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铁床上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
精瘦的小身板与肥腴的修长肉体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海艳展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很快就让 男孩忘记了被征服的屈辱,心甘情愿地蜷缩在她的怀里,百依百顺地在宽阔的柔乡里撒泼打滚,脸深埋在她乳沟之中,魂魄都被这个妇人身上的体味摄去。
他们轻轻耳语,说话的时候牙齿咬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
男孩从头到尾都承认了——从自己开始偷窥,到如何被海艳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自慰。
海艳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回报,不加保留地将身子展现给男孩。
刚才激烈的交合过于暴风骤雨,他都没好好欣赏他心仪已久的女体。
海艳满足了男孩子的好奇心,让他从头到脚细细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给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分开双腿掰开阴唇,对,这里是阴道,你刚刚插进来的地方,我要给你生娃的洞口;这儿是尿道口;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较多啦。
时间恍惚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沉浸其中,深深拥抱。
「你说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鸡巴。
他发现自己又硬了起来。
「真的吗?额,我是说,用嘴巴……那个?」
「那当然,」
海艳敲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换了语气。
「男孩子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刚来的时候,那东西全是汗臭和尿臊味儿,都不打紧。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我猜现在活着的女人,没有不懂这事儿的。挣扎着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话太快乐了。活下去总得找点刺激。」
海艳撩了撩额上的乱发。
「可能只有我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鸡巴。她还念想着些不切实际的玩意——爱情哇,结婚啊——爱情当然就是放屁,结婚倒有点意思。她都不懂,以为送点好看的东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过日子就是结婚。操。其实做一出炫耀四方的仪式出来,到处宣布自己要把屄献给男人操了,要给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现在这世界没人,给谁看呢?雨姝她爸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傻女儿,我的子宫都浪费了。人太少了,太没意思了。我们生一大群出来怎样?……」
海艳的眼神飘忽不定。
「哎哎,说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
她的浓眉往男孩一挑,「赶快下床去站过来,我好舔你鸡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阴茎伸到海艳面前,恶作剧似的在她脸上弹了两下。
海艳娴熟地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男孩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嗦着阴茎而变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男孩想着,怪不得海艳想要在上面把我……干死。
他想起刚才被眼前的女人征服的经历,禁不住又脸红了,下体却变得更硬。
海艳正卖力地在他胯下服务着,此刻将整根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龟头、划过他的冠状沟,也拨弄这两款蛋蛋。
他喜欢女人为了他这样,感觉自己用阳具主丰着女人的全部。
海艳忘情的吮咂着,嘴中断断续续的啪叽声越来越大。
她还想要…………哐啷!金属坠地的巨大响声将男孩惊得全身一震。
他扭过头急望,正看见——他一瞬间僵在那里。
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艳。
惊骇。
茫然。
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在野外淋了大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妈妈本来……」
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
「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不是你女儿!!」
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
那个女的。
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呢?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的情感。
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她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 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
那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
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
那种事情。
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
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后来……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
男孩直到一颤一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
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
在孕期他们没有停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
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
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
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