺心魄的
光从廖化的眼中电
而出,步度根一惊,连忙用力的向外拽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拳
已经被廖化断裂的肋骨死死的卡住。
“去死吧!”
廖化如小钵般大的铁拳砸在了步度根的颅之上。
“啊!啊!啊!”
每一声大吼都伴着廖化铁拳砰砰的撞击,每一声呐喊都伴随着鲜血的四,在廖化声声的吼叫中,步度根被铁拳砸的血
横飞,良久,廖化的呐喊声停了下来,脚下只剩下了一具被砸的脑浆迸裂的尸体。
“啊!”
廖化仰天长啸,上染满鲜血的长发在风中飘
着,如同魔王再生。所有的
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鲜卑士兵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后退着,最终转身拼命的狂跑,生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就在这时,袁新的三千骑兵赶到了。
鲜卑在山脚下的战马早已落
了袁新手中,有马的骑兵对没有马的骑兵,毫无悬念的血腥屠杀在半个时辰内就结束了,三千鲜卑士兵无一漏网。山脚下,三千具无
的尸体直直的躺在地上,在瑟瑟的寒风中显得无比的凄凉。
“老廖!”
袁新大喝一声,从马上跳下向山上奔去。山腰之上,廖化如同一尊战神矗立着,两只巨眼直直的目视前方。
“老廖。”
袁新的大手按在了廖化的肩膀之上。缓慢僵直的转过,廖化直直的看着袁新,迷离的双眸中一丝光茫闪了出来,廖化的喉
咕噜了几声,张开了那张大
,刚要说些什么,但身体一歪晕倒在了地上。
袁新用双手托住了廖化轻声的说道:“老廖,你太累了,也该歇歇了,好好的看我怎么打赢这一仗吧。”
两名士兵过来将廖化扶了下去,由医馆毕业的随军军医治疗着。
徐庶走到了袁新面前说道:“主公,我们的大队马还要一天才能赶到,而据俘虏的鲜卑
说,魁
的大军半个时三个时辰内就会赶到,我们是不是先躲一躲。
袁新转瞥了一眼徐庶说道:“好不容易才碰到他们,我们怎么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我们就在这等着他们。”
“主公虽然神勇,但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徐庶急的汗都下来了,生怕袁新有什么不测。
“呵呵,元直多虑了。我不是意气用事,想当年,在刘虞十万大军围攻之下我们不也挺过来了,没什么好想的,我就要在这等着魁。““好,既然主公决心以下,那元直就与主公共存亡。
“元直,你带二千上山去,等他们进攻时,我带一千骑兵从侧背袭击,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不,主公,山下危险,还是你上山,我带去。”
“别啰唆,快去!”
袁新怒目相视。
徐庶只好无奈的带向山上走去。
狂风呼啸,马蹄声声,一队队的鲜卑骑兵滚滚而至,铺天盖地的战马奔腾让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奔腾的铁流渐渐的停在了小山之下,寒风中,三千具无的尸体横七坚八的卧在
地上,地上一片片的血渍已经凝固成了黑褐色。看到这一幕,每个都黙然无语了。
“步度根,步度根在哪?快去给我找!”
魁大叫着,眼中露出了焦急之色。数十匹快马从他身后窜了出来向尸体之间跑去,寻找着步度根。
“大单于!步度根大王在这!”
随着斥候的叫声,魁跳下马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山脚下,步度根那挂着白色脑浆的
被高高的挂在树稍之上,两只眼睛只在眼窝处剩下了两个
的血
。
“步度根!”
魁大叫一声,一
鲜血
了出来,栽倒在了地上。步度根从小在魁
身边长大,与魁
的感
最
,这些年来,正是有了他这个鲜卑第一勇士的冲锋陷阵保驾护航才使魁
屡屡转危为安,看着自己得力臂膀的亲弟弟如此惨死,魁
的心崩溃了。
“大单于!大单于!”
一声声呼喊声让魁苏醒了过来,缓缓睁开了双眼,魁
坐了起来,仰视着小山之上迎风招展的红色大旗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将他们杀光,我要将袁新开膛
肚,活祭步度根!”
震天的喊杀声一瞬间响了起来,成千上万的鲜卑战士踏着尸体勇猛的向上冲锋着。山脚下,一排排的弓箭如飞蝗般向山上了出去。就在攻守双方浴血奋战之际,袁新的一千骑兵来到了鲜卑
的身后枕戈待旦。
“呛啷啷!”
一声轻吟,三尺长的马刀已经提在了手中,袁新高叫道:“必胜!”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