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渡了进去,蓝兔咕噜咕噜的咽了下去,原本就粉红的小脸变得更加的鲜艳欲滴。
陆狂歌舔舐着那粉嫩的嘴唇,舌头在蓝兔的洁白贝齿上请扫而过。
粗舌将那贝齿撬开,和蓝兔的软舌纠缠在一起,陆狂歌用力的吮吸着蓝兔口中甘甜的津液。
蓝兔只觉得时间过的是那么慢,连砰砰的心跳声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阵粗重的吐息打在了她的俏脸上,痒痒的,她却莫名的并不反感。
小舌笨拙的想要躲避陆狂歌的粗舌,却还是被他抓住,慢慢的将那粉嫩的软舌拖拽着,含进自己的口中,将那香甜的软舌当作是果冻一般吮吸,舔舐着,很快蓝兔便招架不住了。
她的脸蛋变得通红,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软弱无力的推拒着陆狂歌的胸口,那微弱的力度真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在抗拒呢?一直吻到蓝兔喘不过气来,陆狂歌这才将那Q弹的薄唇分开,蓝兔舒服的张大小嘴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条银线连接着彼此,看上去很是淫靡,那粉嫩的小嘴此刻因为陆狂歌的玩弄而变得有些水肿,陆狂歌伸手轻轻抚弄着蓝兔那粉嫩的薄唇。
再度斟下一杯酒,陆狂歌露出玩味的笑容望向了怀中娇软无力的美人儿,杯中的美酒晃呀晃的,他故意开口打趣着蓝兔:「不知蓝兔妹妹觉得我这杯酒好喝吗?」
蓝兔的明亮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颇为迷离的看向了陆狂歌,发出了娇憨的撒娇声:「坏,坏蛋,小陆哥哥又欺负人!」
蓝兔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嗲声嗲气的话,她羞的索性将头埋进了陆狂歌的怀中。
「哈哈哈,我们北方有句诗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对付美人,自然要直截了当一点,不然总是遮遮掩掩,未免太不爽利,万一姑娘没领会到,该怎么办啊?」
蓝兔的心中暗暗想到:「可,可这也太快了吧?」
悄悄抬起头,想要观察一下情况,却发现一张大脸正在等着她,只一抬头,那粉嫩的小嘴再度被陆狂歌含入口中,美酒再度顺着陆狂歌的大口灌入了蓝兔的小嘴之中。
蓝兔不由瞪大了她那水润的眼睛,发出了呜呜悲鸣。
这一晚宴也不吃了多久,蓝兔只觉得自己都变得迷煳了起来,面前的陆狂歌似乎都已变成了三四个,她的身体更是向着陆狂歌的怀里缩了缩。
「还吃吗?」
蓝兔轻摇着脑袋,小声说道:「吃饱了。」
说完还可爱的一摸小肚子,那副憨态看上去很是有趣,引得陆狂歌轻轻摸了摸她的那头秀发。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诶,诶?」
蓝兔有些迷迷煳煳,腰间一紧,她便被陆狂歌搂入了怀中,手心按在了她的后背处,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袭来,蓝兔索性将头埋在了陆狂歌的胸前,那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蹭弄着陆狂歌的下巴,痒痒的,很是舒服。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蓝兔慢慢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她下意识的望向了周围,这里是大船的旗杆上,陆狂歌搂着她站在了那处旗杆的顶端。
这种新奇的体验是她从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向着远方瞭望者,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更是升起了一轮圆圆的明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小陆哥哥好厉害!」
「这是我以前想你的时候写的。」
陆狂歌厚颜无耻的说道。
蓝兔显然没经历过如此直球的攻击,她的心怦怦直跳,大概是觉得过于冷的缘故,她的身体向着陆狂歌的怀里缩了缩。
陆狂歌则抱着蓝兔飞到了一处屋顶上,抬头仰望着那轮明月。
蓝兔往日里的焦躁在月光的安抚之下逐渐化为平静,困意上涌,靠在了陆狂歌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狂歌则抱着蓝兔步入了房间中,将熟睡的少女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正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被蓝兔紧紧的拽着。
陆狂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索性将那玉白的酥手紧握在手心之中,就此趴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纱窗洒在了蓝兔的脸上,蓝兔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声,舒展了一下身子。
很快她便好似反应过来一般,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脸上更是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素手却抽出不得,但望着趴睡在一旁的陆狂歌,蓝兔的脸上浮现起温柔的笑容。
好似调皮的孩子一般,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戳弄着陆狂歌的脸蛋,似乎是有些讶异于陆狂歌并没什么反应,她索性捏住一束秀发轻轻扫过陆狂歌的鼻翼,陆狂歌下意识的抽动着鼻子。
蓝兔发出了高兴的偷笑声,那束头发扫的更是勤快了。
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若是让一些武林中人知道的话,恐怕要大跌眼镜,谁能想到武林第一美人儿,素来清冷的玉蟾宫宫主竟然也会有如此调皮的时刻呢?陆狂歌的克制给他送来了最好的礼物,那便是少女的信任。
守礼的人在关键时刻守礼并不令人觉得惊奇,但一个素来狂放的人若是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无疑是会令人大吃一惊的,此刻的蓝兔对于陆狂歌便是这种想法。
原以为被灌醉之后的自己,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结果那给自己灌酒的家伙竟然只是拉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睡觉,蓝兔便觉得一阵好笑。
有些恍惚,素手攥着一束秀发无意识的轻扫着陆狂歌的脸蛋。
她还没意识到大灰狼已经醒来,并且对她这只可口的小白兔垂涎欲滴。
一具沉重的男人身体压在了蓝兔的身上,蓝兔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声:「你,你快下来啊!」
两只素手却被陆狂歌一把抓住,高高举起着。
陆狂歌的手捏住了蓝兔玉白的下巴,玩弄的说道:「一大早的,就这么挑逗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吃掉啊?」
蓝兔的脸蛋羞红,将小脸扭到了一边,轻声嘟囔道:「昨天你都没有,我不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口再度被陆狂歌封住,用力的吮吸着。
「哼,等回到岸上,就把你抓回我家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时候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蓝兔顿时大窘,脸蛋通红,简直就要滴出血来,娇躯轻轻的抖颤着,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陆狂歌却还不放过她,好似恶霸一般,将她的玉白下巴抬起,对着闭上眼睛,睫毛眨啊眨的蓝兔直吹气:「蓝兔妹妹,你说好不好啊?」
缩入陆狂歌的怀中,小手轻锤着陆狂歌的胸膛,她只是沉默不言,陆狂歌却听出了她的潜台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哼,又是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蝼蚁!」
「我们,我们就算死了,也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
几具尸体趴在船上,一个黑衣男子断断续续的说着,最终气绝身亡。
「小陆哥哥,他们是谁啊?这都好些日子了,怎么一直都有刺客啊?」
蓝兔端了碗早已准备好的羹汤,递到了陆狂歌的面前。
陆狂歌同样一脸郁闷:「这里明明是海上,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真是见鬼。」
小口小口喝着滚烫的羹汤,眼神在蓝兔的身上扫视着:「蓝兔妹妹的手艺,那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