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0
第八章·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煳着
的身体，被揉
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
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
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
自己的汉子，自己的公爹，还不如是村里的外来客，毕竟陌生
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也比伦在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小一些。
也不知公爹是真的不知道的是谁，还是已经知道把儿媳
了以后装作不知道，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当做孝敬他老家了，以成全老的心愿。
在被老公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我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我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
孩！瞧，这个可怜的孩！自怜、自伤。
舔着伤
。
心在自
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我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碎的形象。
公爹也是无意的，婆婆给自己准备的屋子是他们老两的睡觉的地方，一定是公爹喝多了忘记了，回来看见自己以为是婆婆，自己心里给公爹开解着。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公爹从最初直接的
，直到
，除了抱过我腹部，按过我胯部，没有碰过我
房，没有亲过我，没有
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
配。
而雌
的一方，就是自己！动物。
自己。
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我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我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发现！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
。
我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
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
净的。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
小孩跑动的声音。
喝酒猜拳的声音。
外面的热闹让我有些吃惊。
我看了看表：九点多。
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
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
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欢。
这件事
已经过去了，结束了。
我竟这样想。
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道里的还在。
还在煳着我的下体。
我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淌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我走在过道上。
我不想碰到任何，却不断见有村里，侧着身，笨拙地给我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我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
清柔的脸上带一
知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
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
「这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子那狂样，你看我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这样俊俏的媳，伺候起男才舒坦哩。」
「你瞧瞧那大
子，那翘起的
，啧啧，男见了都忍不住硬哩，啧啧。」
身后那些夸我臊我的的话，似乎不想让我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我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我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我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
门开着，里没有。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屋子。
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会偷窃，也许主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我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道内黏，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
的唇瓣，我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吞纳了陌生的
进，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我有种背着偷偷坏事的感觉。
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
用了些力度，将唇以及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我一扫平白碰触自己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
藏着的另一面么？我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胡藏得最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我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
？正摸着
揉洗的我忽然这样想，一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
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
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坚硬的钥匙不断钻锁孔内，正与道相似。
知道是媳来了，我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咦？」
进来的果然是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我，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
外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我心里一跳，一个男！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什么？！我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敢相信。
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煳地看见屋里的形。
外屋两都没在说话。
我看见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