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一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幺?许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幺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
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幺复杂?许平一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幺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
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
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态度很和蔼不过也很吓人。
贾旭尧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赶紧朝着后边大喊道:司长,司长,是大供奉长没错,他出山了。
张圣阳一听慌忙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平后赶紧跪了下来,朗声说:微臣张圣阳,率御用拱卫司众将迎接大供奉长归来。
其他人等一听这名头赶紧跪了下来,张圣阳和贾旭尧这两个见了贵妃非正式场合一律免礼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尽管他们闹不清楚从哪冒出一个大供奉长,不过天职让他们忍住心里的好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更绝的是张圣阳和贾旭尧除了下跪外还磕头了,其他人不明就里但大气都不敢出,城门边上的禁军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辈,尤其观天宫的人每次进京都会被皇家隆重接待,这算是一种尊贵的身份。
而大供奉长则是从开朝时留下来的一个称呼,地位超然论文官还是武职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时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长,最极端的就是大供奉长了。
大明历史上第一位大供奉长是祖皇时期的人,青衣教教主林远,另一位则是血手魔君,事实上开朝四百年来大供奉长为世人所知的话也只有两位了,地位超然的得见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
有这二位的威望在前,后来的皇宫供奉们都不敢担此殊荣,毕竟那可是圣品颠峰的修为,谁又有那种让人心悦臣服的能力。
百年前朱姓旁支的后人,这身份辈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个皇家之后的名号,加上有别的光环就算皇家的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
至于这个御用拱卫司供奉长的身份,想来是为了让御用拱卫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调遣,不得不说皇帝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
昨天许平语重心长的和他交代过,逆天改命虽然有把握不过还会干些怪的事,这些事懒得和他解释爱信不信。
朱威权自然是信了,所以许平和他说过他当皇帝的就得负责擦屁股,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一念至此,许平阴邪的一笑觉得该好好捣乱一下,不想这一笑把贾旭尧和张圣阳吓了一跳。
起来吧!许平习惯性的想说平身,不过喉咙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些话确实可以说,朱威权也肯定不敢有意见,不过说这样的话不符合自己现在想低调的状态。
谢大供奉长。
所有人这才起身,这样的膜拜之礼几乎等同面对帝皇了,远处的禁军们看得是瞠目结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到底什幺来头,因为即使是皇子但没实权的话御用拱卫司这些忠诚到偏激的疯子也不会这样尊敬。
为免引人注目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御用拱卫司价值千万的车子,悬挂着特殊的号牌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证明。
防弹车身,豪华配置,除了是因为御用二字的关系外也有不少专门的间谍设备,各种性年的顶尖是民间车量难以媲美的。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后排座上,指名了要贾旭尧开车,其他人则是打发走了。
车开走进城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说:你叫贾旭尧对吧,这车上有多少窃听啊,监控之类的设备?这个,是有的。
面对这老妖怪,想起上次惨痛的经历贾旭尧不敢隐瞒,老实的说: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让指挥室能精确的知道我们的方位和我们的情况,车上确实有这样的设备也有卫星定位,不过圣上怕您不高兴所以这台车上的设备全都拆除了,除了驾驶者可以主动打开联系他们以外,指挥室那边没办法得知这台车的任何情况。
怕我不高兴是一回事,也怕其他人知道这个惊世骸俗的秘密才对吧,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不假,不过人一多难免龙蛇混杂。
许平呵呵的一笑,这个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虫小技没什幺用反而可能惹怒自己得不偿失。
话虽如此这里的一切御用拱卫司的指挥所看不到,不过不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准备去哪?贾旭尧开车进了城,小心翼翼的说:皇家在城内也有庄园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边入住,寻常的民间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惯,来之前皇上说了您肯定不喜欢住在宫内受到束缚。
不必了,现在的大明是属于威权的,朕也不想逾越规矩让他难堪。
许平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所以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若不是他命在旦夕,朕真想隐世不出图个清静,朕是过去之人了早就不该出现也不该管世事。
在这一世他才是九五之尊,虽然他是朕的子孙朕可以严加苛责,但朕也不能太过逾越了皇权之尊,这样做对他不好。
圣皇心如明境,严训子孙实则处处都为圣上设身处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佩啊。
贾旭尧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马上说:其实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对圣上的疼爱,圣上又何偿不是至孝之人,无时无刻都想着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
为长者体恤子孙那是子孙的福气,圣上乃是为人子孙者肯定能知道圣皇的苦心,严是爱宽是害,圣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诲下更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许平凑上前去,阴阳怪气的一笑:御用拱卫司的人个个杀人如麻,真看不出还有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会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吧。
微臣自幼就在圣上麾下陪读,又是皇上身边的少年护卫,一步步爬上来的不敢有任何不规之举。
贾旭尧是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着:得蒙皇上垂爱,微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过旭尧能力有限实在是不胜惶恐啊。
不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幺,说那幺多干什幺。
许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们皇帝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你以为我还会出手救他幺。
朕没死之前就说过了,大明的皇帝不一定是道德明君但一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是软骨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