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竖起,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时候,像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似的,梅丽卡开门进来了。
“你来的正好,梅丽卡,你自己和陈先生说说他的伤势怎么样。
”汉娜对着自己的助手这么说着。
“好的夫人。
”梅丽卡走上前,开始帮陈诗杰检查起身体。
看着这个在帮自己检查着身体的女子,陈诗杰见过几次,应该是汉娜的助手或者管家一类的角色。
“虽然枪伤创口已经基本愈合完毕,但是身体失血情况还是比较严重,内脏损伤也末完全愈合,按理来说,陈先生还是应当好好修养的。
”听到这话,汉娜脸色一喜,而陈诗杰却有些焦急:“但是”“但是,”梅丽卡又紧接着说,“陈先生的伤势,简单的运动走动应该是没问题了的。
”“梅丽卡!”汉娜有些生气,觉得今天自己的这个小助手一点都不懂事。
“汉娜小姐还请你别怪罪梅丽卡小姐。
”陈诗杰轻声对着汉娜说道:“哪怕伤势再重一些,我现在也不得不回家的。
”“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母亲都在家里等了我一晚上,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夜不归宿并且没和她们说过已经算是失职了”说着,陈诗杰的眉眼逐渐柔软下来,“她们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啊,我可不能让她们担心。
”虽然在外人面前说出这些肉麻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可能也只有把心里话说出来才能说服眼前的人了。
汉娜的玫红色瞳孔中闪过了很多情绪,羡慕,嫉妒,愤怒,到最后只是转化为一丝苦涩。
“啊那陈先生你就先回家吧”虽然很不想,但是陈诗杰都已经这么说出交心的话语了,在强硬地阻止他也不可能。
让梅丽卡帮陈诗杰解除身上的医疗装置,汉娜那头灰色的头发显得有些暗淡,她一言不发地独自走了出去。
轻轻站起身,陈诗杰脸色一变,身体里一股子隐隐约约地剧烈痛意袭来,看来刚才梅丽卡的话并没有乱说。
虽然身上的枪伤愈合了,但是身体内部的伤势依然没有治好。
咬咬牙,将痛苦强行压了下去,面色有些苍白的陈诗杰对着梅丽卡轻轻一笑:“多谢了。
”梅丽卡摇摇头,一边收拾着器械一边说:“陈先生不用谢我,陈先生只用知道夫人她很关心你就是了。
”收拾好的梅丽卡也出了门,似乎和汉娜一同离开了。
陈诗杰也只能忍受着剧痛,慢慢地穿上衣服,缓慢地离开了酒店。
“你刚才为什么不把伤说重点,让陈先生留下来好好修养。
”车上,汉娜有些面色不愉地问着正在开车的梅丽卡。
专心地看着路况,沉默几秒,梅丽卡才回答道:“夫人应该比我更了解陈先生才对,”顿了一下,她接着说:“如果夫人非要强硬地阻止陈先生,只会让陈先生对夫人产生反感,毕竟,对于陈先生那种人来说,他的家人就是他最珍贵的东西。
”“”愤怒转化为了苦闷,汉娜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手机上有着七八个末接电话,有母亲的也有妻子的,虽然很想马上打回去,但是想到这个时候她们应该都还在休息,陈诗杰不太想打扰她们。
‘还是等回家了,再道歉吧’虽然很想开车,但是以现在身体虚弱的情况来看,开车可能会发生意外,所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时候,居然也没有出租车呢’站在寒冬的冷风中,忍受着疼痛和寒冷地站了一会儿,陈诗杰也放弃了打的回家的想法。
虽然可以打电话叫下属来接他,但是这个时候扰人清梦还是太缺德了吧?哪怕自己是老板也一样。
这样想着,陈诗杰一只手扶着街边的墙面,一只手捂着疼痛的腹部,面色苍白地一步一步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大概多久呢,走到家楼下的时候天色基本都已经开始清新起来,强行逼迫着身体机能的他也愈发虚弱,面色苍白得如纸人一般。
痛,像是五脏六腑被挤压碾碎的痛苦让他额头上冒出了虚汗,又在冷风中吹成了冰渣脱落。
眼前的视线仿佛都有点幻影了。
‘有点逞强了吗?’刚才就应该让汉娜小姐顺路送自己一程的,不过自己这番不识好歹的样子也许惹怒汉娜小姐了吧?陈诗杰苦笑两声。
缓缓地走到家门口,连眼前的门板似乎都有些重影,看不太清。
手有些颤抖地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打开家门,脱了鞋,却根本没注意看玄关处有几双鞋,理所应当的没有发现异常。
走进家,看到了在沙发上熟睡的唐芊。
‘啊妈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吗?下次可得好好说说她’这样想着,陈诗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轻轻踩在楼梯上,不敢踩得太重,吵醒家人清梦。
只是疼痛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似乎有着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都开始在眼前出现了。
紧紧咬着牙,步伐艰难地走到了卧室门口,推开门。
被子散乱地蜷着,迷迷糊糊中,看上去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怎么可能呢真是都把人痛傻了’内心这样吐槽着自己,陈诗杰轻手轻脚地跺到床边,轻轻换上了睡衣。
害怕把妻子吵醒,上床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似乎过于缓慢地动作更加刺激到了哪里,陈诗杰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还是压抑不住地露出一丝苦痛之色。
好痛,已经忍不住了意识开始逐渐昏暗,陈诗杰的手向身侧探了探,想要捏住爱人的手,似乎是这样就可以缓解痛苦。
只是这个想法也没能得到满足。
探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白。
‘已经痛到不清醒到这种地步了嘛’心里对自己嘲笑一声,虚弱的陈诗杰终于还是失去了意识。
“我要射咯——?赵姐姐——!”金发倩影娇哼一声,又在人妻的身体中发泄了出来,吻住了人妻的嘴唇。
“嗯啊啊啊啊啊——?”唇齿相交,唾液横飞,像是回应着爱人一般,志不清的人妻也在热烈地回应着菲莱娜的吻,到达了高潮。
床边纷飞散乱地扔着数个使用完毕的‘水球’,七个吗?还是八个?在场的两人都没有去数。
整片床已经被精液,爱液和两人的汗液所打湿,一片散乱。
而长时间和高强度的性爱,使得赵斐月已经失去了意识。
轻轻将终于略有疲软的阴茎连带着避孕套抽出,人妻的小穴外红肿一片,泥泞不堪。
因两人的长时间性爱而在性器之间拉起一条颜色浑浊地粘稠水丝。
将避孕套从阴茎上取下,这次没有打结,而是将里面那没有变的有一点稀稠和变少的腥臭精液缓缓倒出,倒在了人妻身上,绘出一副淫秽的画卷。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的性爱,菲莱娜也少有的有些疲倦下来,躺在了床上。
而身边的人妻如同本能一般,轻轻蜷入菲莱娜的怀中。
两人的姿态,自然得看起来如同真正的夫妻一样。
淫秽的房间中,两人都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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