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了,梨花村静悄悄地,村前的小河依旧哗啦啦地流淌,蛐蛐一如既往地在月下演奏着乡村小夜曲。
月满则亏,今晚初一,月亮细如钩,挂在树梢,经不起一点漪涟。
杨棉花不淡定了,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以她生育过八个娃娃的经验,她觉得这段
子跟以往不一样,月事都退后三天没来了,再加上不时的反胃
呕,自己确定应该是怀孕了。
自从那天在村前河边乌石旁跟那个男
办完好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与别的男
接触过,那自然是那个野男
的种了。
这可怎么办呢?上灵台山找二和尚开一副药流了算了,不然怎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