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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搭配让我蓦地想起了无名岛上无名小溪旁的那一幕，短短四个月，这个曾经那么遥不可及的谪仙已经成了我的姬妾，再屈指算算，距我踏
江湖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点而已，可不知怎的，在那浓浓的欢喜里面，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些许伤感。
披了件短衫下了地，在两
惊讶目光的注视下，我找来笔墨水
纸砚，吩咐宁馨研墨调彩，又让魏柔站在了纱窗下。
见我几笔勾勒出一个优美的
廓，宁馨立刻赞道：「三哥，你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哪！」
「不然怎么做你相公！」我边画边笑道：「不过，相公擅长的是水墨山水，临摹
物么，非我所长。」
可我心里却激
着一
冲动，只想用画笔把魏柔这纯洁与
靡完美结合的一幕留在间。
不过，就像我画不出变回唐棠的解雨一样，闭上眼睛，魏柔那清丽脱俗得只应天上有的容颜在我脑海里却是一个片断一个片断的记忆，每个片断都是一副最美的图画，却无法将它们聚拢在一起。
不过，丹青难写是
神，画不出魏柔的容颜那就索
不画好了。一个时辰后，当我画完青
上的最后一滴水珠，魏柔好奇地凑到近前一看，顿时呆住了。
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条山溪蜿蜒曲折而下，一赤
少正背身在溪中沐浴，溪水清澈，几可见底，虽然水面没过了少的小腿肚子，那致的足踝可
的脚丫甚至足边几尾嬉戏的小鱼却都清晰可辨。
她腿边溅起了几朵水花，似乎有溪水方从肩
冲下，可光滑如缎的脊背上却留不住一丝水迹，只在挺翘的
尖和腰间那根细细的红绳上才有几颗亮晶晶的水珠摇曳欲坠。
少右手执瓢搭在左肩上——那水瓢果然是空的了，左手被身子遮住，不知放在何处，可端起的臂肘隐约把方向指向了少的胸前，这时少微微扬起的螓首和紧绷的雪彷佛突然就有了某种含义，让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少腿间。
一条洁白绢带遮去了神秘的风景，可那令血脉贲张的饱满廓却因为绢带的濡湿而若隐若现，仔细看去，少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数道细若毛发、淡如烟霞的血丝，把这个原本有如山水灵一般飘逸如仙的少重新拉回到了间。
「早知云雨会，未起蕙兰心。」魏柔轻声吟了两回题画诗，眉目间渐渐起春
，偎进我怀里，嗔道：「相公，你笑话家哩。」
我伏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道：「阿柔，天底下已经有无数夸赞过你那不食间烟火的谪仙风范，可只有我知道，我的小娘子还有妖娆妩媚的另一面……」
我很快就体会到了魏柔的另一面，碧纱橱里，她和宁馨一回在大白天联起手来，她身子虽然不堪挞伐，可小嘴却有着不输于宝亭无瑕的实力，加上宁馨从阉那儿偷学来的功夫，我终于一泻如注了。
「她们都睡了吧？我猜也是。哼，折腾了一上午，还不如素卿阿诩哪。」正在练字的解雨见我进来，忙弃了毛笔，扑进我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她憋了一上午的醋意忍不住发作起来。
「酸！」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其实我心里明白，解雨已是极懂事的了，就像我身边的其他一样。她们的心思都落在了我身上，而我也基本上能做到不偏不倚，甚至让每个都觉得自己是最受宠的三几中的一个，如此家里才能这般风平
静。
可毕竟是，她们不可能因为着同一个男的缘故就彼此都变成了朋友，事实上她们没变成仇已经是相当值得庆幸的事，因为她们明白刻意争宠的结果就是失去我的宠，而这正是让她们彼此相互谅解、进而相互了解的基础。
但相互了解不等于朋友，有些成为了亲密的姐妹，有些则不然，就像解雨和宁馨，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俩已经相当了解对方了，可两依旧只维系着一种面子上说得过去的简单关系。
当我长时间不在家的时候，没有了平衡的基石，细小的摩擦很可能因为没有宣泄的渠道而郁积在心里，从而损害本来就不牢固的关系。
「家只是实话实说嘛！」解雨媚眼如丝道：「等我嫁给相公，我就学素卿，把整个儿都给相公。」
「那我可记着了。」我嘿嘿笑道：「到时候你敢推诿，相公我家法伺候！」
「家才不怕哪～」解雨轻笑起来，她心思玲珑，知道该适可而止，遂转了话题：「相公，你可曾见到我大哥？」
「见过了。」
「我总觉得他这趟京城来的蹊跷，走的也蹊跷，可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在他心里，我这个妹妹，怕是还赶不上相公你哪。」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大哥这是为了你好，孩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江湖上的事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越了解江湖，我就越觉得江湖丑陋，越觉得它是个孩应该远离的地方。
换作平时，解雨定然要跟我辩上几句，可不知道是不是宁馨的怀孕刺激了她，她意外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出神地道：「家还真想珏儿、钰儿哪，相公你也不在家，这些天只好稀罕何雯、何霏那两丫了，说起来，京城也玩够了，家就特别想回苏州——这儿怎么待着也不如竹园自在。」
「再过个把月吧！」我笑道：「这次离开家，也实在太久了。」
次
，也就是中秋那天，白秀孤身一悄然抵京，我满心的欲火才得以真正的发泄，而心底的一缕不安也在她的婉转娇啼中烟消云散了——一个身负血案的杀手肯为了我来到这普天下刑侦最严密的京师，我还有什么理
由怀疑她的忠诚？
「我的好爷，你这是怎么了？在京里，你不是偷娶了两个吗？解雨、许诩也早到了呀！」瘫软在我身下的白秀抚着我的胸膛轻笑道。
「还不是想你了。」
「甜嘴。」白秀嗔道，眼圈却微微有些红了：「明知道爷你哄我，可家还是很高兴。」
「阿秀，我身边的够多了，没必要故意去讨好谁了。事实上，京师关系到我身家命，把这儿
给你，就足以证明我没把你当外。」
白秀直勾勾地望着我，在我眼中，她看不出一丝的虚假意。
半晌，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那……爷，你给我个孩子吧！也好让我有个盼。」
没想到白秀心里藏着这样的念，我不由一怔。
白秀立刻发觉，紧张地问道：「你不愿意？」
「想哪儿去了，我是怕伤了你的身子。」
白秀神一松，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
上，那儿虽不如宝亭玲珑解雨她们那般挺翘，可依旧很结实：「玉掌门只比我小两三岁吧！她行，我也行。」
再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她，我便重重地点点。她顿时笑逐颜开，就连神力气都奇迹般地恢复过来，一边像个妻子似的服侍我洗浴，一边将江南的况宛宛道来。
「松江秦楼生意好得很，这还多亏了爷的五师娘，她对付起松江那帮子地痞流氓，手段可是高明的很，现在松江那边就给她打理了，六娘还派了冷银屏协助她，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织染铺子，沈大少也经营得井井有条。」
五师娘本是神手帮的大小姐，对下五门的道道自然再熟悉不过了，但在扬州的时候，她却极少抛露面，此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