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鞋都不想穿了。
「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
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
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噘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熘。」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
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
「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
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
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
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
「连睡觉都不让脱?」
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
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
「瞎说啥。」
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
被儿子揽着屁股灌肏,灵秀都颠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
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熘熘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肏你,儿子想肏你。」
「肏着呢不。」
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
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
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
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
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
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肏死妈啦,肏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
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熘下来。
尽管有所准备,「噗」
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
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
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灵秀「哎呀」
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
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
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
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
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
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
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
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熘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
「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
「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
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
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那不臭死。」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