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抽插时被包裹吮吸的滋味,简直欲仙欲死不
知有多舒服……收工时已近六点,太阳仍旧足得没法,马不停蹄杨刚开着车带着
灵秀和书香又去了趟旧河,熟悉了自家打麦的地界儿自后,再返回家时,饭菜已
经妥妥地准备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活干完了,也该歇歇了,再说明儿就是老爷子生日,兄弟也打学校回来了,
放松之后免不了要再喝点酒这酒,于是乎,那经由鹿鞭浸泡的老酒便又给
杨刚端
到桌子上。
再好好歇几天,等麦子打出来心就彻底踏实了。
一个礼拜没见着爹,换做别人早就扑上去搂住爹的脖子问长问短了,然而书
香却大屁股一迫坐在里屋没动地界儿,甚至连招呼都跟他自行免了。
他隔着窗子冷冷地看着院里的人,心说话,活完事擎着俩爪子回来了,是人
么还?正心里不忿在那暗骂,陈云丽忽地一闪,从堂屋走了进来:怎不去洗洗?
看着娘娘身上还穿着下地干活的内套衣裳,书香咦道:这半天干啥了,你咋没洗?云丽抿嘴轻笑道:着啥急啊,吃完饭再说呗。
这当口,书香看到李萍擦抹着头发打窗前走过来,他若有所思正惦着说点啥
,就听门外奶奶开口说了句坐吧都,还愣着干啥?紧接着大爷的声音也跟着传了
进来,等我爸洗完了一堆儿吃。
像是摆龙门阵,你一言我一语的,等真正落座时,差不多都小七点了。
三儿今个儿表现够棒!拍着书香肩膀,杨刚也给他倒了一杯白酒。
大做主让你喝的。
看着众人杯里都满上了,他把酒杯端了起来:明儿就爸生日了,都端起来,
提前祝他生日快乐,干了。
老大老大,叫着号,杨廷松把手一扬:别这么大口,太多了,再说晌午到现
在不都连上了。
三杯都不到,晌午头那叫喝吗。
杨刚先是看向父亲,而后又朝众人比划起手里的这杯酒:满打满算不才三两
吗,喝完就睡觉,不误明个儿给爸过生日。
这两天他把所有业务都推了,逢年过节除外,一年到头也就大秋麦秋这两天
能勉强聚聚,恰逢又赶上老爹生日临近,麦子也割完了,这日子口不喝啥时喝?
要不两口,你们随意,我说小伟你别愣神,抄起来啊。
灵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也端起了酒杯:妈你还不表个态,不放话这酒还
怎么喝。
这一撺掇,李萍拱了拱杨廷松:麦子不也割完了吗,整点就整点呗。
老伴儿都吐口了,杨廷松也就不勉强了:都随意,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大人喝酒书香不掺和,坐那剥着煮花生,自顾自小口抿着,就是这红赤血线
的酒喝到肚子里有股子闹不登的味,半杯下去就有点上头了。
今儿呀,跟你爷你奶都甭回去,睡大着。
杨刚搂着杨书香的肩膀,目光却看向柴灵秀,你们两口子该回去回去,记得
明儿早点过来就行,累一天了别的啥都甭管。
书香偷眼斜愣起眼扫着,妈脸上白里透红,她说那就这么定了,也不拦着,
这啥态度?搞的书香直撇嘴,心说凭啥让别人占了我窝?端起酒杯一仰脖,一口
就把杯里的酒闷到肚子里。
呵,真他~辣啊。
吃香的喝辣的,不辣叫酒吗?杨刚胡撸起书香的脑袋,撺掇道:再来点,越
喝越舒坦。
谁怕谁,上来就给杯里满上了。
喝完准还不误干活呢。
瞅瞅,谁说的小伙子白吃十年干饭?云丽照着书香脑袋也胡撸了一把,能喝
就能干,还不少干呢,不也是个小爷们了吗!把手里的酒杯往书香面前一推,咯
吱吱地笑了起来,儿子给满上,完事才你妈呢。
书香擎起身子,晕乎乎地把两个酒杯依次给斟慢了,落座之后依旧是剥着煮
花生和毛豆,像是突然想起啥,勐地一拍大腿:我内两条狗还没喂呢,不行,吃
完饭我得回去。
一顿半顿饿不坏,再说你妈你爸不都回介吗。
不等云丽继续,书香就卜愣起脑袋:他们哪知道吃多少。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扫了一眼斜对过的杨伟,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感,
也不管别人说啥了都,一个人在那又嘟哝起来:焕章还说找我来呢,他这好不容
易回来一趟,不行,我得紧吃了。
主意已定就舔开了腮帮子,这要是不回去,这心都踏实不到肚子里。
他紧吃慢吃,完事就跑去了浴间,再回到桌前正赶上云丽茅厕,打后面尾随
到外面,追到近前:闹肚子是吗,这么急。
凉啤酒闹的。
感着冒还喝凉的?怎不住着?明儿我再来。
站在茅厕外头,他跟陈云丽搭咕着,哗哗流水声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转念间
又把心头的想法强压下来。
过些天再搬过来。
想起下午跟杨刚说的那番话,也不遮掩,直言不讳道:到时候我就过来陪你。
夜色下,他看到黑影走出茅厕,上前一把抱住来人,也不管有没有人了,揽
进怀里就是一通横胡撸。
一缕小风吹过,树叶簌簌而响,直搓得云丽娇喘吁吁,身子都软了:娘娘下
面都给揉出水儿啦。
她靠在书香怀里,健美裤一撩,抓起他手就搁
了进去。
书香的手搭在上面,毛扎扎的丛林果然一片湿濡,有心疯狂一把,却也知道
时机不够,咬了咬嘴唇,便再度强忍起心头欲火,硬把它压了下去。
等我搬过来,非得搞你一宿不可。
他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云丽掐了他一把:还有尿呢,又没洗身子,不骚啊?骚,就喜欢你身上的骚
味儿。
要不,跟娘娘去你哥内屋,娘娘给你解解馋,反正啊,都喝酒了。
咋穿白衬衣呢,里面都透肉了。
就内一件脏的,可不……老实交代,有没有打娘娘的念头?大屁股跟光着似
的……不摸了,再摸我真受不了了。
臭小子,都把娘娘摸软了,还说风凉话。
内三口(灵秀一家)走后,院落一时清净下来。
时间也不早了,李萍在言语一声之后就回了房,她上炕铺好被褥,隔着帘子
朝外喊了一声:他爸,你也睡吧。
杨刚提着睡衣打里屋走出来,笑道:我妈这急脾气,不得我爸喝完这口茶吗。
替父亲答复着母亲。
杨廷松把面前的茶杯端递到儿子手里,自言自语道:别不信,常喝茶绝对有
好处。
随即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儿子喝茶这忽,他瞟了一眼东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