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敢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咬紧牙关准备忍
受那份难以想象的痛苦。『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下一秒,滚烫的烙铁就紧紧地按在了小官那微微挺翘着的部上,一阵焦
煳的味道和水汽升腾而起,同时响起一阵刺耳的嗞嗞声。
「咕,咕呜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好痛啊……小官差点就直接痛昏
过去,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发出不似声的凄惨声音;过了几秒,哥布林拿起
烙铁,黑红色的「03」字样就永远都无法抹去地留在了小官的上;她浑
身抽搐着,张大嘴,粗重地喘息着,心中的委屈和无助让那双蓝宝石般的眸子中
噙满了泪水。
哥布林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如法炮制地按在灵的
瓣上,已经昏死过去的
她只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声,身体本能地抽动了两下,就没了声息。
做完这一切,那只哥布林才砍断横梁上的绳子,让小官和灵重重地摔在
地上,张大嘴,讥讽似的笑着,「给你们,休息时间,感谢吧!」
小官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楚,勉强地爬起来,先是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一些,
然后跪在地上,地叩
,「请,请允许我为她治疗吧,求求您!不然的话,
她会死掉的……」
「哦?」一直在不远处旁观的君主打量着小官那依然在淌着血珠的尖和
还在冒着热气的烙痕,饶有兴致地点点,「比起自己,先想着同伴吗?
类还
真是有趣……好吧,我同意了,」示意手下解开小官四肢的束缚,「正好,我
对类所能使用的迹有些兴趣,你就展示给我看吧!」
小官长出了一气,努力不去顾及
上传来的灼痛感,轻声祷告着,
「慈悲的大地母啊,如果您没有抛弃已经如此堕落的吾等,就请将您的力量暂
借给我吧——」随即,默诵着「治愈」的咒文;如她所愿,一道温暖的金光笼罩
着昏死在地上的灵,让那穿着银环的七个孔
以
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上的烙伤也在迅速地结痂。
小官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呢喃着自己的谢意,还没等喘过气来,
就因为脱力趴伏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不给自己治疗一下吗?我允许了哦?」君主对这迹的效果相当满意,沉
思似的说着,「如果能将这份力量用在我的同胞上就更好了啊……」
「我,我做不到,」小官的声音相当虚弱,「迹,每天只能使用三次,
刚刚,是最后一次……」
「是这样啊,」君主转过身去,然后示意着手下,「先将她们带到牢房去,
给她们一天时间休息,否则就这样死掉的话便有些可惜了。
」
于是,依然昏迷着的灵和动弹不得的小官就被哥布林们拖到了一间用铁
栏杆焊起来的囚室中,粗地扔了进去,随即,铁门便重重地关上;冰凉的石板
地面相当坚硬,摔得小官发出吃痛的闷哼,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比起尖和
上的简直不足一提,小官担忧地看着还处于昏迷的
灵,一想到她是为了救
自己才沦落到这副模样,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就燎烧着她;小官靠在石壁上,小
心地侧过身子,避免触碰到上的烙痕;想着一片灰暗的未来,她就忍不住无
助地蜷成一团,低声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官的耳边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你……还好吗?」
她抬起来,只见
灵已经醒转过来,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小官马上强
作笑颜,「嗯嗯,我没问题的!」
灵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苍白的双颊突然羞红起来,扭捏地说着,「谢,
谢谢你……我知道的,你帮我治疗的事,」她低下
,有些灰败的双眸注视着
自己身上的环和
蒂环,又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触碰着那双原本让自己引以
为傲、此时却成了隶标识的双耳,在这寂静得能听清两
呼吸声的牢笼之中,
终于再也忍不住那份委屈和恐惧,抱住小官失声痛哭着,「呜,我,我好害怕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之后,到底还要被那些混蛋做些什么啊……」
尽管小官也地被这份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困扰着,然而此时的她却露
出温柔的笑容,伸出双臂抱住灵,让她的
埋在自己温软的胸脯中,履行着自
己身为官的职责,轻声安抚着她,「不知道呢……不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做
我力所能及的事,而且,慈悲的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因为你看,即使我的身
体已经被玷污得如此肮脏,她还是聆听了我的祈祷,让我能够使用迹呢……不
要害怕,将这当做一次试炼就好了……」
虽然此时的小官赤身体地待在那里,原本白皙光洁的胴体上布满污渍和
伤痕,还戴着象征隶身份的项圈和
环,可是却依然像个温柔慈悲的圣母一般
令尊敬;
灵的
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声地点点
,发觉自己的失态,脸上
变得一片绯红,不过却没有放开小官,就那样靠在她的怀里,因为疲倦昏昏沉
沉地睡了过去,「这样,暖和……」喃喃自语地辩解着,不一会就开始发出阵阵
鼾声。
而小官也感到一阵困乏,双臂搂住灵光洁温润的背脊,和她互相依偎着,
没多久,意识就变得一片空白;明明此时的处境如此不幸,刚刚才经历过那么残
虐的凌辱,可是此时的小官脸上依然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靠在灵的额
角上进了梦乡……
于是,在接下来的子里,原本纯真的小官和身份高贵的
灵彻底沦为了
隶,不,说是
玩物似乎才更为贴切一些,不分昼夜、换着花样地被那些肮
脏下流的青皮野兽玩弄着,食物只有粘稠腥臭的
,甚至某些更加不堪的
东西;每天只有几小时的睡觉时间勉强算得上休息,然而就算是睡觉的时候,即
使她们完全不可能逃跑,两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也要被迫戴上冰冷沉重、布满
锈迹的镣铐……
每当两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牢房的时候,小官都会先用有限的迹
来为灵治疗,之后才简单地处理下自己的伤
;起初,
灵不愿接受这份好意,
却拗不过她,只能随着她的子;本
傲娇的
灵不愿将这份感激用言语表达出
来,只是在常的凌辱中努力地护着小官,加上她那高傲的
格,因此每天
灵所受的虐待和屈辱都远比小官在那里,
和同样凄惨的上半身形成直角;原本贫瘠的双在长时间的玩弄下似乎已经大了
一些,被两根紧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