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粘着自己香津的耳垂,室外有些寒冷的天气,让衣着单薄的小家伙感到有些凉意,像只小猫咪般在缩了缩身子,无奈的我只好与一旁端庄久候的妈妈轻轻拥抱会,抱着不肯下来的雯雯回房间。
妈妈审视目光落在自己略显尴尬的妹妹身上,昨天出门前长裙下的肉色丝袜被换了一条新的黑色裤袜,修长的双腿行走间显得略微飘忽,而她红润的脸颊上依然残留着些许红晕,这些日子有了不少经验的妈妈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捏着小姨的耳朵小声嘀咕到:"小妮子,昨天怎么嘱咐你的,让彬休息下,身体会吃不消的,昨天是不是又闹了一晚上!?看你这个小蹄子站都站不稳,早晨是不是又缠着吃了几次?……"
"啊!!姐……疼!!……"菲菲腻声抱住自己姐姐丰满的玉体,"没吃几次……是人家身子吃不消的拉!……"
"小疯妮子,老实说吃了几次"妈妈咬着唇瓣,满脸不信地揪着小姨的耳朵扭了扭。
"哎呀!疼疼疼……"被揪着耳朵的菲菲不由回想起,自己清晨一睁眼就给小老公吸了半个多钟头,吞了两大口的滚热精浆后,忍不住缠着他从床上一直战斗到地毯上,把地毯喷的满地狼藉后,两人又在浴室间温存了许久,被灌满了精浆的蜜壶到现在都还是涨涨的感觉。
一想到亲密缠绵的时光,菲菲只感觉腿根间微微渗出一丝丝蜜液,不由悄悄夹了夹腿,理直气壮地回答到:"姐!真的就一次的拉……"嗯!~吞下去的不能算,没在床上做的当然也不能算!……柔嫩的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红润的嘴角。
"小骗子!~一次你能软成这样?那起码做了三四次是吧?"妈妈看着自己妹妹春情未散的粉腮,压根不信小魔女会如此节制。
"才不是,姐!!你怎么能诬蔑人家!"妈妈被小姨理不直气也壮的表情气乐了:"小骗子,姐才不信你呢。"
"真的!……姐……人家身子和您可是一样的,光是让小老公摸摸就能丢得一塌糊涂。"小姨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妈妈脸上飞起一阵红晕:"死妮子,在外面瞎说什么!快回去,罚你这几天不准和彬同房,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姐!……"小姨哀叫着被妈妈拖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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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老公……请……请把老公的爱……赐予舒兰把……”
“呜呜!……彬……老……老公……舒兰……舒兰……想要老公……烫呼呼的精子……想……想要老公在……在舒兰里面……里面……射精……”
“唔……呼……老……老公来吧……呼……呼……舒兰……舒兰要和老公一起上天堂……呜!……”
“呀!……主人想吃菲菲的奶水么,嘻嘻~很简单哦!……就要看主人肯不肯受累些了呢!……嘻嘻……”
“哦………”“唔……唔……主人好厉害……好大……好大……把菲菲撑得涨涨的………唔嗯!……”
“啊……啊!…………主人……主人太厉害了……菲菲要被主人干吹了……好棒……啊!!~啊!!……菲菲……菲菲……又被主人……又被主人弄到高潮了……啊!!……啊!!!”
陆绍辉坐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面前桌子上的电脑里播
放着在白家和秦家拍下的录像,手指在桌子上不断敲击……
“秦彬这个小杂种,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学会了我的催眠术……”
而且看他催眠夏芳菲的样子,秦彬催眠的造诣说不定还在自己之上。
“看来我的计划要变化一下了,妈的,夏芳菲那母狗老子都没上过,倒让他先拔了头筹,哼……”
“孟华阳那家伙,我拿他当兄弟,他居然偷我的东西……哼。”
天性多疑的陆绍辉并没有完全信任白承志,并且,他在白家,秦家和孟华阳那里都秘密安装了监控,以便随时掌握情报,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很有用的东西。
在电脑上点了几下,孟华阳家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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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爹地……爹地……啊!好痛!……好痛!……求求爹地,轻,轻一点……啊!颖儿要死了!……啊!呜呜……痛!……呀啊啊啊——!!!”
娇弱的少女无力地跪趴在宽敞的大床上,动人赤裸的娇躯上除了项圈和一双白色的过膝袜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孟华阳骑在颖儿娇嫩的身子上,粗黑的肉茎在少女紧嫩的肉穴中不断进出蹂躏,红肿的嫩肉不断被翻出,引得少女痛苦不堪地哭叫着,俏丽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清泪,粉红的香舌不时伸出唇外,搭在唇边流淌着透明的香津。
“妈的!小母狗给老子闭嘴!”孟华阳怒吼了一声,揪住颖儿黑亮的长发让她跪坐起来,沾满白浊和花液的肉茎狠狠地塞进了颖儿柔软的樱唇里,坚硬的怒龙在少女檀口里横冲直撞,最后顶在少女娇嫩的喉咙上,用力突进了少女修长的玉颈中。
“呜!——……呜呜!!!……”巨大的龟头将白皙的玉颈顶得凸起,仿佛长了丑陋的喉结,颖儿的哭声被顶回喉间,只能痛苦地呜咽着抱住恶少的臀部以减轻疼痛,泪水不断流下俏脸。孟华阳没有丝毫的怜悯,粗壮的大腿跨到颖儿的玉背后,整个人像骑在颖儿脸上一样,疯狂地奸淫着颖儿的小口。
“哦!……多动动你的舌头,牙齿不要咬到……噢……爽……”
“呃……呃……咳……呃……咳……”少女紧嫩的玉颈让恶少爽得肌肉绷紧,不断发出舒爽的呻吟,颖儿却哭得美目红肿,不断绝望的发出一阵阵闷声。
爹地……大爹地,颖儿好痛苦……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救颖儿……
“哦!!!!”“呃……”疯狂的抽送了数百下后,恶少终于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闭目享受着在玉颈中射精的快感。跨下的少女痛苦地流着眼泪,白皙的颈部吞咽着浓稠的浊精,然而孟华阳的精液爆发的很快,一些来不及吞下的男精被一阵咳嗽后滴落在床单和恶少身上……
“给老子清理干净!”不顾少女虚弱不堪的身子,孟华阳一脚踩上颖儿的螓首,强迫她吸食自己脚背和床单上的残精,颖儿流着泪伸出香舌,在床单上轻轻舔舐起来……
叮铃铃。
孟华阳不耐烦的拿过手机:“喂?!”
“孟少,是我白承志,您现在被监控着,先别说话,到阳台上我们详聊。”“
"……"孟华阳愣了愣,想了想后拿着电话对颖儿呵斥道:"给老子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下,老子接个生意的电话,待会再来收拾你!"然后草草批上浴袍,用狗链把颖儿栓在床头,独自走向了阳台。
点了一根烟草,强行平复了下自己胸间的怒火:"你他妈说什么?我被监控着?你他妈知道我在哪?"
"孟少,您小声一些,免得被录到声音了,您千万别误会,不是我监控您,我那敢啊。"
"我他妈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被监控着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哪的?"怒气冲冲的孟华阳虽然气势逼人,但却降低了不少声调。
"几周前,陆少让我回来给了一套门禁卡,让我私下装些设备,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孟少的房子啊,这些天我去取录像时才发现,是您住在那里,但是我有些乱,不知道陆少是要做什么,也没敢惊动您。"白承志装做一副惶恐的声音解释道。
孟华阳没想到竟然是陆绍辉在监视自己,他虽然有些莽,但也不傻冷声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