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得跟尿床一样(微h)
半边脸迎着月色,半边脸匿在夜色中,猩红的火花越烧越旺,直烧到烟蒂,落下一大块烟火,露出一大截秃烟。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看着姜淮,姜淮也看着他。
谁也没有先开。
向野毫不掩饰眼里的侵占欲,像狩猎的鹰,掠夺的意味浓稠得快要溢出来。
这样的眼神,姜淮熟悉得很,她曾经在自己身上见过。
是过去守在祈远宿舍楼下,望眼欲穿来往的男生,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双目倏地亮起的自己。
不是所有孩的青春都能谱写成一部
漫罗曼史,最起码在那酸涩的几年,从来没有一双眼睛这么眷顾自己。
她的初夜,是在祁远回首挽留后的一次狂欢,在路边一家随意寻的酒店,少内衣包裹不住丰满的胸部,她羞得很,央着对方关灯,怕
儿不够挺,怕腰不够细,怕下面不够
,一双眼不知往哪放,痛也不敢喊,怕对方不尽兴,扫了
致。
只能闭着眼咬着牙,上刑似得承受,甬道因为紧张涩得难以进
,事后祁远淡然和友
调笑,笑她白长了一幅身子,在床上倒像条死鱼。
她唯一一次的经验,糟糕得让她
后对脐下三寸之事敬而远之。
可是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的男,执着一手非洲鼓,强势又莽撞,
事上疯狂霸道,每每非要把她
出眼泪才罢休,却奇异地、如他所说一般,自己也很舒服。
谁说只有男才能享受
?
分明也可以沉醉于萍水相逢的疯狂,不过是鱼水之欢,与云雨间共赴极乐。
她已经在祁远身上费了不少时间,又何尝得到了真正的
?还不如学学男
,丢弃贞
的枷锁,摆脱社会加之于
的牢笼。
向野有耐心地很,又点了一支烟,平静地吐出一烟圈:上来。
姜淮没有犹豫,踏上两层台阶,在对方幽的目光下夺走指间衔着的烟,猛吸了一
,尼古丁的气味冲
腔鼻腔,她的声音有些抖。
向野,你是不是,想睡我?
男还未做答,姜淮倒豆子似的:先说好,我和你之间,只谈
,不说
。
你不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还有戴套是最基本的,体外有一定风险
话说到一半,嘴被大手捂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向野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嘘,有
来了。
老旧的楼梯简单翻新过,但在承受巨大压力时依旧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声,来者似乎是个男,踏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
夜色中,姜淮瞪大了双眼,贝齿咬着下唇,一手抵着身后的男,拼命地摇
。
晚间向野托张芹给她送来的,是一条长裙。
裙子方便了向野的动作,如果这会有上来,只会看到
子长裙被撩起系在腰间,身后有一只作怪的大手,沿着浅色内裤边缘,悄悄伸了进去。
那只手肆意进攻,逐渐消失在腿缝间,夜色中至于一麦色肌肤小臂微微抽动,带动着浅色裙摆绽放出一朵花来。
下午做过一次,是以粗粝手指抵上花时,姜淮下身一缩,
有些畏惧地颤动讨好,希望能以此阻拦对方的鞭笞。
出乎姜淮意料的,对方手指似乎只是进来巡查了一瞬,随后大手滑瓣处,暧昧摩挲两下,又捏着揉搓,手上带了力气,姜淮吃痛又不敢喊,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用指甲又掐又划。
向野不满,一只手困住对方上半身,迫着扭过
来,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主动献上唇舌,将惧意和羞耻都吃进了嘴里,四下安静,小嘴里吃不下的津
被挤压着流出,发出小猫舔水的声音。
姜淮被吓得不轻,贝齿堵着作的大舌,狠下心一咬,男
吃痛地收回,发出啊一声暧昧的低喘。
楼梯间的脚步,停下来了。
受了伤的男没有就此罢休,抵着她的耳朵威胁:咬我?你属狗的?
姜淮欲哭无泪,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古城大街小巷会不会传遍不渡老板娘是个行为不检的的猜想,就听对方咬着牙笑道:巧了,我也是。
疯男,连自己都骂。
顿住的脚步声踌躇了一会,就听楼下传来张芹招呼的声音:先生,您的身份证忘拿了!
于此同时,向野隔着掌大小的布料,一
咬上了姜淮
。
幸而张芹这一声,掩住了姜淮的哀叫。
住客哎了一声,匆匆下楼。
滑腻的流连在唇齿间,向野忍不住衔在
中磨了磨牙,夸赞道:小
好
啊
死变态。
他倒是真将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两只大掌包裹着往唇齿间送,挺拔鼻尖意外触到饱满
阜处,又正
君子般地忽视,心无旁骛地品尝着
。
男呼吸滚烫,频频捧洒在
,姜淮忍得小声喘息,正欲一
坐死他,楼梯
又穿来了动静。
刚刚遗忘身份证的房客又折返了。
姜淮扒着向野的剧烈挣扎,细腰丰
晃动着想摆脱桎梏,却被曲解了意思:小
痒了?想让我像下午一样舔你?
说着又站起,恶劣地一只腿挤进对方两腿之间,膝盖抵着动静,感受着粘稠的湿意,空气间蜜一样的甜味。搂着姜淮软了的腰,手伸进胸
,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颗葡萄粒似得
瞬间硬得跟石子一样被夹在两指之间:看来真的是痒了,
子都骚成什么样了。
向野声音放得极轻,确保只有他二能听到。
脚步声转了个弯,再有几秒就要和二撞上,姜淮心都快碎了,却见男
拦腰抱着她扛上了肩,力气大得惊
,速度也不逊色,几下就带着她翻进了廊道里,从姜淮哆嗦的掌心里掏出钥匙,快速进了门。
他没有开灯,透着朦胧的月色欣赏着身下子
腮桃面,双目乌黑湿润着愣神,朱唇皓齿向君敞开,任
索取的模样,喉结微动:别急啊,哥哥马上来满足你。
言罢两腿夹着姜淮腰身一转,局势改变,自己在下,姜淮在上,一手隔着小内裤安抚地揉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了满手的水,含住耳垂,伸出舌尖剐蹭着,轻笑着揶揄:水怎么这么多,跟尿在我手上的一样。
姜淮就两只手,捂哪儿都不是,索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羞
的骚话。
不想听?
姜淮捂着耳朵不做声。
呲啦一声布料碎裂,姜淮下体一凉,向野手里攥着一小块布料,指着自己的脸,催促她:不想听的话,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