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拥有十足的开发潜力。
「嘴上这么讨厌,自己倒是在很兴奋地摸着自己没停过嘛……嗯?!」卷起衣衫,清纯的雪白玉体映眼帘,那对可
娇小的
色
首已经随着少
下意识地反复拨弄而充血挺立。
伊比斯向少的躯体伸手,拨开她意
迷下四处抚摸的不安分手掌揉住了那团微微隆起的
——很烫。
灼热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几天前妮芙丝发热昏睡的模样,但此时她脸上并非是病态的虚弱,而是浴火焚身的红。
孩原本像牛
一样白
的玉肌已经覆上了连绵的桃
色,不断泌着细密晶莹的香汗。
来回抚火热滚烫的
肌,柔糯丝滑的手感让伊比斯感到
舌燥——明明眼前的少
和大胸翘
大白腿都沾不上边,自己居然又燃起了已经发泄过了的欲望,想要用粗大的
贯穿眼前这娇小可
的尤物,让她在胯下婉转承欢……「走开!走开啊……」不知不觉停下了玩弄,而得到了喘息的妮芙丝迸出了一
力量,硬生生将快要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推了开去。
伊比斯并没有压制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顺着她的意思退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碰你,对吧」这是明眼都看得出来的事实。
哪怕下身已经洪水泛滥,哪怕已经渴求着被宠
,面红耳赤的妮芙丝还是聚起最后的意志奋力表达了拒绝。
她原本那总是带着超然感的声线此刻已然无法维持平淡,嗫嚅中吐出的只有不成句的勉强排斥。
「离我…远一点……别靠近我……」就差呜咽着说出「求你了」三个字。
这份弱气而无用的似恳求般的拒绝根本无法打动伊比斯。
他再度走上前来,按住了孩皓白玲珑的脚腕。
把玩着手中秀气小巧的玉足,伊比斯触摸到了孩脚跟处的茧子——厚度不大,就像是足不出户的地主小姐在家道中落后下地
活所结下的一样。
等回去以后就把这层茧子刮掉,毕竟自己的可用不着
累活。
「何苦死撑着嘴硬呢。
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帮你从痛苦中解脱——」「不、不行……」脑袋虽然被旺盛的浴火灼烧着,但妮芙丝还没被烧傻,模模糊糊意识到一旦应下了弦外之音,面前这家伙就会理所当然地压上来侵犯自己。
「好啊,我就等着你最后忍受不住主动邀请我进来了」脸上挂着讥讽笑容的伊比斯就这样注视着少
翻来覆去的烦躁模样,看着她扭动腰肢,因为得不到泄欲而酥痒难耐,用纤细的小手反复剐蹭
来渴求一丝丝的快感。
「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作出这样一副姿态呢?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被自由的意志所支配掌控吗?」男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而妮芙丝只是饮鸩止渴般贪求着会让欲望愈燃愈烈的刺激,以为那会满足将要吞噬自己的空虚,却只是在向烈火中不断添柴。
「但是,你还没意识到吗?你能够在这几里免于侵犯,不过是靠我的仁慈与怜
罢了,你的反抗都只是自我满足而已」「不对…不是这样的…哈啊啊……」发觉玩弄
首根本无法释放体内过剩的活力,尝试了各个角度和手法刺激
的小手开始无目的地在身上游走起来。
沿着腋下滑过双肋,抚过毫无赘的小腹后,少
终于找到了能够带来崭新刺激的新来源。
「我还以为,随便找了两个男羞辱你之后,你能醒悟过来,明白自身的自由其实都把握在我的手上。
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
来啊,说一句『上我』,我就让你满足」「没有你…我也可以……呜哈啊啊~」她没有触碰早已挺立的蒂,而是像那天被
伊比斯手时那样,照猫画虎地将食指从濡湿的小
中捅了进去。
在过去八万多夜的
生中,龙
从末觉醒任何有关
事的生理意识,因而从来没有试图刺激过自己的
器——虽然接触了海量的成
内容,可是她也从来无法将图像中龙类美丽
致的泄殖腔与自己下体的
联系起来,也从末理解过产卵诞生后代的行为有多么特殊。
但这一切都被改变了。
在遭到了强与
后,被一次次灌
子的小
像是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在生活中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
压抑这份新而难耐的欲求感成了每天都要经历数次的常。
此刻,窄小娇的蜜道在捕捉到侵
其中的手指瞬间,便紧紧缩起,使遍布褶皱的膣道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
不用再回忆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催促着手指抽起来。
「呼…呼啊啊……哈啊~哈啊啊啊……」自渎。
确实是解决当下困境的好方法。
然而伊比斯的脸色却并没有失落,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只是观察一眼,他便确定了一件事:妮芙丝的小手够不着膣内那处最敏感的点位。
况且,这样毫无经验技巧的生硬抽也产生不了足够的快感让她达到高
。
现实也正如青年预料的那样发展着。
「哈…哈……为、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够……」即使再怎么加快速度频率,下体传来的饥渴感却还在持续膨胀。
就算再将中指也其中,拼命地捅向膣
内部,那盘踞在最
处的空虚之感仍然顽固地折磨着经,将大脑炙烤得意识不清。
「你可以求我了」「我…哈啊…我不需要……我不会…向你屈服……」拼命地、拼命地自慰着,试图让脱轨的身体回复正常。
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被扩张开的小
。
啊啊,多么鲁莽而粗鲁的行动啊,明明是为了寻求欢愉,无而坚定的动作却像是在寻求殉道。
伊比斯默然地注释着少倔强而孤傲的身姿。
那与取悦技巧丝毫不沾的全力抽,只不过是在无意义地伤害身体而已。
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冷静,像是忍受酷刑般惩罚着自己。
青年突然意识到了眼前光景的真意:那些信奉苦行能得到母树回应的苦修者会用藤条抽打以获得痛苦,认为痛苦才是理念的真谛,而眼前的少也是在向自己施加痛苦,试图接近某样早已迷失的事物……【手^机^看^小^书;.】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知道此时应当回应的答案。
「诚实地承认吧,你已经不是布莱丹的城主了」他按住少的手臂,注视着她迷
而茫然的竖瞳,「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朋友、没有家,连名字都已经失去,也失去了所有应当背负的负担。
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勉强自己的理由了——那样就会好受轻松许多」「啊…啊啊……」那双瞪大的美丽蓝眼像是在哭泣,眨动着粼粼波光。
「……我…我必须要理智和坚强…我必须……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呜啊!!」又一涌来的
火打碎了妮芙丝聚集起来的意识与
,留下狂
的碎念。
「呜啊啊啊——!我,我才不需要欲!这种扰
意志的无用
感!我只需要保持思考就够了!这具身体……这具丑陋而厄运的累赘——」握着的手臂传来激振——她想要撕开自己的
器!意识到少
意图的伊比斯惊骇地掰开了她的手,全力阻止她伤害自身的举动。
在半龙的力量面前,一边倒的角力本该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但是,当剧痛沿着两接触的皮肤处传来时,这份尖锐的痛苦打断了少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