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大师傅仍旧按老规矩来。
在老何的安排下,从永红饭庄被指派到杨刚家,正颠起勺子忙碌着。
咋没进屋玩?里外迎客熘熘小半天了,好不容易见着书香,云丽一把就给他
揽进怀里:瞅这小脸儿给晒的,干啥来都?香风裹身,书香就嗅了嗅,当着柴灵
秀的面他没敢放肆,嬉笑着说:不刚去了趟厕所吗。
扭脸又看向柴灵秀,你说我也没个事干,打牌咱也不会,跳舞也净踩人脚丫
子,谈点政事吧又睁眼瞎,人嫌狗不爱。
你听他这话说得,啊,又叼又歪还净给自己找辙。
灵秀朝云丽一笑,又把目光定在儿子脸上:直说早点过来早点过来,不知这
一天到晚想的都啥。
昨儿忙乎一天,不累了吗。
云丽伸手又掐了掐书香的脸蛋,玩笑般给他打着圆场:这勐子扎的嘿,多少
些天没上娘娘这了。
说话时眼神则瞟向了柴灵秀,还说咱三儿不懂事,不懂事给拿伞来?那你好
点没?听她声音仍旧有些齉音儿,书香抽搭一下鼻子。
甬道如同一条舌头,上下起伏,舔起地上的光时,云丽这张白皙的脸蛋便显
得格外潮红,简直就像不久后挂满枝头的桃子,从里到外透着水润。
于是她告诉书香:早没事儿了。
除了杨刚这间屋,几大间房子可说都坐满了人。
他们或打牌聊天,或跳舞听歌,或看电视,总之,干啥的都有,其热闹程度
丝毫不逊色杨书勤结婚时。
怎晒上瘾了?看到杨哥,焕章嘟哝一句,这一起头保国也喊了起来。
其间哥俩出来过几次,不知杨哥为啥要在墙犄角上晒着,喊也不进来,就扎
回屋子里继续看起了录像。
这愣会儿可都该吃饭了。
言下之意是让书香别走了,可说是吃饭,其实也才刚上午十点半。
在屋里杵了会儿,书香因为心里有事儿,便又揣着手从里屋踱了出来。
炒菜的大师傅此时正在夹道里忙碌着。
经过西屋时他只看到奶奶坐在里头,站在西侧甬道上,东厢房里推牌九的声
音几乎震天响,人还是内堆人。
大爷的战友以及顾哥等一众好赌之人,西厢房里彩球滚动。
有几对男女搂在一处正在跳舞。
香儿,香儿。
书香正要朝外走。
就被西厢房走出来的贾新民喊住了。
这半天干啥嘞?三娘盯摊儿呢吧。
书香朝他一笑,今儿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狗肉。
上礼拜六的当晚就偷猫告诉要给三大整点狗肉,转天上午哥几个在窑坑一通
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后腿还匀贾新民一小半呢。
内天晚上我还跟你大爷念叨来着。
说笑间,贾新民朝屋里一扭脑袋,进来待会儿。
你赵大跟贾大也都在。
书香摇了摇脑袋:得先去趟厕所,正憋着尿呢。
这几天,除了
跟梦庄车厂踢的那场,又相继跟梦高约了一次。
战绩还可以,起码没输。
转天柴鹏走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用在了写字上。
作业之外,弹弹吉他,还拉着焕章一起跑去废品收费站看了看,为此他都佩
服起自己。
黄磁带之下,竟有如此定力,这些天里居然没碰女人。
可没等他迈出去两步,某个变声期的家伙便在贾新民身后探出脑袋。
杨哥,玩会儿来。
书香回头一看,不正是那许加刚吗,于是他笑着摆起了手:你玩你玩,回头
再待着。
望着杨书香的背影,许加刚干嘿嘿两声。
回身来到座前,又挨在马秀琴的身边坐了下来。
人家有~事儿,没~空。
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桌前的人派发起来,临到马秀琴时,他也让
了一根:琴娘你也抽根。
马秀琴把手抱在胸前,七彩炫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但随
着拒绝,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麦子都收了没?不以为意,许加刚搬起椅子往马秀琴身边贴着:梦庄前几天
就开始收了。
桌底下的脚丫子抬来抬去的,在她腿上划拉。
马秀琴躲闪着,正要起身,赵伯起倒把话接了过来:这麦子早两天晚两天,
脚前脚后也都收了。
许加刚嘴上客套着:有事儿姑爷爷可言声儿,反正我也闲着。
见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琴娘这是想跳一段,边打哈哈,边把手伸了过去,攥住了马秀琴的手。
那,我看咱娘俩跳一个好了。
我,我不会。
躲闪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家伙,直言拒绝道:不会怎
跳?我也不会,瞎跳呗。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舔起脸来就说,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群里。
抱一块不就得了。
一搂马秀琴的腰,在徐徐的音乐声里,扭起了屁股。
一回生二回熟,都那个不知多少回了,还怕这舞学不会?贴在马秀琴的身上
,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给了,为啥阴魂不散还总缠着我?众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脸臊得跟
红布似的,别这样,别。
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
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
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
了?二马同操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
他笑得很淫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来。
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
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鸡巴立时有了
反应。
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骚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大手照着秀琴屁股
勐地一掰,肉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
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
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
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
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
止地干内种事儿。
犹如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