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唇被封住了。探入唇齿间的舌头,贪婪的搅动着。
舒服得几乎要融化了。
身体软软的,用不出一丝的力气。理智,随着那沿大腿内侧逐寸上移的大手
的动作而溶解殆尽。
不知何时,身上衣物已然全部褪下了。少年滚烫的巨物坚挺的紧贴在阿尔托
莉雅的小腹上,金发的少女脸颊早已一片红晕,美丽眼眸如同沾露的青金石般水
汽迷离,雪雪娇喘着任由少年紧搂着她娇小的女体,双手在她秀美的背脊上一路
下滑,直到开始搓揉着她娇嫩的雪白臀部。
「士郎……唔……」
呼着带上情欲的香甜气息、不施粉黛的娇嫩嘴唇还未说出更多字句便被少年
俯首吻住,贝齿被他轻易撬开,然后唇舌紧密痴迷的交缠着,阿尔托莉雅的嫩舌
也被士郎噙住尽情吮吻。
「士郎……这样……不行……呀……嗯……」
士郎一边亲吻阿尔托莉雅雪白秀美的脖颈和锁骨,深嗅披散在少女脑后的金
色秀发芳香,双手已经不客气的爱抚起了她柔软娇嫩的乳房,他热烈的搓揉爱抚
着不一会儿阿尔托莉雅的淡粉色乳头已经被挑逗得充血挺立起来。士郎又俯首轮
流将可爱又好色的乳头含在空中吮吸又或者用舌头挑逗玩弄,双手已经悄悄抚上
阿尔托莉雅纤细的双腿,在大腿内侧顺滑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男性火热的欲求。
「嗯……嗯……士郎……噢……那里……不行啦……」
口中娇弱的呼喊这,按住少年伏在她胯间脑袋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力气,反而
像是因为快乐的期待将葱白的十指梳理拨弄着他的红发。伴随着士郎每一次在她
的娇羞花瓣上热情的舔舐亲吻,少女染上情欲粉红的雪白娇躯都一阵阵欢乐的颤
栗;而当士郎的舌头挤开紧致无比的腟肉在花径上一阵搅动,都弄的阿尔托莉雅
无法抑制的呢喃呻吟。
「那么Saber……我要来了……」
「士郎……嗯……进……进来……嗯!……」
是因为情欲填满了身体吧?虽然是第一次,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有无以言
语的欢乐。在少年从慢到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的插入中,阿尔托莉雅几乎是马
上就沦陷在了如潮的性爱快感中。被士郎分开成M字的双腿在被少年一次次热情
的插入中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腰,士郎似乎也会意的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坚
硬的肉棒挤开她紧致无比的花径腟肉每次都撞击着阿尔托莉雅娇嫩的花心,搞的
她泄身的两人亲密交合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晶莹爱液。
「啊……嗯……嗯……啊……太……深了……噢……嗯……士……士郎……
啊……我……要去了……嗯……被……士郎抱了……嗯……嗯……要……去……
去了……」
「Saber……我……我也……一起……」
士郎说着俯首吻住阿尔托莉雅带着情欲粘稠的香甜嘴唇,下身也一阵快速的
挺动抽插,随后两人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次的性爱高潮,少年的肉棒一路挤开高潮
中颤抖般更加紧致的阴道花径,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开始射精,滚烫的白浊精液
涌入阿尔托莉雅纯洁无暇的子宫,烫的她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全身痉挛般
颤抖着,去到了更高的性爱高潮,潮喷的淫荡花蜜弄的两人交合处和下身全都湿
透的滑腻。
而当高潮的快感都渐渐退潮,士郎慢慢拔出时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贪求的
吮吸着士郎的肉棒和嘴唇。
「老虎似乎说过,说洗澡会让心情好起来,但是一个人呆在这么狭窄的地方
不是更寂寞了吗?」
在激烈的互相渴求之后,就来到了浴室里。
娇小的女体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滑进浴池里。她的肌肤就算不使用沐浴露也是
那么润滑,随着浴缸的热水涌出,阿尔托莉雅就坐进了士郎怀里。
『……不过这样似乎完全寂寞不起来啦。』感到那刚才欺负得自己露出想一
想就害羞姿态的肉棒又再次粗大坚挺的顶在她的娇臀上,阿尔托莉雅的脸颊又是
一片飞红,直到可人的耳根就热的发烫,却没有丝毫避开的意思,只是悄悄露出
甜蜜的微笑依偎在士郎的怀里。
「士郎,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感到男性火热的呼吸吹拂在脖颈和耳垂间,然后,润泽可人的耳垂被士郎伸
舌亲舔了一下,整个娇嫩的女体被士郎环抱住,少年再次坚挺的性器正顶在阿尔
托莉雅的花瓣上磨蹭着。
「只是……看你看呆了而已。」
「花言巧语……嗯……士郎……」
随着两人愈发大胆热烈的动作,浴池中的水渐渐荡起来阵阵富有节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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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
呼喊着他的名字,从梦中转醒过来。
视线内的,是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里是绽放著色彩缤纷的花朵的宁静平原。
遮掩住视线的顶多只有远方看见的森林。
即使转一圈眺望整片天空,映入眼帘的也只有被均等分配的大地以及蓝天。
这里没有人们建筑的栅栏与房屋。
城墙与城堡等,像是国家一类的事物也不存在。
白天充满春天的阳光与夏日的气息。
夜晚则被秋季的空气与冬季的星空所覆盖。
地上有著花朵与昆虫。森林有著水与绿树还有野兽们。而在水源处则有面容
姣好的妖精们。
人们所描绘的乐园不过是在模仿这片土地。
此处乃杳无人迹的土地,为永久禁足地的尽头之岛。
于神话中也被称之为常春之国或是林檎之岛的小世界。
有智慧的野兽无法如愿以偿,无从到达的理想乡。
来到这里,已经多久了呢?
大约,有几百年了吧。
在这里,时间并没有意义。
不会感到饥饿,也没有困乏。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会进行睡眠。
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也逐渐趋向于空白。在这个从死亡的概念解
放出来的地方,那便是终结。
原本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你呢。
——士郎。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没有勇气去伸手探查。但是只凭感觉,也知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害羞到想要在地上打滚,幸好没有人能看得到。
不行的。那样的,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