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舔!”我命令道。
妈妈依然不敢动。
我站起身,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粗暴地按着妈妈的肩膀把她压下去,然后掏出肉棒戳在她的脸上,妈妈死死闭着嘴任由我用肉棒在她脸上,嘴唇上滑来滑去。
这种反应更是让我愤怒:“方晨的吃得,我的吃不得?”
妈妈崩溃了,哭道:“阳阳……不要再说了,妈妈错了……”
但是我没有再给她狡
辩的机会,直接扶着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妈妈呛了一下,但是很快居然下意识地用小香舌舔弄起我的龟头来。
“果然是骚货,一吃到鸡巴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讽刺了一句。
妈妈动作一顿,最后居然眼睛一闭,主动扶着我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嘶……”我爽得忍不住伸手去摸妈妈的后脑勺。
方晨说得对,和自己的母亲做爱的感觉,是和其他不认识的女人做爱没法比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体会,哪怕那个女人再漂亮,也不如母亲的身份带来的刺激。
我红着眼睛看向瑜伽室里的杜阿姨和苏阿姨,沙哑着声音说:“过来!”杜阿姨和苏阿姨对视一眼,最后也不敢反抗,就这么站起来,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我让杜阿姨也跪下,让她舔我的菊花,杜阿姨居然都没有拒绝,然后我就抱着苏阿姨,一边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一边吻住了她的嘴。
这是方晨的妈妈!我的大脑极度的兴奋,再加上在我胯下服侍我的妈妈和杜阿姨,我更是兴奋到要爆炸,在妈妈又一次深喉之后,我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按住她的头,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次射精让我有些头晕目眩,我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然后又塞进苏阿姨嘴里,扶着妈妈把她强行推到了沙发上,开始撕扯她的丝袜。
感受到我的动作,妈妈又一次哀求起来:“阳阳,不要……我是你妈妈啊……求求你,妈妈给你口好不好?不要……”可是我怎么可能还听她的?直接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呃啊——”妈妈惨叫一声,然后就转过头去扶着沙发靠背开始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插。
当我在妈妈体内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宇宙大爆炸一样,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而且很的是,当我从妈妈身体里抽出射完的肉棒时,它居然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似乎比我以前还要粗长了一些。
接着我把苏阿姨和杜阿姨也给强奸了,说是强奸,其实这两位美母一点反抗都没有,或许是早就被方晨调教透了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她们不是我的妈妈,所以对我没有那么排斥。
最后,我拍了几张苏阿姨被我操翻的照片,发给了方晨。
“???”方晨很快发过来三个问号,然后疯狂给我打电话,但是都被我给摁掉了。
第二天,方晨跑到我家来堵我,不过我也没打算躲,昨天不接他电话只是为了更加气气他,就是不知道昨晚苏阿姨回去后经历了怎样的酷刑。
“你什么意思?”方晨看我的眼都要喷火。
“礼尚往来。
”我一句话就把他所有愤怒的理由给堵了回去。
你凭什么对我发火?您配吗?配几把?方晨一下子泄了气,最后摆出一副画下道来的姿态:“那你想怎么解决?你之前的绿母癖难道是装出来的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绿母癖吧?不会吧?不会吧?”我学着白岩松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道:“我只不过是假装的让你放松警惕罢了,而且刚好碰上考研,没时间处理这事罢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方晨无奈地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废话,要是以前的我自然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别说强奸妈妈了,我就连当初设想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试图和妈妈好好说,然后威胁她,让她自愿地服从于我。
现在我这样却是直接找到妈妈跟她摊牌,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姿态,把妈妈给镇住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会长的教导,是他让我重获了新生。
赞美会长!事实上,方晨变成现在这样毫无疑问也是会长的功劳,从他之前的话语中我可以知道,他对会长极度的推崇,所以我直接把会长给摆了出来。
方晨果然屈服了,在他知道是会长亲自指导我做出这样的事情后,他选择了退让,但是出于雄性保护地盘的本能,他还是试图跟我据理力争,想只把妈妈还有姐姐还给我,最多再加个杜阿姨。
可是我也毫不退让,说他已经把所有美母的“第一次”都给享用了,却只给我喝汤,我自然不同意,所以我也同样要求获得苏阿姨的支配权。
最后我俩在几次交锋后,我终于用我的智商对他进行了碾压,和他达成了和解……四位美母一三五归我,二四六归他,周日一人两个,我有优先选择权。
在达成共识的时候,我俩谁都没去想过要不要征求一下她们的意见。
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之后还要回学校继续读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以及之后的研究生,所以这个合约大概只能堪堪维持一个寒假,方晨也是因此才会这么痛快地同意的……但是这种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我有信心就算方晨在我走后加大对四女的调教,我也能够在寒暑假回家的时候重新夺回她们的所有权。
结果……我低估了方晨的底线。
等我暑假回到家后,看到的是四个大着肚子的美人妻,这让我根本没法重新
开始对她们的调教,最多也就只能让她们给我口一口啥的。
我也不知道方晨是怎么做到的,四位美人妻的老公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还觉得什么四喜临门,就连林叔叔都没有觉得杜阿姨怀孕有什么不对,这也太尼玛诡异了。
当然我也不差,在学校里呆了一个学期我也没有闲着,再加上做毕设本身空闲时间就多,我便开始尝试主动对其他末被开发过的人妻们下手。
比如去做家教,碰到妈妈不好看的,就教的很一般,还不让人看出来,以为是自己孩子太蠢了,碰到妈妈好看的,那自然是狠狠地拿捏住。
会长有时候也会突然出现,然后对我的表现大为赞赏,还说要在同好会内部提拔我。
当然,我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所谓的内部提拔其实就是可以随意享用那些同好会底层所攻略调教好的人妻,这些人妻相对来说质量都比较偏低,不然不会被这种底层人员调教成功。
而且就算质量高,我对这种二手的破鞋也没多大兴趣,可能是因为对妈妈的心理阴影,我现在愈发迷恋那些“末经开发”的美人妻们,将她们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勾出来然后拖着她们一步步沦陷,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觉得我可以玩一辈子!(完)后日谈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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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阴暗的角落。
“你已经拿到名单了么?”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一时间有些恍惚,已经多久没有和他联系过了?为了不被发现异样,我们自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联系,我只知道他毕业后去了南方的哥谭市当了法院的犯罪心理学顾问,除此之外就没有再多关注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那件事,