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感觉,不禁的硬了起来。
老李低轻轻的用舌
在
晕上打了个转,含,吸。
我感觉他神多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像个得了绝症的老
。
或许是我排卵期快到了,身体的欲望特别强烈,估计也是一脸的求欢样子,就拉起套裙,往下脱丝袜与内裤。
我手按在厕所门壁上,把白花花的撅起对着他。
老李拨开道,发觉其实我早已湿了。
对准
,就是抽
,毕竟是在公共场所,他又是个病
,所以摆动幅度不大,所以没有啪啪声响。
但我却早已被的,
连连。
挂在厕所壁上的滴瓶随着他的摆动,而晃来晃去,我只好一手抓住,一手又自己咬着自己,生怕自己叫了出来。
老李看我咬着自己的手,顽皮心起,把我的蕾丝内裤,一把塞进我的嘴里。
也许也是过于兴奋,又或者是身体的原因,老李几分钟的功夫就了出来。
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赶忙收拾一番,小里流出的
慢慢淌下浸湿了内裤,我一边拿着点滴瓶扶着老李回病房,一边心里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老李肌肤之亲鱼水
欢了,不禁有些伤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几个月前我告诉老李我怀孕又打胎的事时,他脸上欣喜又有一丝失落的微妙神
。
最后给他一次我的身体,我居然斗着胆子没有做安全措施。
我也可能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疯了似的突然有一种想给老李生个孩子的想法,为他留下世上的骨。
我故意让老李最后一次内,然后心里计划著明天找老公做
,最后是否真的能怀上,是老公的孩子还是老李的遗腹子就看老天,反正现在国家也开放二胎了。
不过最后我没有得逞,可能是老李身体确实是不行了,老公也赶巧没能让我怀上,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上次打胎对我还是有了后续影响,反正几个月后肚子也没任何动静。
老李走了,享年六十四岁,办丧事那天,我也跟着老陈一起去了。
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长相清秀,莫名有一种亲近感,后来才知道那是老李儿的孩子,也就是老李的外孙。
虽然最后没能怀上老李的孩子,但老李毕竟有自己的家族,男孩朝气蓬勃,倒也是老李血脉的传承,也算不得那么遗憾了。
一起吃完白事酒席,老陈邀请我到他家去坐坐。
我起初不乐意,但架不住他再三邀请。
结果大中午的,好久没和我做过的老陈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开始时还反抗了一会儿,但完全拗不过老陈的蛮力,半推半就之间,像是被老陈强一样,就在老陈的家里和他做了一次。
老陈很兴奋,不知是否是因为老李过世后他误以为可以独占我了,但我也清楚他和老李的龃龉不过是表面上的,葬礼的时候平时那么开朗的老陈也哭的眼睛通红,比起我努力克制自己,他也是真宣泄。
我也记不起上一次和老陈做时什么时候了,虽然我们经常见面,但好像在和老李对我的争宠竞争中,老陈完全落败了。
后来我和老陈之间偷的频率也不如最开始的阶段了,或许是老陈自知他一个老
子如何能拴住年轻漂亮的我,又或许是他也看出来老李过世的事
对我有很大打击。
之后我和老陈还是保持着地下关系,但没了老李,又总好像缺了什么。
诡异的是,之后的几年我都会和老陈一起在清明前后给老李扫墓,然后到附近的酒店里开房做,而每次老陈的表现又比平时更好更生猛,这仿佛成了我们每次扫墓的固定节目。
有一年过了清明后很久才去扫墓,陵园又特别少,我和老陈甚至偷偷摸摸地在墓地里来了一次野战,尤为刺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