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也没事么。」
这么说着,杨廷松拾起了空提篮,「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会儿。」
边走边说,「你还别说,多一口人不显,秀琴这一回去,还有点不适应哩。」
「可不。」
二次进到厢房,李萍从套间里又给拿出不少别人送来的东西,装进老伴儿的家伙事里,「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少很多,感觉这一走冷清多了,还挺想她。」
「我不也是吗。」
出了屋,锁好门,杨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来得洗个澡。」
知了噎起脖子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由近及远,转悠起来又从远处传到近处,连在一处。
地面上泛着一层黄光,跟泼了层热油似的,咕嘟嘟地,烟都冒出来了。
三角坑里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隐在草丛或浮萍下的鱼被晃动的柳枝扰了清梦,便在青蛙擂鼓的鸣叫中游动起来,或吐几个泡,或扑腾起嵴背。
蜻蜓打水面上飞过去时,浮在上面的太阳晃动得更厉害了,荡起的层层涟漪都变得鲜艳起来。
秀琴没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里洗,用盆子提前打出来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儿上,连晒带烫已见温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随后拾起盆里的手巾拧了拧,给上面打过香胰子,从脖子处开始擦拭起来。
她寻思,擦完身子再把头发洗洗,香儿差不多就该到了。
打上礼拜到现在,又过去一个礼拜,她还挺想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这里虽说闷了点,倒也没人打搅。
往下一转,毛巾又顺着秀琴白净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来,她边擦边琢磨,又看了下一旁准备出来的裙子和丝袜,这动作都比平时快了三分——清水洗干净私处,由上到下捋着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后连脚趾头都给抹了几抹。
感觉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肉色连裤袜,给井沿儿上泼了点凉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只脚来,套穿起来。
比不得云丽那种精致,也不如灵秀与生俱来的白,身为农家妇女,秀琴的身体丰腴圆润,更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喧软中带着十足的嚼头,她没有艳艳身上的那种野性和顽皮,从富态的脸上,从饱满的胸脯上,从肉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却更彰显出一股母性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识往上提了提袜腰,她前看后看,又低头照了照。
腿就像是擦了层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经络也清晰可辨,连卡巴裆都朦朦胧胧的,好在上面没长阴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骚呢。
难道你不骚吗,还不好意思了?自惭形秽之下,秀琴面上带臊,心里一阵乱扑腾。
摘了两条黄瓜泡在水瓢里镇着,又想起那天书香说的话来,禁不住自我安慰起来。
香儿说过不嫌弃我,乐意跟我好。
这么想着,嘴里就哼起曲来,边哼边捡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了托两个奶子,连背心都不想穿了,就弯下腰,就着剩水洗起头来。
她搓着头发,一阵胡琢磨。
给别人都多少次了,却唯独没让香儿尝尝,亏着我儿了。
正走神,忽听身后沙沙响了两
下,秀琴下意识就喊了声「香儿」,她抹了把脸,有些沙眼,模模煳煳看到个人影打瓜架后面窜了出来。
「来了也不说言语一声,还吓琴娘。」
奶子被手掏上时,秀琴腆了腆胸脯,笑着又支语起来:「一上来就摸琴娘的咂儿。」
大手盖在胸口上,香儿不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倒扣起来又搓又揉,就这么会儿工夫,奶头就给他搓硬了。
「琴娘这头还没洗好呢。」
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后拱了拱,脸上堆满了笑,「黄瓜给你镇好了。」
香儿仍旧没说话,秀琴心里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声「香儿」。
别看间隔好几个月,她永远也忘不了跟孩子做爱时的感受——这个时候香儿早就「琴娘琴娘」
的叫唤上了,哪能一声不吭呢,更不会把手压在自己脑袋上。
警觉之下,秀琴抹了把脸,当她扫见脚下面的阴影时,身子登时绷了起来,「谁?」
她没看走眼,那确实是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老人穿的。
「怎,怎会是你,」
瞬息间惊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干什么!?」
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给对方按了下去。
「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开流氓了?」
「瞅你说的,还见外了不是。」
秀琴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当口,裙子又给撩了起来。
「嘶」
的一声,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便抓了过来,按在她的屁股上。
「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别晃悠,大这就来疼你。」
秀琴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两条腿却跟灌了铅似的。
「你松手,撒手啊。」
她连番呼喊,身后之人双手一抱,就这么着,她又给对方搂进了怀里。
「还怕别人听不见吗?!」
只这么一句,秀琴就彻底软了下去,「喊呀,怕伯起这病好得快就接着喊?」
「杨大爷你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秀琴心乱如麻,既不知道家丑怎会被对方发现的,又闹不明白,原本可亲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怎会突然变了个人,「香儿要是看见,我这脸往哪搁。」
「撞不上,香儿在他娘娘那边养伤呢,再说这个点也没人会来,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
「听,院里电锯又响开了,不也没碍着伯起睡觉吗。」
「这搬走之后,大吃饭都没了胃口,闭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实刚才摘瓜时,大就应该帮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了那句「香儿受伤」,秀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咂儿比看着更有手感,奶头都硬了可。」
说话之人不是杨廷松又是谁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搂着秀琴的身子来回正上下其手,动作起来毫不含煳,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和蔼,「居然没穿裤衩?」
惊叹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现在也这么时髦,跟挂历上的人似的,都快赶上我们家云丽了,」
呵呵中,探进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阵搅动,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贴,渍渍渍地发着赞叹,「别并着腿,大帮你松宽松宽身子,帮你治治。」
犹如噩梦惊醒,秀琴「哇」
的一声哭出声来。
杨廷松一惊,猛地把手撩上来捂在她嘴巴上。
「哭啥?!」
呵斥一声过后,又和颜悦色地劝说起来,「伯起的病不还没好呢吗,再哭坏你身子。」
他推起秀琴,盯着她脸。
秀琴泪眼婆娑,臊得避开目光。
杨廷松伸手给她擦了擦泪。
「疼你不才这么对你吗,怎还跟个小孩似的?」
在前后判若两人的杨廷松面前,秀琴扑通跪了下去。
「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