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还想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随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都酥软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可怜的香舌瞬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缠绕上。
唔……唔唔……粘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进咽喉里,香舌被宛如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挣脱不能,不过,如果真想挣脱的话,有的是办法,扭头即可,她的头部又没有被固定,所以说不是张岐山的舌功太厉害,使她挣不开,而是她不想挣脱。
白皙的喉间不住蠕动,喉咙里想起咕嘟咕嘟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动情地吞咽着张岐山的唾液,一边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啊……和他接吻的感觉真好,啊啊……好有感觉啊……在张岐山纯熟的吻技下,陈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热吻中无法自拔。
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后是鲜嫩滑腻、微微翘起的舌面,小巧玲珑的香舌被慢慢地引诱出来,微微抖颤,不住伸缩,去追逐刻意与她若即若离的舌头,然后,火热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转不停。
啊啊……啊啊……一阵缠绵而热情的法式湿吻后,陈君茹娇喘吁吁地喘息着,睁开了春雾氤氲眼眸,以一副任君採摘的表情,娇羞地瞧着张岐山,因为,就在刚才,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甜腻的呻吟声变得尖利、激昂,陈君茹到达了一次强烈得似把魂灵击碎的高潮后,身体变得过於敏感了。
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捅到花心上了……陈君茹在心里甜美地叫道,圆敦敦的龟头在拔出一半时,猛地捅了进去,不是撞击在蜜穴的深处,而是更往下,似乎捅在了子宫口上,和丈夫做爱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感觉没有这么敏锐。
不会真捅到子宫上了吧……在张岐山一深变为九浅的抽插下,陈君茹还有余暇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好怪,明明他的东西比丈夫的短,怎么可能够得着呢?其实做为闷骚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肉体背叛了心灵,宛如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龟头给了她无尽的快感,子宫在强烈的愉悦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浅一深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为一浅一深,每当狂暴的龟头如同打桩机那样捅进来,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欲要疯狂的快感便腾地涌起。
而当拔出去的时候,硕大的龟头又摩擦着麻酥酥、热腾腾的蜜穴,一阵尖锐的快感直通脑际,无数个白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脑中汇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轰然而下,将她理性的思维击打得所剩无几。
陈君茹大口大口地喘息,敏感的身躯犹如一条轻舟,在肆虐的快感狂澜中浮沈摆动。
而在这时,张岐山变换了抽插的姿势,改伏为卧,乾脆趴在陈君茹的身上,提腰甩臀,以直上直下的角度抽插,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啊啊……陈君茹好想就这样沈沦吧!不再苦苦地忍耐了,她知道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心中主要的东西,比如贞洁,就会离她而去了,因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輓救婚姻,才不得不和两个男人上床的,而不是来放纵、追求堕落的肉欲。
必须要忍耐下去,不仅是为自己,也为搞婚外情但是还有感情的丈夫一个交代,陈君茹如此打算着,可是诚实的身体却背离了她的本心,一心一意地追逐着快感,从上面看下来,她的造型就像个青蛙,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甚么时候盘了起来,夹起了张岐山的腿。
好一个淫荡的人妻,好一副贪图肉欲的下流姿势,身体本能地做出堕落的反应,而她还在不知所以地忍耐着强烈的快感。
随着把肉洞撑得满满的肉棒越来越快地抽插,每当有力的龟头重重地捣击在子宫口上,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既尖利又淫靡的呻吟声,子宫还有阴户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汇成一股打碎她最后一丝理性的极致快感。
-快感的岩浆终於突破了极限,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眸中白色的闪电在狂舞,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被无尽的舒美愉悦包裹着,陈君茹张大嘴,发出沙哑的淫情糜音,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会长,别乾了,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身体要碎掉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张岐山停下了抽插,双手杵在床上,把上半身抬起少许,静静地欣赏着陈君茹高潮时的媚态。
只见,在长长的一声呻吟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平坦的小腹闪着有光泽的白光,正一个劲地颤动着,挺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曼妙的拱形,肌肤因接连用力更加细腻,而剧烈收缩的阴户一阵无规则的蠕动,像握紧的手掌一样,紧紧地夹着肉棒。
啊啊……下一瞬间,痉挛般的抖动停止了,陈君茹随之恢复了出声的能力,一边发出微弱婉转的呻吟,一边软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盘起的双腿软弱无力地从张岐山的腿上滑下去。
夫人,让你愉悦了两次,我还一次没射呢!我要正式开乾、好好享受享受了。
女人柔弱的样子总会令男人心动,何况还是陈君茹这样美艳绝伦的南国少妇,眼中闪着宠爱的光华,张岐山凝视着她说道。
不要……刚才都快被你乾死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好吗?啊啊……你怎么说乾就乾啊!我刚到过高潮啊!啊啊……我刚到过,受不了的,啊啊……陈君茹连忙拒绝,可声音是那么的妩媚,无形中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意味,虽然之前她就在心里惭愧地想,连续被他带上了两次高潮,脑海里竟然一次也没有浮上丈夫的身影,啊啊……我真是太淫荡了,这样的我和搞婚外情的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他提议的,可我在这种情况下,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荡妇,反应那么强烈,真是太不应该了……在自责和羞耻向她袭来的同时,阴户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松果形的龟头摩擦着快感还未散去的湿泞小径,直抵敏感的子宫口,啊啊……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调动起女人的快感经,陈君茹又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快感。
这次张岐山採用的是跪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举在半空中,将她的双腿劈成胖胖的v形,低着头,聚精会地看被爱液染得濡湿透亮的肉棒缓缓地陷没在美艳嫩妻的阴户里。
即使和丈夫做爱也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双腿被淒惨地举起、劈开,女人的禁地下流地展现出来,被他肆无忌惮地秽视,陈君茹感到一股屈辱感,狼狈不堪地说道: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啊……夫人,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确定要我拔出来吗?啊啊……我……见张岐山的脸一下子绷紧,变得严肃起来,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阵慌乱飘上心头,本应直截了当的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
给她无尽快乐、又带给她烦恼的肉棒被一下子拔了出来,火热的阴户变得空虚不已,陈君茹忽然觉得好像有甚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心里一阵失落,下意识的,她抬起幽怨的眼帘,惊声问道:你……你乾嘛?空荡荡的阴户里燥热无比,好想被填满、被无情地捣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肉棒猛然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紧紧收缩的女人秘处发出的不甘的輓留声,见张岐山欲要起身,陈君茹顿时慌了,来不及起来去拉,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腿,像方才和他做爱时那样,紧紧地盘上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哀婉地叫道:会长,不要……见张岐山用审视的眼光望着她,陈君茹一阵羞惭,可还是忍着滔天的羞意,含含糊糊地说道:啊啊……会长,我不想……,你再……再……脸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