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犯了天大的错不也是儿子吗,于是她扬起来的小手便又悄然收了回去。
养儿防老,儿子是留着给自己养老送终的,是最后给她摔盆打幡的人。
娘俩要是再生了嫌隙,还有啥?泪流不止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就啥都没有了吗……泰南多桥,且水路纵横,虽没江南的内股柔情,却也自成一派。
淙淙流水打耳畔飘过,才刚不搞了一次,咋又碓自己屁股呢?灵秀晃悠两下身子,朝后拱了拱——她说你怎这不老实?好在不是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喊过两声之后,她脸上一片臊热,屁股上仍旧顶着,人却还不言语,顶得她心慌意乱,几乎要跳起来收拾他——还有完没完,碰了别人还想碰我,当我是啥了?欠你的?飘忽间,琴弦动了,灵秀看到自己趴在床上,青花瓷的旗袍被撩了起来。
她腿上穿的肉色丝袜很快就被扒了下来,连个拦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褪到了腿弯上。
她恨杨伟,恨他打着教学幌子在外背妻出轨,更恨内个姓许的不知检点的女老师,恶意破坏了自己的家庭。
水声潺潺,一片朦胧。
灵秀嘤了一声后,又拱了拱屁股上那个不老实的人。
她把目光定在贾景林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不善言谈的人的脸上,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传宗接代之外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念头?那黑黢黢的脸跟外面的天一个颜色,偶尔抬下头,眼神尽是闪躲和游离。
叹了口气,随后灵秀又把目光转向褚艳艳,她想问她,当初背着男人胡天胡地时是怎么想的,贪一时之欢难道说连后果都不考虑了?心也太大了吧!二人在那支支吾吾,灵秀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个什么,但涌入体内的感觉却异常清晰,一下子又一下,在她屁股上来回拍击着。
她问自己有多久没做爱了,记得上次跟沈怡夜谈时还问过这个事儿,不过当时姐妹儿心不在焉,问也等于是白问。
呱唧呱唧地,这干涸的心田在猛然间被注入一股暖流后,灵秀梗起脖子本想喊出声来,一时间竟又看到了秀琴。
灵秀紧紧拉住儿子的手,熟悉且又陌生的一切让她很紧张,她不时瞟着身后的儿子,又忍不住瞥了瞥秀琴背心里头那两团鼓囊囊的奶子。
到底中间都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搞上的?我怎啥都不知道呢?给顶得思绪紊乱,哼唧中,灵秀骂了起来。
臭缺德的,咋连妈都分不出来?白养活你了!她紧抓住儿子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又气恼恼地说,你妈比谁次了?吃里扒外,一个个的,白眼狼都是!还想再骂,又觉得于事无补——这般自怨自艾管个屁用,怨天尤人又管个屁用!于是就松开了抠抓在儿子手臂上的手,捂在了自己嘴上——身子都酥了,你个这臭缺德的,连妈都分不出来。
呜呜呜地。
暗月无光,灵秀听到强烈的喘息声,她想回避,却又在随后一次次地把目光注视过去。
她被压在下面,撞击所产生出的啪啪声不知有多剧烈,床都咯吱的快摇上天了。
这臭缺德的还哭了,有话不跟你妈说却跟你琴娘没完没了,你管得着人家吗!你快压死我了都!似乎没人听见似的,一起一伏仍在继续,她看着他不停地叫着琴娘,原本摊开的小手很快便攥紧了拳头,在并拢双腿之后也开始狠狠夹击起来。
《手-机-看-小-说;.》
书香的小腹紧贴着一处柔软,晃动之下,只觉得内外一片过热,似是被什么夹裹着,狗鸡阵阵酥麻。
他连声叫着妈,手对着灵秀的奶子又抓了两把,还在随后把她揽进了怀里。
灵秀说你得听我的,她感觉自己确实这么说了,然后就猫似的蜷缩起身子,扎进身后的怀里,任由他来抚摸自己。
她跟他说——这阵子太累了,关键还累心,你支持我吗?和他分享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她觉得前戏不可或缺,觉得这样更能刺激或者说激发出彼此间的性欲——快插进来吧,屄里都湿透了——甚至都想主动骑上去,快点吧。
拍击之声越来越急,听到「啊」
地一声,灵秀在拱起屁股时也「啊」
了一声,翻身之际,她看到儿子坐了起来,脑袋耷拉着,双手也挡在了卡巴裆里。
灵秀蹭蹭腿,错愕间也坐起身子,她用手搓着自己的眼,还用手摸了摸大腿内侧,不可避免,她摸到了腿当间儿的湿滑。
上次还戴套了呢,内一刻,脑子里竟迷迷煳煳蹦出这么一个念头……除主席台前有点亮光,整个会场黑压压一片,彷佛专门为了契合某个严肃而又庄重的主题。
外面的天色和屋里别无二致,好在还有个净呢,可屋内乱哄哄的,本来不热,甚至还有凉,这下也都跟着一起变得潮闷起来。
空气里散发一股股陈腐的味道,如话题,如声音,空洞且又透着股无形的压抑。
参与者都是学生,有大梦庄中学的,也有外校的,台上民警在大声讲着,台下的观众和听众交头接耳在小声讲着,至于说的都是什么书香迷迷煳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十点左右已经开始有人熘号了,焕章看杨哥闷头不语,拢起手来凑到他耳根底下。
「咱也逛逛去吧。」
开始时还当笑话听了几个故事,后来也是昏昏欲睡,「连抽根烟。」
逛逛就逛逛,抽根就抽根,与其浪费工夫还不如出去走走呢,不过具体怎么熘出来的书香真不知道。
他把车推出院,顺政府路和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东骑了下去,没一会儿可就到了体委院外。
这当口,偌大的操场上竟有一群人在奔跑追逐,至于说这帮人是体校的还是师大的,亦或者是机场道或者是农场的,说不清。
换往常,书香早就一马当先冲过去了,可今儿个竟缩了猛子。
「问问他们,」
不知是谁先张嘴的,书香就尾随着众人跟了过去,「嗨,哥们,我们是梦中的,联系一场?」
可能因为都是年轻人吧,对方答应得很痛快,随后把日子定好,又说,「如果不下雨,如果雨不大。」
「在哪?还在这儿踢?」
「你们定。」
「杨哥,咱在哪踢?」
在众人的目光齐齐汇聚过来时,书香「啊」
地一声,如梦初醒:「啥?」
他
仰起脸,环向众人,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在听他们又说一遍之下,才说:「随便,哪都行。」
也没管淅沥沥滴答下来的雨丝,从口袋里把烟拿了出来……炕上呆坐了会儿,书香也把烟拿了过来。
不是因为想抽才去拿烟,因为妈内边一直都没说话,他也没好意思说,不知该说什么就点了一根烟给她递了过去,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裤衩湿漉漉的,亦如屋内的潮闷,身上也披挂着一股黏煳,两口烟下去,晕晕乎乎,感觉就跟进伏也差不多,汗挥之不去,很快就又从身上淌了下来。
外面一片昏暗,或许更应该说屋内一片昏暗,静谧中,吧嗒吧嗒地,都能听到房檐滴落下来的水声,不断敲打着心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倏地来那么一下,多令人猝不及防啊。
小径通幽,西场上一片狼藉,更留下了书香的脚印。
凉水浇下来时,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