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那把肋差伤到自己。面对怜子,权六远没有战场上那种学习西楚霸王那样、把所有竹水瓶都砸碎而背水一战的魄力,他反而格外小心翼翼。也正是这种小心,加上这样推诿的动作,在怜子眼中也好,在远处的三郎和阿艳的眼中也好,都成了欲拒还迎。
于是没过多一会儿,权六的一身华服,都被怜子脱了个光。
“啊啦……”看着权六直冲云霄的男根,在一旁的的三郎都不禁感叹,“权六这家伙,下面的这玩意长得可以啊!”
而阿艳则是低下来捂住眼睛:“什么东西嘛……好大……好丑!”
“笨蛋!”三郎低声对阿艳骂了一句道,“男的东西就该是如此的。”
阿艳低着没说话。因为她一低
,竟看到三郎的短裤里,也撑起了一只帐篷。
好半天,阿艳才红着脸说道:“那你的,也是那样的么?”
“那自是当然!”三郎笑了笑,抱着阿艳道:“你想看看我的么?”
阿艳依旧低不语。她其实挺想看看的。自己的宅邸里大部分的侍
虽说不都像阿仲那般没正经,但也都是个个怀春。在这个时代,尤其在穷
家里,未出阁却已经
瓜见红是很常见的事
,遇到了过路歇脚的武士、公卿或者寺里的高僧,
儿家甚至都要给
陪寝,这种事不但没
在意,而且还会被认为是一种荣耀。
“男的那东西,可让
快活了。”经历过男
之事的侍
们,私下里都这么说。听在从小被呵护得不见天
、不见烟火的阿艳的耳朵里,更让她心痒。权六的东西,她可真算是见识了,但是权六比自己年长那么多,
五大三粗的,还一身的浓厚的毛发,胯下那东西更是让
害怕;而三郎则不一样,他跟自己年纪相仿,虽然也邋里邋遢的,但阿艳觉得
三郎的长相极为帅气,甚至可以用“俊美”二字来形容——他如果生成了个孩,怕是比自己还要更加貌美。
殊不知,男身相,也是让三郎的母亲讨厌三郎的原因之一。正因为五官看起来毫无男子气概,母亲便更加相信
阳师的讖言:这个孩子,会把整个家族带到万劫不复之中。
但这些对于阿艳来讲都不重要,她更想看看,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又长得比还好看的三郎的那里,会是什么样的。
阿艳便点点。
而对于三郎来说,他其实也没别的多大意思,反正阿艳都已经光成这样了,自己也脱了裤子给她看看又如何?何况,眼前是权六那家伙的东西,那家伙现在在家里的碑可以说如
中天,仅次于父亲和勘十郎,那么对于三郎而言,身上总得有样东西得是能超过权六的吧?
他立刻脱下来裤子,同样硬挺的茎,也展露在了海边。
“怎么样?”
阿艳看了半晌,然后说道:
“哈哈,短粗胖。”
听了阿艳的评价,三郎早上吃的茶泡饭差点没出来。
不过确实,三郎的茎跟权六的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毕竟三郎十三岁的寿
还没到,权六今年都已经二十四岁了。而且在三郎
茎的上缘,还有包皮在紧紧地连着
。三郎的
,距离真正的成熟其实还远着。
“哼,不看就算了!”三郎愤怒又羞愧地看着阿艳,说着就要提裤子。
但紧接着,他却被阿艳紧紧抱住了。实际上,阿艳对三郎这还没熟透的茎喜欢得紧:这东西像极了一根鲜
的脆瓜,身子是
嘟嘟的、
那里胀得火红,好像一颗腌咸梅,上下的筋脉迸出,但因为包皮未完全脱落所以看着却并不突兀可怖,而且
部那条小裂缝处,还有晶莹透明的汁水从里面冒出来。
阿艳突然觉得自己更加饥饿了。
而站在不远处的权六,由于被怜子的左手轻轻拨弄揉握,那根看起来像是鬼罗刹般的可怕阳具,也渐渐贴到了满是体毛的肚皮处。
“真不愧号称‘尾州第一枪’的男,你的这把‘枪’,想煞妾身了!”
“你不是……见过很多把‘枪’了吗?”权六还在硬拿这架势,睥睨地看着眼前的尤物,但是实际上,怜子的手指在他的分身处每动一下,他的双腿就难以抵抗地跟着抖动一下。他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害怕自己这个样子,会被村民们瞧见,即便他也知道今天是夏
祭,渔民和商贩们几乎都去了城下町里赶集看热闹;但最重要的,他是怕自己对怜子再次上瘾。
权六并不是个读书,他也不知道远在还对岸的大陆,有个叫王阳明的
早就参悟到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在本能前面,自尊这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是的,我见过很多把……但是他们都不如你的!依妾身而言,你权六的枪,天下第一!你早就在妾身的身上取胜了!”
言罢,怜子总算是丢掉了手中的肋差,并且一把推倒了身材高大壮硕的权六。
“把妾身当成一国的一城吧,怜子就是你权六的城池!在那些把‘枪’当中,把妾身攻下来,好么,城主殿下?”
说着,怜子握紧了权六的铁枪,趴到了男的身体下面,张开那涂抹了胭脂的朱唇,一
将权六的怪物含下,随即俯着身体,
一抬一低,吞吐又吸吮着那坚硬无比的枪
,等到权六的整个身体发热了起来,怜子也再等待不及,分开双腿,跨蹲在权六的身体上面,扶着那把“第一枪”,送进了自己早就湿淋淋的
中。
——只是这一切,全都是背对着阿艳跟三郎的。而在天之中,两个孩子离得又远,所以具体一点的部位处,他们也根本看不清楚。
“他们两个,在什么呢?”阿艳好奇地问道。阿艳是真的不懂。
“这你都不知道?‘行房事’你懂吗?”三郎很不耐烦却又很神气地说道。
“‘行……房事’?”阿艳摇了摇。
“春宫图你没看过么?”三郎又问道。
他是真的看过。七岁那年,师父被父亲派往邻国,与邻国的守护代谈判休戚。等到回来之后,师父告诉自己邻国那位可怕的守护代大,送了三郎一样礼物,但是却必须等到三郎元服成
之后才能看。可三郎的脾气,向来是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去做什么,于是他偷偷跑到书阁里,找到了那只蛇皮纹案的盒子,里面是一套从高丽和明国购来的春宫画。尔后,三郎在自己祖父和父亲的藏书里,也找到了不少类似的春宫画,于是那段
子只要无聊了,他就往书阁里钻——下
小姓们见了,还都感慨:三郎公子总算是开窍,喜欢读书了。
但他看过了,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给阿艳解释:“啊呀,就是……就是在做男之间很快乐的事
啊?春宫图,就是唐国画师照着那种事
画下来的丹青——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那该要怎么快乐啊?”阿艳问道。
(光是看看三郎哥哥的把件,就已经很快乐了啊。)
(难道居所里的侍们所说的“快乐”,不是这意思?)
阿艳不懂,也并不知道怜子在嘛,她所理解的快乐,只是看看摸摸而已,那个白拍子怜子却似乎非要用嘴
、胯下、肚皮跟
去“
摸”,阿艳看着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的费力。
“你的下面不是长了个么?就是在你的肚脐以下、
眼上面?就是你的那里跟男生的这里对接上,我把我的
进去,你就会快乐的啊!什么嘛,真笨!”在这件事
上,三郎本就跟阿艳半斤八两,但他却逮住每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