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拎一个小包,走进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
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着我:“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
。”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还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仆笑道:“我们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最诱
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指。
当几个老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
。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的脸蛋,红如朝霞,
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屋内春光旖旎。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这张床大是够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眨
几下:“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笑着,也抱住了苏丽:“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
半开,
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有束腰,胸前两团诱
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
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丝睡裤,曼妙迷
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
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但是身边令血脉贲张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传
她的小耳朵里……
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像殭尸一样在床尾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试了二十种解开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
手法。
这个贱,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
的动作来施展点
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笑:“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够美吗?”
她
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为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
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
家给你弄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了!”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是多少销魂的一夜!”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处,热乎乎的
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我尴尬地点点。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缠绵……”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热的
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的
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