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尘,把灵秀抱了起来。
「大白天的。」
灵秀说。
书香说妈你袜子都湿了,不等坐到床上,一把扯开灵秀裤袜。
灵秀说身上黏煳煳的,还没洗澡呢。
书香说完事一块洗,裤子半解不解,掏出鸡巴就插了进去。
「硬吗妈。」
他问。
灵秀说硬。
他抱起妈的身子,说这样儿爽吗。
灵秀说爽,爽死妈了,「一想到屄里插着的鸡巴是儿子的,妈就受不了了。」
书香端起灵秀屁股,边肏边问,他说想没想儿子,灵秀说咋不想,不想能不穿内裤吗。
书香说以后也别穿内裤了,「买了一箱子丝袜呢给你,还有高跟鞋。」
「臭缺德的,以后要是再敢祸祸别的女人,就别碰妈了。」
「有了你我啥都可以舍弃。」
「净哄我。」
「真的。」
说完真的,他说憋了好几个月呢。
灵秀说傻呀,咬着儿子耳朵说到床上去,「妈用屄都给你吸出来。」
大床之上啪啪作响,他说妈你性欲太旺盛了,当初咋不告诉儿子。
灵秀说咋告诉,家里家外多少双眼睛,万一走露风声就都完了,「当妈跟你似的不管不顾?」
「以后再也不怕了。」
「嗯,不怕了,自由了。」
「妈。」
「哎。」
「老婆。」
「哎。」
「谁在肏你啊。」
「我儿子在肏我,臭缺德的,爽死了。」
「妈你真骚。」
「把裙子给妈脱下来。」
「天那,妈你简直太骚了。」
「骚点不好吗。」
「好好,太好了。」
「傻样儿,那还等啥呢。」
「妈你骑我身来吧,儿子看着你裹。」
「妈累了,还是扛着妈腿吧,臭烘烘的咋还闻开脚了,还唆啦。」
「喜欢闻你身上的体味,好吃。」
「完事儿给妈舔舔不就得了。」
「舔哪?」
「舔屄,鞥啊,舔妈的屄。」……「太晚的话,啊,明儿,明儿该起不来了。」
灵秀时而把腿盘在儿子屁股上,时而又耷拉下来,「拿纸擦擦吧,都流下面了。」
她双手扯着褥单,已经无暇顾及关不关灯了。
确实太滑熘了,好歹抹了两下书香就又压了上去。
「妈,妈啊,射出来就睡。」
他身上湿透了,也不管什么东西,逮着就往脸上和胸口上抹,「呃啊,好舒服啊妈,妈你舒不舒服?」
灵秀只是哼哼,尽管她一再警告儿子不许发出声响,但还是免不了碰撞出来。
她也是香汗淋漓,却又提着十二分小心,有那么会儿,她也想大开大合吼出来,想到结果便又暗自压了下去,于她而言,这实在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妈,长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高兴了。」
「你还说……啊,不都是啊,你闹的。」
「妈啊,妈啊……回炉了我。」
「天那,啊,啥叫回炉?」
「妈,呃啊,呃啊妈,回到屄里。」
「啊嗯,还不说,啊,给妈。」
「妈哎,妈哎,呃啊,妈。」
「妈都高潮两次了,给妈吧,啊,高潮都啊,啊,都是你肏的,鞥啊,我儿子给肏出来的。」
「妈,妈啊——啊,妈。」
「都回妈肚子里了。」
「你说要给我穿裤袜。」
「穿穿,妈给你穿还不行吗,啊,要射了吗,哎呀,要肏死妈吗,啊,咋还这么多啊……咋不拔出来呢,还想是吗,我打死你,该伤身子了……疯了疯了,还要妈给你穿健美裤……」
熄灯后,灵秀兀自心跳不已。
她背对着儿子,心里颠着个儿,她说这还得了,脸都没了,以后还怎当这个妈啊。
正自胡乱琢磨,身后竟「擦」
地一声,点了根烟。
都几点了,还不说睡觉,她就把身子转了过来,「不困是吗?」
书香说不困,确实不困,「妈你困吗?」
灵秀说困,困的睁不开眼了。
书香拱了拱她,说抽口烟吧,把手上夹着的香烟一转,捏着烟嘴递了过去。
灵秀说不睡觉抽啥烟,换来的却是一句抽完烟再睡。
又是一声擦,火光映照在儿子的内张脸上,他说:「我大跟我姑的名字都谁给起的?怎那么俗。」
灵秀说名字而已,叫着顺口不就得了,有什么俗不俗的。
她说以前孩子们多,一家均背着四五个都是少的,大家庭里又没有族长了,还不另起炉灶,「再说这前儿也没有表啊什么的字了,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书香说这叫言简意赅吗。
灵秀说什么叫言简意赅,通俗易懂不就得了,「咋想起来问这个呢?」
书香说没事儿,只是随便问问。
一根烟完事,他把凳子上的茶缸端了过来。
灵秀说喝那么多水,还不净尿尿了,不过还是抿了两口。
也不知这会儿几点了,可能都十二点多了,她说睡吧,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复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又过了多会儿,她翻了个身,摸索着烟盒就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没见动静,以为儿子睡着了,刚把烟点上,一旁便鼓容起来。
灵秀说咋还没着。
书香说睡不着。
灵秀说闭眼忍着时,书香翻了身。
他说都忍半天了,也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就在烟头忽明忽暗中,他说妈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灵秀说瞎说啥,一撇子捣了过去,「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都啥玩意?」
拳头却被攥住了,她说还干嘛。
书香说是不是吧,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灵秀说你知道个屁啊就知道,说着别瞎闹,手却被牵引着抻到了身下。
热棍子面前,她一脸骇然,她说咋又硬了,不都已经三次了,「你爸可还在东屋呢。」
「搭理他屄尅的呢。」
烟头猛地一亮,「别说是他,就算……」
见他坐起来,灵秀说还干啥。
书香说去锅炉房瞅瞅炉火介,摸黑来到了床下。
灵秀说穿衣裳啊,齁冷的,也坐了起来,「不都封好了吗,还瞅啥介。」
一句甭管了,房门打开,人就走了出去。
好歹登上裤子灵秀拾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她说半宿半夜跑出来是抽风了吗。
书香说你咋也出来了。
灵秀说自己也抽风了,问他不睡觉看什么炉火,还光着身子。
昏黄的锅炉房内,妈给他披上了羽绒服,她自己却还赤裸着上身。
说完再添把火,书香就把妈抱了起来。
灵秀说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