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羞耻,却让我无比兴奋,或许和老教授之前所说的完全吻合,从来都是“在男甚至是整个社会的吹捧下生活到现在”,“放下尊严,从不一样的自我中获取刺激和满足。”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血在燃烧、在沸腾,下体处那黝黑森林
处还未绽开的花蕾仿佛正在努力绽开,一张一缩地涌出一
令
不堪的
热同时吸进一
刺激的冷气。
就在这一张一缩之间,我感觉到一阵阵的骚痒和空虚,我能到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在抽搐,跪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加紧,不经意的连我自己都没发觉似乎还在轻微的摩擦着。
我想老教授高明的地方就在于此,我显然是动了,可他却能放任我兴奋的身体,如果是林畔或者其他
,早就忍不住进
我的身体了吧。
见他没有动作,我向前爬了一步。脑袋贴着老教授的脚踝感受了一下,然后试探地来回蹭动着。
坏了,我好像真的成为一条发的母狗了,可我不在乎,我必须讨好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文弱老
,请求他不管用什么都好,来
我的小
,满足我的欲求。
老教授发出呵呵的轻笑,他牵着我又走了几步,坐在了钢丝床上,顺势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是警告我吗?
然后,他开始用两只手开始抚摸我,一只手贴着我的脸颊和嘴,手指放在我的颈部捏着揉着,一只手按在我的
上,顺着
发从
顶一直沿着后脑勺往脖子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不时地抓抓我的
发,把我
往怀里用力地搂着。
我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响。恍惚间,我仿佛还听到老教授也发出一阵阵啧啧的声音,就像逗着宠物犬那样。
在我的企盼之中,老教授用他那枯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
蒂,随即是由慢及快的揉搓,再紧接着的,是一根、两根手指的进
。
我从喉咙里挤出请求,是我最原始而又真挚的渴望。
老教授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轻蔑地。
我听清楚了老教授的话,那是让我给他脱去衣服裤子的命令,只不过我需要像一个古代侍服侍皇帝一般给他更衣,必须小心翼翼。
我跪在地上,急切地帮老教授脱去上衣,他肌已经流失,关节凸出,
枯削瘦的身材此时在已经欲火焚身的我眼中,却也并非没有能挑拨起我欲望的魅力。
紧接着给老教授脱下裤子,袜子,还有内裤。
这时我才发现老教授勃起的并不充分,硬度肯定还不到能够小
的地步。
是啊,毕竟他都七十多岁了,这才是一个正常老应该会发生的
况,我刚想要把自己的嘴唇包裹住那年迈的
,老教授却站了起来,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瓶,拿出了一片药片咀嚼了起来。
难道现在伟哥都有咀嚼片了?我正好奇,但也没多问。
可这药效毕竟还需要时间,难道我还要再强忍自己的欲火吗。
很快老教授就让
我意识到了错误,他牵着狗链把我牵引到那个像是缩小版单杠的金属器具边,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任由他摆布。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的四肢就被固定在了其中高低两根金属管上,我脸朝下,双手上举被铐在后脑勺上方的那根“高杠”,双膝跪地,脚腕处的皮铐则被固定在横穿连接着双腿的那根“低杠”上,高挑地身材被“藏”进了这一组金属器械之下。
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因为那根绑着一根假阳具的金属就正对着我的小
,它离着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我身体里所有细胞仿佛都开始雀跃起来,身体里涌动着一
欢呼的热
。
随着马达的启动,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从下体直冲中枢神经,那空虚似乎被填满了。
我没有办法回看那机械的活塞运动是如何直捣黄龙,摧毁我最后的矜持的,也无法意识到自己是如何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求着。
我本能地想逃脱这毫无感的棍状物机械地攻击,却因为四肢被固定住而无处可逃。
这时我才发现,毫无感的,此时是
作这台机器的
。
可是我却可耻地高了,下体水漫泽国,地毯上满是令
不齿的水渍,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这时何等畅快的体验,让
痴迷并疯狂。
待我休息片刻缓过神来,我近乎哀求着希望他能够立刻我的身体,却瞧见他的下体那根男根却还是疲软的,老教授也累了,他不紧不慢地一
坐在了跪趴着的我背上。
老教授矮小削瘦,身体不重,却还是让我感到背上一沉。
他粗糙的皮肤和下垂的睾丸摩擦着我背部的细肌肤,而此时此刻的我在老教授的眼里,甚至只是一件死物,一件家具。
我的内心甚至开始祈祷,祈求老教授能够马上重振雄风,狠狠地把我送上欲的修罗场。
就在我还在胡思想,努力压制自己的欲火之时,一声皮鞭击打在皮
上的脆响和我淬不及防下发出的惨叫打
了这种状态。
上立马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我忍不住扭过
,白皙的
上泛起一条明显的红痕。
我抬起可怜兮兮地望着老教授,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老教授的手上握着一根黑色的鞭子,黝黑纤细的鞭身泛着油光,鞭子在老教授的手上不时晃动几下,让我一阵心惊跳,不知何时它又将无
地落下。
我想象着下一鞭已经狠狠抽在了我的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我浑身又一紧,下身不听使唤地再次抽搐起来,连带着小腹也抽动着。
温柔的怜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严厉的冷酷让我又胆战心惊,温柔与严厉的
织让我领略到那种完全放松继而浑身一紧,再放松再收紧的奇异的更加欲罢不能的感受。
我开始有些期待老教授手中的皮鞭再次落下,我不是应该害怕疼痛吗?是因为疼痛可以暂时缓解?还是像老教授说的我内心处本来就潜藏着
虐的因子呢?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我也分不清楚了。
神奇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不是吗?我更加期待了。
我跪趴在地毯上,脖子里的项圈紧贴着颈部,扣在项圈上的链子正攥在老教授的手中。
我看不到老教授,我只能感感觉到他站在我的背后,鞭梢不时扫过部,轻轻的不疼还有些痒,却没由来让我的心一阵阵发紧,一
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
抬、挺胸、塌腰、翘
……我努力做着这些动作,并且保持着这种姿势不动,浑然没有察觉玻璃镜面里正倒影着一只整装待发的大型
形犬!
平时健谈的老教授今天惜字如金,好不容易才开,却是一声“走!”的命令。
鞭子方才轻轻刷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立马四肢并用向着房门快速爬去。
不锈钢的项圈顿时勒住了脖子,链子被向前爬的我绷的紧紧的。
老教授站在我身后攥着链条,在我的牵引下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鞭子不时轻点在左右两边的上,些许的疼痛完全被高度兴奋的我忽视掉了。
鞭子打在左边意味着我要向左转,鞭子打在右边
意味着我要向右转,鞭子打在后背上意味着我要加快速度,如果我想停下来那就要等着老教授发
令或者拽住链子了。
可又可怕的鞭子不时督促着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