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泥泞的顶端
埋
花瓣,
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
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花径,
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
,四周撕裂了几道创
,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收紧,
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花径,进
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
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体而
,捅到子宫
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的惨状使他忘了
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
,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
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
下的凳内。
不等木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体内,留在每一处伤
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
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
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两
被锁的双手,十指
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和一个年轻的美
。
两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
。
少身下遍布
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
而陷
失神的境地。
美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不时把假阳具放
中湿润,显然连
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
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象坏了的水龙
,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除了听自己的话什幺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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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怕大医院多眼杂,有
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幺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动,禁吃刺激
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幺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囚禁多
,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那个臭婊子。”
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
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逃窜。
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追出来。
他松了气,擦擦额上的冷汗。
这些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
这次可没那幺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
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幺对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幺多吗?
何苇晃晃,把两
抛在脑后。
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
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命,才弄了这幺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
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
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