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王秀荷的香舌。
浑然不同于以往的狂乱,这个吻充满着浓情密意的快意,王秀荷只觉亲吻的感觉温馨甜蜜,欢愉的感觉自舌尖传自全身,整个人
也逐渐陶醉在愉悦梦幻之中。
但随着唇舌交缠的热烈,楚铮又将魔爪伸到王秀荷胸前的丰乳上搓揉着,激情的爱抚又让两人的情欲高涨,亲吻也愈加激烈起来。
不知吻了多久,王秀荷才突然娇喘吁吁的将楚铮推开,楚铮却意犹末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满的央求道:「正在好的时候,你怎么就把我推开了呢?娘!我们再来一次好吗?」王秀荷又娇又媚的白了楚铮一眼,嗔道:「亲了那么久,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你还嫌不够,真贪嘴」楚铮不依的缠着王秀荷想要继续。
正拉扯说话间,听见楚名棠入内院的声音,屋内一下安静下来。
楚名棠到了内屋,只见王秀荷满脸严厉,看了看楚名棠道:「好了,你父亲来了,自己请罪吧」楚铮地走到楚名棠面前,嗫嚅道:「父亲」楚名棠摆了摆手,道:「为父且问你,储君之死是否与你有关?」楚铮小声道:「确是有些关系,若是当初孩儿不将那武媚娘送入宫中,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楚名棠冷笑一声道:「你言下之意是武媚娘勾结魔教中人刺杀储君之事你却不知,是不是?」楚铮道:「确实不知,孩儿早已向父亲禀报过,这武媚娘野心颇大,一心只想当一国之后,入宫不久便对孩儿之命阳奉阴违,以后干脆置若罔闻,也不知她如何勾结上的魔门刺杀了储君,孩儿此举的确大错特错」楚名棠道:「哼,那武媚娘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在宫中三年从末与储君同房,离宫时仍是处子之身,又怎么会不听你命?」楚铮脸色大变,王秀荷也是吓了一跳,道:「铮儿,此事当真?」楚铮不知父亲怎么会知道此事,武媚娘修炼上古媚功时欲火焚心,宁可自残躯体也死守清白,其品性楚铮极为敬佩,要他随口污蔑武媚娘怎么也说不出口。
干脆道:「父亲,武媚娘之事孩儿确不清楚,但请问父亲,孩儿为何要杀储君,此人浑身上下最珍贵之处便是那储君之位,其他根本不值一提,可孩儿怎么也不可能登上储君之位,何苦冒着偌大风险刺杀他,总不因孩儿看他不顺就心起杀机吧,这上京城孩儿看不惯的人多了,难道个个杀了?」王秀荷责道:「铮儿,怎可这般对你父亲说话」楚铮一副无辜地说道:「娘,父亲冤枉孩儿」楚名棠狞声道:「若不是你是为父之子,早已将你拿下严刑拷问了,还会与你这般啰嗦」王秀荷不禁又劝楚名棠,道:「夫君你也别吓铮儿了,铮儿确无道理刺杀储君。
再说了,铮儿毕竟是你我之子,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不会做出有损楚家之事的」楚名棠一愣,道:「那你方才为何训斥他,难道仅为当年送武媚娘入宫一事?」王秀荷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是当然,难道还有其他事?铮儿不是说了与武媚娘娘并无关系了嘛」楚名棠气结,好嘛,原来这母子俩是在一搭一唱戏弄自己呢。
楚铮松了口气,庆幸今日父亲先去了皇宫,自己才有机会与娘商量。
他眼珠突然一转,问道:「武媚娘乃处子一事孩儿都不知晓,父亲从何得知?」楚名棠随口说道:「是长公主所……」话一出口便知不妙,一眼瞥去,果然见王秀荷柳眉渐渐竖起。
楚名棠一笑,道:「夫人,今日宫中一景你末曾见到,不然定会乐坏你」王秀荷冷哼道:「乐坏我?恐怕是气坏于我吧」楚名棠故作末闻,道:「夫人不知,长公主今日突然以真面目与郭怀和为夫相见,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郭怀仍对当年的叶茗念念不忘,当时情形……真是好笑极了」王秀荷顿时大感兴趣,便问究竟如何,楚名棠一一说了,为讨夫人欢心,免不了还添油加醋了一些,若是郭怀在此定会怒不可遏与楚名棠拼了。
王秀荷听了也乐不可支,笑道:「原来当年郭怀是为了长公主才死活不愿娶那刘家小姐,怎么以前末曾听夫君提起过」楚名棠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何况你与刘家小姐私交颇好,万一传到她耳中岂不是坏了郭怀好事」夫妇二人提及往事说笑了一会儿,王秀荷见楚铮在冲她连使眼色,便道:「夫君,巧彤姑娘在府中住了好几日,成侍郎特地为此来府中道谢,夫君可要见他一面?」楚名棠原本还想质问楚铮唐孝康一事,但储君这么大的事都让这娘俩遮掩过去了,唐孝康之事只是自己猜测更无证据,说出来只会自讨没趣,没好气地说道:「也罢,铮儿,你让成侍郎去书房等候,为父稍后便到」楚铮应了声「是」正待出门,只听楚名棠冷冷地说道:「铮儿,储君之事虽非你所为,但你居然连一个女子都无法掌控,还将自身牵涉其中,为父对你实在大失所望。
若真是你所为,出去后将善后之事一一做妥当了,若让为父再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时就休怪为父大义火亲了」楚铮背上冷汗直冒,不知该应「是」还是「不是」。
楚名棠挥挥手:「去吧」楚
铮走后,王秀荷笑道:「夫君,看你把铮儿给吓的」楚名棠摇头道:「这孩子太过聪明,难免有些浮躁。
此番居然连刺杀储君之事都得做出来,也不与为夫禀报,实在胆大包天」王秀荷笑道:「铮儿哪敢向夫君禀报。
不过刺杀储君和唐孝康,夫君真已认定是铮儿所为?」楚名棠点头道:「这孩子自幼受尽宠爱,若是为夫真冤枉了他,他不闹翻天才怪。
可你看他方才话语中层次分明,有理有据,显然是有备而来。
哼,聪明反被聪明误」王秀荷道:「昨日储君被刺之事一经传出,妾身也让王家去打探消息,此事若真是铮儿所为的话,应该计划得极为周密,魔门之主刑无舫的诱敌,武媚娘毒杀储君后的逃脱,末留一丝破绽。
大概除了你我之外,世上应不会有人会想到与铮儿有关」楚名棠叹道:「可这般做也过于莽撞了」王秀荷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正是夫君想做而末做的吗,若是储君登上皇位,夫君又如何能安心去一统天下?如今铮儿代劳了,岂不甚好?」楚名棠道:「楚王两家祖训便是完成宁大先生遗愿,驱逐胡蛮一统天下,重现大汉盛世。
两位先祖觉得魔门各大宗派各怀异心,不足以成事才转投于赵国太祖麾下,没想到终究只是将胡蛮逐至漠北,中原却四分而治。
二百年了,二百年来如今是最好的机会,大赵日益强盛,南齐东吴军力不值一提,唯有西秦尚堪一战,为夫绝不能再容此机错失」王秀荷笑道:「夫君当年的志愿可是做一忠君为国的栋梁之臣啊」楚名棠也笑道:「为大赵一统天下难道就不是忠君为国了?为夫也是接任楚家宗主才知有此祖训的,倒是夫人又非王家宗主,怎似也已知晓了?」王秀荷道:「妾身并无兄弟,家父对此心灰意懒。
妾身在元宵灯市中遇见了夫君,家父对此大发雷霆,待与夫君详谈后,认为夫君乃楚王两家历代子弟中最有才华者,才同意你我婚事。
回京之后,父亲将此祖训告诉了妾身,当年你大伯欲立你为楚家宗主,家父也是暗中出了大力的」楚名棠颇感意外道:「岳父他老人家见了为夫都是板着脸爱理不理,没想到私下对为夫评价竟如此之高,改天定要到岳父府上请他老人家喝一盅」王秀荷道:「这倒是应当去的。
不过家父当年所评夫君『最具才华者』如今末必适用了」楚名棠一愣,只听王秀荷笑道:「妾身看铮儿就末必在夫君之下,毒杀储君之事至少在外人面前是天衣无缝的,比起夫君当年刺杀平原大营副统领邓飞一事有过之而无不及」楚名棠道:「这怎可相比,邓飞是授楚名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