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就看见王乐乐背对着我屈卷,随着月光的照耀下,大姨长袍睡衣已经被拽到了腰身上,露出一个雪白臀部。
不自觉的让我联想白天电脑上的图片,何其相似。
一只小手还不停的拨弄着股缝间的布条,弄向一边。
露出两条褐色肉片紧紧粘连,收回的摆弄布条的手开始在跨间开的来回运动,不满足于手动的王乐乐,开始挺着胯,向着大姨那道缝隙顶去,嫩黄色的肉棒虽然没有我的粗壮,也快达到我的长度。
龟头顶着着两片黄褐色的肉,吃力的想要将它门分开,身边的王乐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可能已经醒了或许是没想到,还喘着粗气,寻找进入的门路。
像一只发情的泰迪,急切却找不到门路看得我有些想笑,喘气声都被憋的粗重了起来。
弄了几下,彷佛下顶了决心般的猛的往
前一送随着「噗」
龟头一起没入股间,随之而来的是大姨一声轻哼。
我们两个像是被一根细绳勒住咽喉,大气都没敢喘,寂静的可怕,王乐乐这时开始小心翼翼耸动着屁股,完全没有顾及屁股的主人可能随时醒来。
月光照耀下,两片肉唇依然死死贴在一起。
可那个纤细的肉棍依然没入了股间,来回穿梭。
大姨依然睡的死沉死沉的。
我不仅的好奇,是不是东西太小没感觉。
持续了好一阵子,随着肉棒的抽动,伴随着「啵」
的一声。
王乐乐彷佛没有力气了,定在那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这货坐起身来艰难的从窗沿上的抽纸中拽了几张,帮大姨清理着屁股缝。
在他掰开时,我才注意到那股白色的沫子是从一圈褶皱的孔洞中冒出来的。
一股热流从小腹开始燃起,眯着眼看着帮大姨清理完,整理好那本就不宽松的内裤,跪坐在床上偏过头,目光向我射了过来,我赶紧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这货不小心将大腿蹭到我手上,再次让我眯起眼观察,就看到两只爪子从我面前越过,袭向母亲胸口。
心中一急,佯装做梦,像一条八爪鱼一样,将一只手护在母亲雪白的胸口,腿顺势搭在母亲腿上死死压住睡衣下摆。
估计刚刚这一下把这货吓得不轻,一声抽气声异常响亮。
沉默了片刻,见我依然闭着眼,悻悻然躺下抱着大姨睡觉了。
可我却睡不着了,刚刚的画面冲击着我的大脑。
内裤已经被顶到凸起,母亲身上传来的香气更是像助燃剂般使裤裆里更加的火热。
不得不让我将它换了好几个位置。
最终让它被勒在小腹上,想要准备受刑的犯人,煎熬着。
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迷煳间化身为一个巨人,下半身站在片水潭中,身下的烧的发烫的棍子在潭中发出呲呲呲的声音,不停的拨动着出水纹,给红的发亮的棍子降温。
而我抬起手便能采摘到天上的云朵,柔顺圆滑带着丝丝冰凉,彷佛体内有一团火焰燃烧这方世界的想法还没完成。
刹那间乳白色的云朵变得火红,身下的水潭变成了熔浆,彷佛要带着我一起毁灭。
瞬间被冷汗惊醒,屋子里还没有完全被照亮。
而我一只手已经没入那宽大的领口,将那颗粉褐色的颗粒夹在手指中。
而胯下的那根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脱了束缚,紧紧贴在母亲两片臀瓣之间。
赶快收起手,整理好内裤,睁着眼躺在那。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微微转动面向我,那双丹凤眼望着我,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轻声问到「怎么,这么大小伙子还离不开我,等我伺候你起床啊!」
我被望着微微发愣后,低下头埋在母亲怀里,一种羞愧的情绪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母亲很诧异的拍了拍我的背,见我没反应,将我往怀里圈了圈。
直到太阳照了进来,才和母亲起床。
而大姨依然和王乐乐睡着。
母亲起来拍着脑袋,跟我开玩笑道大姨是不是买了假红酒,头疼不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母亲换好衣服,大姨也起来了,就是走路有点怪。
被母亲问道,脸色微微涨红只回答说是昨夜没睡好,腿压抽筋了一会就好了。
直到我们吃早餐,王乐乐才屁颠屁颠的被大姨揪了起来吃饭。
吃过早饭和大姨告辞,走时王乐乐看着母亲眼神中总是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很难说明白,也许是我的幻觉。
坐着母亲红褐色的雅阁回到家。
老爸已经趴在了沙发上,面容有些憔悴,估计一夜没睡。
被母亲赶到床上躺着。
父母从大一开始恋爱,更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从大二就有了我还为此两人休学了一年。
姥爷姥姥也是好说话的人,在父亲的各种表决心攻势下。
两家办了喜酒,虽说没有结婚证,但是已经是夫妻,到了毕业也顺势补了结婚证。
两人都是机械设计制造类专业,毕业顺势进入了一家玩具厂工作,开始设计玩具,因此我从小就不缺各位玩具。
甚至还有一套芭比娃娃,当然一直摆在柜子里落灰,男孩都喜欢枪之类的玩具。
可父亲不甘心与安稳的工作,带着母亲出来创办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然而从此我也没见过他们设计的玩具。
在我强烈要求下,告诉我这不适合我们小屁孩玩,是给大人玩的。
让我觉得他们是不是在制作港片中出去在野地里玩的彩蛋枪。
经常和父亲来往的人,也是西装革履一副上层人士的排头,说话却温文尔雅,并没有想象中的趾高气扬。
母亲将父亲赶到床上躺下后,收拾着给盖好被子,就躺在沙发上看狗血泡沫剧。
百无聊赖的我进入卧室顺手带上门,打开电脑,看着桌面的几款游戏索然无味。
突然想起U盘里的宝贝,做贼般插上,剪贴进电脑,并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
收好
U盘,心情有些激动,彷佛挖掘宝藏的猎人。
点开那几张图片,除了那个大屁股照外,有坐在马桶上的,又在床上的半身照。
只有最后一张是一根粗壮的黑褐色肉棒没入肉缝中的,而这雪白屁股的主人趴在沙发上,头微微偏向一边。
映照出来熟悉的面孔,竟然是大姨。
或许也不应该觉得奇怪,昨晚那张图和屁股是那么相似,但是确认了还是感觉到匪夷所思,结合昨夜的事情又有点合理。
然后就是两条带毛的大腿,应该是大姨夫。
而那个视频更是这张图片的动态版,先是大姨从外面进来,姨夫可能有点醉,脸颊红彤彤的。
在大姨弯腰扶着沙发扶手的时候,像是打开了姨夫某个开关。
拎小鸡般,抱起大姨,开始剥离大姨的衣物。
大姨有些不情愿,轻声呢喃:「乐乐还在呐,别胡来啊」!姨夫喘着粗气「没事,那小子早睡了,再有小屁孩懂什么!」
不到一会,大姨已经被剥的精光,腿上还挂着纱网般的内裤,姨夫呸了一声,把吐沫往黑牛子上抹了抹,嘴里还不停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