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
她的双
流耸动，上下左右前后越扭越快，渐渐幻化成白花花的一片巨
涛天的海，而我的并不算小的手掌却如海中的一叶孤舟，载沉载浮于波峰
底之间，翻来覆去地饱受排天的挤压蹂躏。
王夫
看得眼都直了，喃喃道：「这便是千幻影吗？想不到我今
眼
福不浅＼，先看到了轻舞解衣，又看到了千幻影，都是我多少年心向
往之的神技啊。」
小玉勐然停了下来，双依然翘起如旧，便如从未动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我
刚才手掌是整个在她左面上的，这时有大半个手掌到了她的右面上，只有大
姆指被她紧紧夹在双之间。
小玉故做谦逊地向王夫笑道：「尊少爷令，请内家高王姐姐指点一下我
们外家的凋虫小技千幻影。」
王夫摇
道：「姐姐只有望洋兴叹的份，谈何指点。那两瓣雪，一动是
一种风姿，千动就是千种风姿，那种妙绝天下的动态美，实令姐姐艳羡不已啊。
你的千幻影练得这么好，如若一边走路一边施展，后必然是摇页生姿，
倾倒众生。
平常那椅一定都是你在前面拉吧？」
小玉骄傲地答道：「姐姐猜得不错。我就是特别获准在全庄内都不用穿衣的
三名小婢之一。一般小婢在少爷卧室内不着寸缕，但是出了卧房便须穿戴整齐。
而我只要在庄内，就不用穿任何衣物，正是因为少爷的椅是我拉的，不管拉
到庄内何处，少爷都喜欢观赏我的舞，所以特意恩准我在庄内任何地方都不用
穿衣裳。全庄那么多小婢，朝思暮想，渴盼能有此殊荣在光天化之下一丝
不挂地侍候少爷，然而功夫能练到
少爷法眼的，着实不多啊。」
王夫转向我笑问：「那么
家的功夫能少爷法眼么？」
我一怔：「你是说……」
王夫扬起尖巧的下颌，笑道：「不错。家也想有这特权，能在全庄之内
都赤
全身，在光天化之下一丝不挂地侍候少爷在少爷身边。少爷的手不在
家身上的时候，就让轻风代替少爷抚弄家的身子；少爷的目光不在家身上的
时候，就让阳光代替少爷欣赏家的身子。但凡是少爷想看想摸的时候，家身
上的任何一部位都在少爷举目可见、伸手可及的地方。少爷要哪儿，家递哪儿。少爷左手要，家就递到少爷左手里。少爷右手要，家就递到少爷右手里。
少爷的嘴要，家就递到少爷的嘴里。」
我仍然有些疑惑，盯着她美丽沉静如两汪
潭的双眼，想看出她的真实心思。
王夫和我对视了一会，忽然垂下双眼，黯然道：「好吧，少爷定然是在怀
疑，家刚刚归顺少爷，怎么就会全身心的顺服，真正以侍侯少爷为中心，从心
底以少爷的幸福喜乐为家的幸福喜乐。实际上，家扪心自问，这一要求确有
不少私心。家知错了，请少爷责罚。」
我好奇心起，追问道：「你先说说，你的私心是什么？」
王夫略一沉吟，答道：「这要从说起。玉
门的神奇功法，最终目的是
练就世上最美丽的。此所以凡是听说过玉门的略有资质的，无不心神
向往，趋之若骛＼．美丽的因素很多，脸庞、身材、肌肤、乃至一颦一笑，一举
手一投足，处处都有许多讲究学问，需要充份的资质本钱，再加上勤学苦练，才
能有所进境。玉门内家的功法总的来说修炼的是自身的身体，把身上每一寸、
每一分都练得完美无缺。然而万法归自然，修炼到家这样的境界，需要全身上
下尽量时时处处与天地万物共同呼吸，汲取月风火万物
气，以期趋近大自然
的至美之境。身上的衣物其实是阻隔家与天地共同呼吸、妨碍家功力进步的
东西，家早就不想穿着它们了。所以适才按捺不住，向少爷要求在全庄内不着
寸缕的特权。」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倒不算什么错。只要你是衷心地不想穿衣服，后面
没有其它什么
谋，我自然不会怪你。好吧，从现在起，你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王夫大喜，道：「多谢少爷。家回就把刚才穿进庄来的那些衣衫全烧
了，从此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衣衫会有朝一又穿回家身上了。
从今往后，家终于有了不受束缚的快乐自由！」
我哈哈笑道：「我刚才还在想，什么时候派到你家里把你的衣物什么的搬
过来。如今看来用不着了。」
王夫微笑道：「少爷还是派去，把我家的下都遣散了吧。剩下的凡是
衣物，都一把火烧了最好。」
我点点，叫道：「谢管家！」
谢管家一直站在卧房门外，手持衣带以备我的传唤，这时应了一声，双手衣
带向两边一拉，身上男外装和内衣瞬时脱落，露出了肤光胜雪、玲珑娇美的
身躯，抬腿跨出那一圈衣物，走进了卧房。
王夫赞道：「好别致的穿衣法，只拉一下子带子就能把内衣外衣全脱光了。唉，可惜我从此不再穿衣服了，要不真应该向你好好学一下这种穿法。也真想
不到谢管家男装掩盖下是这么美好的体。少爷府内，姿色不凡哪。」
谢管家此时也已走到我床边，微笑答道：「姐姐谬赞了。少爷看我办事细密
周全，才委我管家之职。因常常需要出庄和外打
道，为了方便只好穿男衣。
穿男衣的坏处便是轻舞解衣无用武之地，只好设计出这么一种特别的衣带结
法，好在少爷传唤之时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脱去。」
王夫解下两个耳镮，放在谢管家手里道：「这是我的信物，我再写个短函
，你就可以拿着到我家去遣散下了……我先前没有跟他们代过，不过少爷身
边聪明伶俐，既然谢管家能负起管家之责，必是最明
练的一位，当能为
我办妥。我是真的不想再穿上衣服了，因此也就不能跟你出庄回去，只好劳烦谢
管家。」
小玉颇有些衒耀地
嘴道：「其实不劳王姐姐写那个短函。谢管家的纤手
驭龙功夫神乎其技，以此化用秉笔直书的招法，借助少爷的天外飞龙真气
，模彷任何的笔迹都可惟妙惟肖，比真迹还象真迹，又快又好。」
王夫喜道：「纤手驭龙？那太好了！天龙真气若再融合我的玉真气
，有许多夺天地之造化的奇效，如此写出来的字能蕴蓄奇奥真气，我家的那几个
丫环都修炼过一些初浅的玉真气，当有强烈感应，一读信立知我的神心意。
此招妙绝！多谢小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