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9年元旦来临,元旦这天母亲坐车又来到朱赫来家,他俩约
好今天4点见面在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可下午4点钟到了他家一看,朱赫来不在
,只有三个男孩子在家,三个人把母亲让进客厅,他们自我介绍是朱赫来的孩子。
朱赫来有两个亲生儿子,长子小名大娃,2出头,是海军潜艇部队的复员
兵,现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听朱赫来说想把儿子弄入中国银行干。次子小名
小娃,6岁,不想念书,正准备参加部队内招。另外那个男孩子叫东东,7
岁,是朱赫来的养子,他从小没母亲。他生父是朱赫来的老部下,在中越边境战
斗中牺牲了,朱赫来就收养了他。
大娃和父亲一样,大眼高鼻显得十分英俊,但母亲发现他的眼光中时而闪现
出隐约的贼气,小娃和东东嘴巴上还没开始长胡须,还像两个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说:“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让你等一会。”,然后就和另外两
人上楼去了。
母亲等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见朱赫来的踪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她
有些着急,打算回去。
那三人从楼上下来,大娃说:“阿姨您好容易来一趟,别忙着走,爸爸肯定
快回来了,我这儿有盘新到的香港言情录像带,内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
和我们一起边看边等吧。”
我母亲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大娃在当时很时髦的日本东芝录像机里放了带子
,哪是什么言情片,全是极其恶心的男女肉欲性交镜头,原来这是色情电影。
母亲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说:“我不等了,我劝你们也别看这种东西了。”
母亲迈腿就走,大娃慌忙拦住:“阿姨别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欢吗?这是专门给你看的。我们哥几个早都看腻了。”
母亲觉得不对劲,推开他打算快点离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个人围住了母亲,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着母亲:“阿
姨,老实告诉您吧,老爷子不回来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飞机去北京了
,来不及通知你,给你留了个便条。过节我们哥仨太寂寞了,想让你陪我们玩一
会,所以骗了你。”
母亲说:“还是你们自己玩吧,我既不会喝酒,也不会打麻将,怎么和你们
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娃继续纠缠:“圣诞你陪老爷子玩了一夜,当我不知道?我们在老爷子的
床头的吊灯里偷着安装了监视器,只要房间里一有动静,录像就激活,我们回来
看了个够,没想到阿姨你这么大岁数床上功夫还那么好,老爷子乐着呢!你也陪
我们哥仨玩玩!我们还没玩过女人呢。”
母亲被高干子弟的堕落深深震惊了,她骂道:“小小年纪这样无耻下流!”
大娃喝道:“想玩骚娘们的赶紧动手!”说罢扑过来
母亲简直气疯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记耳光,喜欢运动的母亲人高马大,对
付一个恶棍没什么问题,但实在难以抵挡三个恶少的进攻。
他们把我母亲按到沙发上,母亲一看事态不好大叫:“你们赶快放了我,我
就要作你们的后妈了,看你们的父亲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大娃哈哈大笑:“后妈?我们的后妈多着呢!北京军区那儿有个通信连的女
连长也算是我们的后妈,和老爷子都好两年了,人家才3多岁,你哪比得了?
就在S市还有好几个呢!”
母亲惊愕:“你胡说
!”
大娃淫笑着:“当我后妈竞争很激烈啊!阿姨你让我玩爽了,我一定给老爷
子保举你当后妈。”
母亲怒火满腔:“呸!禽兽!快放了我!”
大娃浪声尖叫着:“还楞着干什么?好容易送上门的!先摸摸女人什么样。”
三恶少争先恐后地把手伸进我母亲的裤腰里好奇地摸起来,母亲奋力挣扎,
小娃惊呼:“哥,这阿姨和片子里一样,裤裆里全是毛!”
“废话!摸够了抬楼上去玩,这不方便。”
我母亲被恶少绑架到了楼上的卧室。
三恶少很快扒光了我母亲的所有衣物,将我母亲赤条条压在床上,母亲绝望
地惨叫着,死命挣扎着,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紧捂着下体。一人按住我母亲的
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亲的一条腿向两边拉,母亲无法再保卫自己了,
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
大娃个顶进来肆意地蹂躏着我母亲,他闭着眼象发疟疾一样抽动着身体
,最后像解大便似的紧促眉头使足劲释放出去,随后一个接着一个,还不够成年
的两个毛孩子也照猫画虎学着大哥的举动跨骑到我母亲身上。
我母亲就这样被恶少轮番强暴,残暴的轮暴持续到深夜,母亲的嗓子喊哑了
,泪水哭干了,下身逐渐失去知觉,体内充满了肮脏的男性粘液。三个恶少玩够
了,再也无力继续他们的丑行。
大虎下流地说:“好舒服!我原以为小姑娘才带劲,没想到玩一个老娘们也
这么过瘾。难怪老爷子那么痴迷。”他接着对我母亲说:“阿姨,你走吧,我们
钻洞钻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们玩玩,不过你听好了,你要敢报案,我就把
你光屁股的录像带翻拍成照片到处散发,让你见不得人。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
的,你又不是处女,谁插不是插。”
我母亲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里大开笼头拚命冲刷着
罪恶的痕迹,一遍又一遍。她这辈子有过许多不痛快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受到过
如此凌辱,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天亮了,外阴还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
第二天我妹妹回来惊呆了,从来不生病的母亲病倒不起,她赶紧张罗着求医
问药,精心照料母亲,还在设计院为母亲请了长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来了,才知道母亲正在病中。
我问母亲是什么病,母亲不语。
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带着哭腔对我说:“妈妈让几个小流氓给轮
暴了。”
我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给我讲述了母亲的遭遇,还讲了前
两天朱赫来来过,他给母亲道了歉,把那盘录像带当面毁坏,朱赫来说了大半天
软话,母亲只说了一个字“滚”。
我听到这差点气疯了,对妹妹说:“为什么不告他们?”
妹妹说:“还用你说吗。要告早告了,还用等你回来,录像带是可以复制的
,谁知道那几个混蛋会不会这样呢。”
我说:“不能白便宜了他们,我去杀了他们。这帮高干子弟仗着父辈权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