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
“那好,你说说,刚刚那死人和你说了什么?”焰逸天被她的毫无安全意识和超出常规的回答气得半死,索性抢白地说。
洞中险情
( )凤雪舞娇嗔薄怒地瞪了焰逸天一眼,说:“那么你听着哦!”
那态娇俏得撩人魂魄,饶是她身着男装,也引得蝮家兄弟一阵心跳失。
她伸出纤白的手,指着死者的脚说:
“你看这些人的鞋底,并没有昨晚霜冻的痕迹,鞋底的泥土很少,更没有走这段红土泥路的模样,裤腿也没有什么灰尘,这证明他们过来的路径和我们不同,或者是为了赶速度、或者是为了不给我们留下痕迹,都是施展着轻身功夫过来的;
对这样身手的人,那么能攻击到他们的东西肯定是会飞的动物,而且是在夜间;
尸体的弹性,和触手残留的暖意,证明他们是在我们之前四五个时辰才经过的,而且刚死不久。”
焰逸天摆摆手说:“为什么不能是植物呢?听说昨晚不是有会吸脑髓和身体血浆的怪南瓜吗?他们为什么不是树藤攻击之后吸食的?”
蝮流冰笑笑说:“焰大哥,你没有看过那南瓜吸食人头部精髓的恐怖模样,这么说吧,南瓜里边的凸起,刺入人的头部,那个人立刻就半扁了脑袋,身体也快速地干瘪,那个吞噬的速度惊人,量也是很大的;
如果是树藤吸的,那么庞大的藤蔓,此刻他们恐怕就剩一张人皮了;
而这些死者的头部只在大脑的部位有个极细小的出血口,只是脑髓没有了,人的整个面部并没有塌陷任何的部位,身体也没有其他组织的缺失;
所以,我同意他们是被某种黑夜也能视物的、体积不大的动物攻击吸食了脑髓,失去了意志;
掉落树上,或者触动了树枝藤蔓,才被卷着挂上去的,所以,看不到挣扎的痕迹,因为,他们被藤蔓卷上树木之前就死了。”
凤雪舞抬手揉揉蝮流冰的头发,调笑说:“流冰的思维很缜密,长进不少哦!”
蝮流冰态甜美地笑笑,斜斜地瞥了凤雪舞一眼,手指灵活地缠住她的小手说:“我说了,不要再这样摸我的头。”
蝮玉痕转移了视线,转身走到蝮流冰刚刚解剖的尸体旁边蹲下,简单地复检了一遍。
站起接过女婢递过来的湿巾,细细地擦干净了手。
色凝重地看看焰逸天说:“六王爷,他们的推测很有道理,你看看那头部的深孔,极细小,如果不是周围残留的血迹,根本就无法发现,这究竟是什么动物,如此凶残?”
“夜间眼睛能够视物的动物不少,野生的猫科动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