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便扎进他怀里。
杨廷松晃悠着身体,笑道:他妈,把脸抬起来,抬起来就拉。
拉啊,鞥啊,你还看啥呀。
看到云丽的脸红似血,杨廷松抱稳了她屁股,一下一下地碓着,哪知才杵了
十几下云丽便扬起了身子:你别往后仰啊,我这老腰都快端不动你了,干一天农
活手臂确实酸了,再说也已经做了两次了。
早完事早歇着。
把啊,把帘儿,啊拉上。
拉,拉上了,哦啊,这大屁股盘子,呃啊,呃啊,呃啊,怎把红包给公爹的
,告,呃,呃,告你哥,不说我就把帘儿拉开了。
啊,啊额,啊鞥,穿,鞥啊,啊,穿上丝袜给的……老大你听见没,嘶啊,
爸不让你失望,嘶啊,哦,呃啊,杨廷松边肏边复述并还原着某些假象中的场景
,恨不得现在就去屋里当着儿子的面宣泄出去:他妈,爽不爽,爽不爽啊,呃啊
,呃,你告老大啊……。
爽,爽,爽啊……鞥啊,嗯额,鞥啊……又到了……这似梦似醉的声音和她
丰满妖娆的身子在这实打实的交合面前变得更加荡人心魄销魂蚀骨,催发着杨廷
松的情欲,刺激着他的眼球,夹死我了,嘶哦,嘶啊,爽,真爽啊老大,云丽太
骚了,啊,啊呃,他妈,他妈啊。
哈啊,哈啊,鞥啊,他爸啊,鞥啊。
频频呼唤之下,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也极大地鼓舞了杨廷松的士气:告诉
儿子,告哥你爽不爽。
,鞥啊,爽啊,啊鞥,爽,爽啊。
偶尔的清晰一闪即逝,杨廷松边肏边看云丽的脸,他看到她眼神一片迷离,
看到她脸上密布的细汗,于是低声吼道:大点声,哦喔,呃啊,给儿子看看这脸
,高潮都给肏出来了,呃,呃,爽不爽。
啊鞥,他,鞥啊,啊,他爸啊,爽死我了,啊,爽死啦,屄都给大鸡巴撑开
了,啊鞥,肏的好爽,啊,别,别撩帘儿。
儿子早睡着了。
那也,那也不行,会被看啊……他妈,把脸转过来,好云丽,给公爹转过来
啊,嘶啊,云丽简直,云丽你太骚了,爸就喜欢你这骚劲,呃,嘶呃啊。
鞥啊,别,嗯啊,疯啦你,鞥啊,公爹你别说了。
为啥,啊为啥不说,呃,呃,就要说给儿子听,他妈,他妈啊,他爸这性能
力咋样,呃,呃,种得咋样?他爸,鞥,他爸,廷松,廷松啊,鞥啊,嗯啊,鞥
啊,啊,啊,哥啊,哥,啊,他爸,啊,他爸啊,啊,啊鞥,爽,爽死了,屄都
给肏酥了,鞥啊,他又没戴套,他又这样儿肏我。
听见了吗,儿子你听见了吗,爸不是圣人,啊,啊呃,呃,呃,告诉儿子,
爸能不能满足你,呃,呃。
嗯,嗯啊,你就不怕报,啊,鞥啊,啊鞥,哥啊,哥呀,地被种上了,鞥啊
,太滑熘了,呼,自家地怎能荒了,走,躺那介,这大屁股盘子真有弹性。
饶了我吧,我真累了。
躺下缓缓,你看,鸡巴上多少淫水。
老盯着我下面干啥?做不做还,再折磨我,死之后给你钉桃木橛子。
云丽,你知你现在有多骚吗?你积点口德,我都快熟了。
积一礼拜了,噼开云丽双腿,杨廷松把手压在她大腿内侧,他看着身下尤物
被自己肏翻了的屄,笑着把鸡巴迎了过去,仰起脸时,双眼一闭,晃悠着鸡巴来
回挑戳云丽的穴口,觉察她身体抖动时,朝里一出熘,噗嗤一声,龟头就陷了进
去。
老大,爸就,爸就不戴避孕套了。
你啥时,嗯啊,啊鞥,戴过。
看着云丽咬紧嘴唇时的窘态,杨廷松朝外又拉了拉身子。
戴套对身体没啥好处。
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缓动的同时,嗅起她穿着丝袜的小腿,阴阳讲究的是
循环和交泰,水乳交融才是正途,对不对,你滋润我我滋润你,再说又没阳痿早
泄的病,你说戴那玩意干啥,哪如这样相互取补来得痛快。
用龟头来回刮扯着内里阴肉,抵上肉骨朵时还转动着屁股
来回晃悠,沉浸在
这份激情荡漾的交合快感中:你哥要是看到,呃啊,呃,呃,用大鸡巴直碓,嘶
啊,肯定会替咱们高兴的。
有些话有些事儿本应三缄其口或者说是心照不宣,然而当那邪欲和邪念破体
而出直白面对时,人的理智便彻底都给兽性和兽欲所取代,如同几十年赌徒嘴里
戒赌的誓言,这又和毒品上瘾之后所做出来的承诺有啥区分呢。
鞥啊,啊,啊,嗯啊,鞥啊。
算命的都说我杨廷松这辈子多子多福,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做吧,反正我脸也没了。
爸再求你最后一件事儿,能不能主动喊一句孩儿他爸。
杨廷松痴迷地看着云丽,见她在那迟疑,摇了摇头。
你不说我不逼你。
往怀里揽了揽,手迭放在云丽迭浪的小腹上,同时也把脸贴在了内双长腿上
,夫妻一场,当着你哥的面不也把丝袜给我穿上了吗,还差这一句半句话?冷不
丁地挺起腰杆,齐根没入之后便再次嘿呦起来,呃,呃,呃,儿子啊,嘶啊,今
晚爸没戴避孕,嘶啊,云丽裹得真好。
鞥,不行啦我,鞥啊……呃啊,呃啊,呃,呃,骚给咱儿子看,呃,呃啊,
呃啊,看你是怎被我肏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来啦,啊,要丢出来啦……呃,呃啊,呃啊,呃,云丽哥也要丢了
,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丢出来了。
额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儿他爸……孩儿他妈,孩儿他妈,
呃嗯,呃嗯,只觉下体如火,在吮唆中被紧紧吸附着,杨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
张,整个人便瘫了下去:孩儿他妈,嘶啊,你,呃啊,啊哦,云丽……。
此时,敬酒声和笑声又响成了一片,考虑到不能总扎屋里不出去,于是姐俩
都站了起来。
不乐意在西屋就找焕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吗,见那呆头鹅眉头锁成个疙瘩
,灵秀朝堂屋看了眼,随后伸手朝儿子胡撸过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灵秀所说,杨刚正在人群里向书香招手呢。
书香应着声,目光转向云丽,其实早在他听到调教俩字时,心口窝就如被人
捅了几刀。
这时,云丽也胡撸起书香的脑袋:咋了这是?喝了几口凉的,尿意又来了,
便朝灵秀使了个眼儿。
谁又惹着儿子了。
见他仍旧魂不守舍,灵秀道:妈跟你说啥来?眸子里一片瓦蓝,比秋上的天
还要净,眨动间却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