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这个女人正是李长歌。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的场面,有些太过靠近刑台的百姓被突厥兵或喝斥或鞭打,百姓中突然有一人大叫道:「这不是都尉李十四郎吗?她怎么是个女人?」听他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也都议论纷纷:「李十四郎,没错,是她!我给军营送过菜,见过几次,还和她说过一次话呢」「可她怎么是个女人呢?她奶子上的铜环是怎么回事?这么粗的铜环,穿上去不得痛死?」「你没看到吗?她下面还有一个银环呢!」「在身上在那些地方还都穿了环,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是个妓女!真是不要脸!」「好漂亮的女人呀!这一身一身细皮白肉,这奶子、这屁股,城中青楼里的姑娘就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大哥快看!她那地方的毛怎么一根都没有呀?这就是天生的白虎吗?」「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是淫荡哪!」这时两名突厥兵抬来一块木头屏风立于刑架旁边,屏风上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大意是此妖女化名李十四郎,女扮男装,魅惑?州刺史公孙恒,谋取
都尉之职后,暗中焚毁城中粮仓,杀害公孙恒全家,并将?州城献与阿诗勒部,本王为平息?州城中百姓之怨恨,故将此妖女裸缚示众三日。
百姓们看到告示后无不愤懑难平。
「妖女!这是杀害刺史和夫人的凶手啊!」「淫荡的妖女,你怎么不去死?」「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受的了?难怪当初公孙刺史会被她魅惑」「让这妖女血债血偿!」……群情激昂的百姓向刑台围拢过来,就要将李长歌撕碎一样,幸亏守卫的突厥兵卒以刀枪驱赶,百姓们不能上前,于是纷纷拿起菜叶土块等物掷向李长歌,打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上。
虽然百姓所投掷的都不是致命之物,但长歌所受的耻辱远远超出身体的伤害。
长歌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她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掷物,砸得长歌晕头转向,惨叫连连。
长歌想: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长歌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
几个时辰后,李长歌被捆绑吊着的赤裸裸身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粘满了蛋汁菜叶泥巴,真是一塌煳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一直坐在广场旁茶楼上观望的阿诗勒涉尔挥了挥手,几个突厥士上前将李长歌从刑架上放下,此时的长歌完全瘫软,几个高大的突厥兵还是像来时那样将她如同孩童般抬起,又塞进了那辆木笼囚车里。
人马回到行辕,涉尔命令道:「把她抬出来,洗漱干净,上些药,让她吃些东西,晚上不要打扰她,明天还有更好的节目等着她呢」被押回偏房的李长歌已经身心疲惫,也不知是晕厥过去还是累着了,趴在床上不知觉的睡着了。
李长歌感到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四周十分嘈杂,她迷迷煳煳的睁开了眼睛。
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长歌被捆在长安西市的广场刑台上的刑架上,四周都是长安的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低头一看,身上的装饰却一点也没有少。
乳头的铜环,阴蒂的银环,屁眼里的扩肛环。
正当长歌焦急无奈之时,人群中有人喊出了她的名字:「李长歌,李建成之长女,永宁郡主」这时长安城最有名的刽子手燕小乙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赤裸的身体,长歌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呜直叫。
但这些都是徒劳的,燕小乙左手握着长歌的硕乳反复揉搓,不一会儿,长歌的乳房便开始发硬,乳头也翘了起来,燕小乙左手抓住长歌的乳环,用力一扯,长歌只觉得一阵剧痛,然后便见燕小乙右手的尖刀朝自己的乳头刺来。
「啊——」长歌一声惨叫……长歌猛地坐起身,原来是个噩梦,她甩了甩头恢复了下志。
此时暖暖的阳光如同梦里一般照射在她赤裸的身上,不过场景却是在房间里,长歌舒展了下全身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下体冰凉,忙低头一看究竟,原来又失禁了……时有突厥兵端来饭菜,长歌也是真饿了,便走过去吃了起来。
长歌边吃边想着自己的遭遇:前几日还是带兵的都尉,今天竟沦为阿诗勒涉尔的性奴隶。
想到昨日裸体示众的场景,长歌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长歌又想到阿诗勒涉尔的话,不知他今日还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
长歌又向牢房房间四周望去,别想找出半件武器。
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长歌思前想后,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下体力,再见机行事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听有脚步声响,阿诗勒涉尔带着几个突厥兵走了进来。
长歌一见,赶紧跪伏在地上,口中说道:「贱奴拜见主人」涉尔得意走到长歌身前,大手狠狠揉搓着她丰满的巨乳,讥笑道:「小贱奴,昨天大庭广众之下示众的感觉不错吧?那些可是你当初拼命守护的?州百姓呀,哈哈哈!」「啊~小贱奴知道错了,恳求主人放过我吧,今日不要再将我示众了,昨日吊了几个时辰,我的手臂道现在还痛到几乎动不了」长歌哀求着娇吟道。
「哦,手臂痛呀?那今天就不吊你的双手了,改吊其它地方」涉尔狞笑着说,同时目光落在长歌的胸前。
涉尔挥了挥手,几个突厥兵上前将长歌反拧双臂,取来牛筋绳,将长歌勒脖颈,绕双乳,环双臂,来了个五花大绑。
「不,我……呜呜~」长歌顿觉不妙,刚想说话,一根耻木横着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齿之间,有人又将长歌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几个突厥兵押着长歌出了牢房又上了那辆囚车,然后跟在一队突厥兵的后面又直奔城中心的广场,到了广场,长歌还是被众兵抬下,上了刑台,这次与昨日不
同,刑架上垂下两条锁链,但这次锁链的端部是小铁钩,兵士们用转动轮轴降下铁钩,用铁钩住了长歌乳头上的铜环,然后再转动轮轴将长歌吊了起来,与昨日不同的是,这次吊的不是长歌的双手,而是长歌乳头上的铜环。
此时长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两个乳头上,两个巨大肥嫩的乳房拉扯得成了圆锥型。
「呜呜,不,呜哇~」李长歌痛得拼命的挣扎,银牙死死的咬住横在檀口中的耻木,却无法叫出声来,现在就是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了,长歌光熘熘的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前文说过,长歌的乳房里种了一种名为乳藤的植物,这种植物会顺着女人的乳腺生长,种上这种植物的女人在乳头带上乳环,即使用乳环将人吊起来也不会裂,因为乳环穿过的不光是乳头,还有里面留有的乳藤。
想不到当初在长安教坊司被种下得乳藤今日派上了用场。
不过长歌的乳房虽然种了乳藤,乳头不会轻易被拉掉,可疼痛还是一样的。
这样的场景恐怕人一生中即使走遍大疆南北都很罕见的。
?州城中心广场上,一个门型的刑架上,两根锁链勾在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裸女乳头的铜环上,将这裸女高高地吊起,裸女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无助地在空中胡乱地踢蹬,裸女无声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一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